儘管基地如今的建設我是幫不了什麼忙,但是我這要離開,還是得跟張一凡報備一下。說去和女朋友過聖誕夜,耽誤一晚。張一凡笑呵呵的看着我,問我是不是打算要孩子了。
想什麼呢?咱可不做先車後補票那樣的事情。——我理直氣壯回答張一凡道。
去吧,注意看全。要不要我給你派兩個特種兵保鏢?——張一凡也是知道了我和蔚的關係的。這是去皮爾特沃夫,對於未知領域,這位高級軍人始終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不用,你讓兩個特種兵跟着,我怎麼和女朋友浪漫啊?再說了,我女朋友本身夠暴力的了。——我想起之前被蔚單手舉起頂在牆不能動彈,還是後怕。以後和蔚在一起,完全是耍不來任何流氓了。人家要是不樂意或者不開心了,單手能解決我。
行。去吧。早去早回。可別浪過頭耽誤正事兒。基地你必須在的。——張一凡樂呵呵的繼續交代着。
其實我在不在,也沒起啥作用不是?——我這些天下來,壓根是一天吃飯完了瞎溜達了。
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在和不在,肯定不一樣了。最起碼,也得有人看着,好歹你清楚哪裡弄好了已經。不是嗎?——張一凡貌似也感覺其實我沒起啥作用。不過咱的身份擺着呢,總不能由着我去到處浪。真要是萬一出個啥意外的,他可擔不起責任。
說起來,咱現在也是關係到三方的重要人物了。
告辭了張一凡。我到酒桶的研究室搞了兩瓶紅酒。然後又拿了早訂購的玫瑰花。然後開啓傳送前往皮爾特沃夫。
蔚今天是知道我要來的。所以也是早早的安排完了手的事務,然後難得的化妝換了套非常女性柔美的衣服等着我。冬天寒冷,依然抵擋不了一個戀愛的女人要把自己打扮得儘可能漂亮性感的決心。
蔚穿了一件潔白的絨衣,帶個披肩,毛茸茸的。一雙高跟長靴,把小腿裹得筆直。一條皮腰帶把本來有點力量十足的腰收攏,感覺有點小蠻腰的意思了。
我出現在蔚的房間。遞準備好的玫瑰。蔚臉色緋紅,這女人,算起來這是第二次收到我送的花了。第一次是那次晚會的表演。任憑蔚這樣的暴力女漢子,收到心愛的人送的花,也是高興得臉笑意掩蓋不住。
我和蔚走了出來,沿着皮城的接到,在熱鬧的人羣,拉着手,慢慢散步。我們都平日裡太忙,壓根還真的沒有像今天這樣慢悠悠的逛過這些街道。
歡樂的音樂從街邊的各個商店傳出來。這裡雖然沒有音箱之類的,但是店內的業務員在這個歡樂的日子,都開心的唱着各種歡樂的歌曲,有的檔次的商鋪,直接是請了樂隊在演奏。孩子們帶着聖誕帽到處奔跑嬉鬧,一些商店趁此也讓員工穿着聖誕服招攬生意。
我們沿着街道,漫無目的的走。結果這麼走到了太陽門。這個皮爾特沃夫最大的港口,此刻依然是船隻往來不息,實際說起來,現在的太陽門港口,大部分的股份已經在蔚的集團公司名下了,凡爾賽家族和蓋茨家族的加盟,其包含太陽門港口的資產。這個港口也爲皮爾特沃夫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各種資源進出口。
對了,你們這個集團公司,沒正式起個好名字?——我拉着蔚的手,閒聊道。此刻的蔚,終於有了女人的溫婉,依附在我的身邊。一副小女人的嬌寵模樣。
有啊,之前時間匆忙,隨便起了個。叫英雄鍋集團公司。——蔚壓根沒細想,隨口回答我。此刻的她,沉浸在愛人陪伴的甜蜜幸福。
這名字也太隨便了。換個。你看看咱們地球的,什麼現代啊,騰訊啊,新東方啊,百度啊,都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睿智感覺,英雄鍋,也夠土了點。——我之前倒是聽說了這個名字的,不過也沒細細去想。也是給忙得顧不。
那你看咯。你起個什麼都好。聽你的。——蔚一副小女友的模樣,我忍不住想親她一口。
我絕對是那種說做做的人。於是,你們懂的。在奔流不息的太陽門港口,船隻往來不息。兩個相互依偎的男女,兩片火熱的脣,接觸在一起,爆發出無法言說的甜蜜。此刻的蔚,早不是哪個鐵拳女警察,不是哪個動不動要掄起拳頭打架的暴力狂。而是隻屬於我的小女友,在我們的接吻,臉色緋紅,呼吸急促,迷失自己的可愛,性感,漂亮的小女友。
咳。咱麼還是說點正事兒。不然我怕是要走火。——我沉浸在蔚的熱吻。逐漸感覺,忘我的幸福。蔚姣好的身材讓我開始身體發熱。這可不行。最起碼,這碼頭不行。我趕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難道這不是正事嗎?——蔚含羞待放,說完抱緊我,把臉埋在我懷裡。這個女漢子,此刻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也覺得嬌羞得很。
這樣的事情,還是回家去做的好。——要不是心疼自己的女人,我是真的很想地把蔚給征伐了。這小女人,可勁惹我。也虧我自制能力槓槓的。
你該不是,像金克絲說的那樣,不行吧?——蔚見我退縮,居然拿以前的梗來刺激我。這必須還以顏色。所以我一手擡起她的下巴,在蔚無害羞的眼神,深情的再次吻了下去,一手開始遊弋在蔚已經滾燙的身體。
雖然此地絕對不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個啥的地方。但是膽敢挑逗挑釁我,還說我不行,這必須得好好的教訓下。蔚在我的強勢入侵之下,頓時無嬌弱,逐漸癱軟在我的懷裡。
在這個時刻,在我們不遠處的黑暗角落,一隻弓箭射了過來。
誰?——一聲怒喝。嚇得我一把摟緊蔚。我轉頭的瞬間,看到猴哥正飛身撲過來,抓住了射過來的箭。
猴哥?怎麼在這裡?這箭?是要刺殺我和蔚的?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去搞定刺客。——猴哥回頭看向我和蔚。一臉打擾了我們激情的不好意思模樣。然後身形騰挪,轉眼間朝着弓箭射來的地方追殺去了。
他怎麼。。。哎呀。。。都被他看到了。——蔚臉涌起尷尬,害羞,還有怒氣。
我說,咱們現在好像更應該注意的是哪個刺客吧?——我無語。這女人,神經這麼粗呢?雖然被猴哥看到,也挺尷尬的,但是對起被偷襲,要不是猴哥在,估計我們很可能死翹翹了。蔚雖然是警察,按道理說警惕性很高,但是誰讓那個時候,那麼沉迷於二人世界呢。絲毫沒有防備心的我們,正是被刺殺的最佳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