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魏敏是怎麼知道這些信息的,但不妨礙他相信對方說的話,一個一百人的團長,就能將自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而這樣的團長,聖戰軍團裡光是一個驍騎軍就有36個,更別說那些更加精銳聖血軍團與聖焰武士團,此時想想前幾天還在叫囂着要把聖戰軍團幹掉,現在想來真是個笑話。¢£,
“爲什麼你之前不告訴我們這些呢?”想通了這一切,北辰不禁嘆了一口氣問道。
魏敏看了看他說道:“我已經無數次提醒過了,可你們都不以爲然,我再說這些還有用嗎?你們只會當我是危言聳聽,就連你不也一樣,好幾次根本不顧我的勸阻,親自帶人圍剿對方的練級點”
無奈的搖了搖頭,魏敏看了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翁玉玲對兩人說道:“現在主要的不是追究這件事,而是一定要勸住李總不要再想着報仇了,尤其是楓之虎團來了之後,我們一定要阻止他對聖戰分會進行挑釁,真要再發生糾紛,我怕那時就真的無法收場了”
點了點頭,北辰表示明白,然而下一刻他又好奇的問道:“對了,你們倆之前找的到底什麼人?雖然那個雪花劍聖沒有明說,但我能看出他比較忌憚此人,要不然一開始被我們挑釁那麼多天都沒有還手,而且剛纔他甚至親自爲你們倆攔下許多流箭攻擊,似乎生怕你們倆遭遇不測”
正在此時,翁玉玲突然一聲不吭使用出了一張回城卷軸,看着一陣白光閃過。北辰不禁有些納悶。
看着漸漸消散的白光,過了許久魏敏突然輕聲的說道:“那個人曾是我們的朋友。與聖戰工會的人相識,但你以後還是不要再打聽了。尤其不要向翁主管詢問”
儘管有着一肚子疑問,但魏敏即然不想說,北辰也只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而與此同時,對這裡發生的一切完全不知曉的李然,卻面臨着一個重要的選擇,在休息室與幾位隊友商議事情的時候,期間衆人紛紛感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偵查到可以清剿的部落與生物羣的時候,周勳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趁此機會到無盡雪域尋找機遇。
可能周勳的這個想法太過大膽。就連原來對他言聽計從的張得彪等人此時也沒有支持他,夏候賁更是直接表示了反對。
至於他的理由則是面對未知的無盡雪域,出征的危險太大,而且一來一回需要很長時間,地下世界形勢雖然暫時較爲平靜,但如果抽出太多兵力,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又會有什麼變化,而且地表領地有時也會受到威脅,作爲自己的大本營更要派兵駐守不能有失。根本沒有更多的精力與兵力去支持無盡雪域的出征。
看到李然並沒有第一時間否決他的意見,周勳想了想開口說道:“我說的也只是一個想法,我們領地處於這樣的位置,對無盡雪域的開發只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現在雖然沒有深入開發的能力,但大可以在靠近領地的無盡雪域外圍試探一下,至於出征的話。可以全帶高階兵種,在我想來也無需太多人。大約幾百人就可以了,所做的無非是碰碰運氣。一來一回應該不要多長時間”
看了看衆人表情,知道他們從心裡還是不贊成,周勳於是繼續說道:“我記得李然曾經說過一句話,在這片戰役地圖,沒有危機的領地就是處境最危險的領地,而此時我們領地的情況,雖然看似平穩卻步步危機,無論是你們之前提到的萊切斯山脈的青熊領地,還是地下世界的兩方勢力,更有不時路過離我們並不太遠的超級部落與生物羣,雖然我們是不在主幹道,但誰能肯定他們以後都不會過來,遠的不說,就拿幾個月後春季來臨,他們返回時會不會路過我們這裡,誰也不能確定,所以急需的就是加緊建設與兵力補充,建設方面我們已有地下世界的幾處礦產,由莫爾加催辦我們也幫不上忙,我們能做的只有以戰爭來補充兵力,而眼下通過戰爭提升兵力的最好地方無疑就是無盡雪域,所以我覺得可以一博”
不知是否因爲緊張,還是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有些口渴,說完這些只見他端起一杯水一口喝乾。
此時其它人不禁露出了沉思,是啊,雖然現在領地也有二千高階兵力,另外還有幾千中低階兵力,但面對上面幾個實實在在擺在領地面前的勢力,卻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眼下能做的只有儘快的一步一步加強自己的實力,纔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可奈何這事委實過大,關係着領地數千高階兵力的生死存亡,衆人一時都不敢表態,只得盡皆看向了李然。
衆人看到李然的表情,知道他正在思索這個方案的可行性,所以都不敢說話,休息室一片寂靜,同時他們也在心裡想着如果出征,在這之後可能遇到的各種問題,比如地牢勢力再次攻城怎麼辦?地表領地再次受到攻擊怎麼辦?其結局無疑都令人有些擔擾。
許久,李然長長吸了一口氣,看着周勳笑了笑說道:“我自己都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說過那句話了,但你說的對,雖然想法有些大膽,然而卻是我們能快速提升兵力的一大途徑,所以這次我就聽你的了,上線之後,命令全員開會,商議決定留守人員及出征人員配置”
顯然沒想到李然會這麼快就下決定,想到神秘的無盡雪域似乎在向他們招手,衆隊友除了坦心之外,不禁又有些激動起來,唐諮更是第一個提出這次一定要帶上他,李然笑了笑表示同意。
趁熱打鐵,此時在場的衆人也不在休息,紛紛聯絡起其它不在第三世界的隊友,數小時後便全部聚齊坐在了會議廳內。
果然不出所料,當李然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老村長莫爾加第一個跳出來表示不同意,但奈何李然等人早已決定,只好合在一起對他進行了寬慰,花了很長時間才終於說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