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選擇自己身邊的一個通道就走了進去,沿着臺階一步步向上走去,很快到了二層,空蕩蕩的大廳已經沒有了人影,一直到了五層,攀爬的時候,進入通道纔有阻力的感覺,但是也沒有給自己造成什麼影響。
隨後每上一層,都感覺壓力增大一分,到了七層終於看到了幾個人影,八層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但是也沒有看自己的朋友。
到了九層,有一半的人都在這裡休息,嘯天看自己沒有什麼不適,就又爬到十層,在這裡嘯天看到溫妮、雅晶和斯伯坐在一起休息,看到嘯天,都站起來相迎。
嘯天說道:“你們幾個都好快啊,你看看就我慢。”
溫妮說:“我們幾個也是剛到。”
雅晶說道:“我們幾個剛剛還在議論你,是上去了,還是在後邊,溫妮說你不會在這裡一個人上去的。”
嘯天對斯伯說道:“你有什麼感覺?”
“覺得在這裡得休息一下,才能夠再爬。”
“過去都是在室內練習,我也是第一次這麼走,還沒有找出感覺來,等到下一層看看有什麼體會,大家一起探討。”四個人擊掌後向上一層爬去。
在爬十一層的時候,嘯天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老人在爬臺階,需要用力才能夠爬上去,不過他實驗了一下,如果自己把意念用到雙下肢,就會輕鬆一些,如果有這個推論,那就是在你最後用力爬不上去的時候,憑着意念和信念,估計也可能再上幾層,這只是自己的一種推論,行不行,還要看看實驗才行。
當他爬上十一層的時候,上邊已經有了兩位隊員在休息,看到嘯天第三個上來,都過來和他打招呼。男的是叫亞丁來自白羊系,女和名叫艾米來自大熊系,因爲亞丁是來自白羊系,嘯天就和他多聊了幾句,才坐下來閉目養神,隨後又上來了十多個人,雅晶才爬了上來,嘯天扶着她到了旁邊休息。
又過了十幾個人,溫妮和斯伯也都來到了十一層。四個這纔在一起,休息探討起來。
嘯天和三個人交流之後,感覺他們三個人,要比自己吃力許多,就把自己的感受說了一遍,四個全部談後,都感覺每個人都有自己解決問題的方法,雖然這些方法不一定對每個人都適應,但是在不行的時候,換一個方法和思路,說不定就是一條成功的道路。
休息過後,繼續攀爬,嘯天在攀爬的時候,雖然重力又增加很多,但是隻要自己邁腿,還是可以克服阻力,還沒有達到自己非要休息一下才能夠攀爬的效果。
到了十二層,嘯天看到亞丁和艾米已經到了上邊,這一次嘯天主動上去和兩個人打了招呼。亞丁就問起了,嘯天的那幾個同伴,嘯天說是自己銀河系的同鄉,亞丁就伸出拇指說銀河系了不起,艾米說,這次入圍最多的就是銀河系,亞丁說自己入圍後,自己的家鄉就自己一個,就沒有再去關心入圍的大名單。
三個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其餘的兩個人就要上爬,嘯天就讓他們先走,自己等一下再上。
嘯天在這裡等了兩個時辰,才把他們三個等了上來,經過一陣探討後,三個人都說,嘯天不要再等他們,一定要取得一個好成績纔是主要的。
嘯天聽三個人的說辭,也是感覺到,他們自己都不一定,在下一步,是否還能夠爬上一層,在和三個人擊掌後,一個人就先爬了起來。
在十三層的攀爬過程中,嘯天每一層攀爬都要用自己功力去進行加力,才能夠上一個臺階,但還是沒有出現爬不上去的情況。
嘯天到了十三層,還是看到亞丁和艾米已經坐在上邊,就上去和兩個人擊掌後坐了下來。
亞丁說道:“你們說這一層,能有多少人爬上來。”
艾米說道:“我看最多不會超過五十。”
嘯天表示他對這裡的總體情況不是很瞭解。亞丁說,爲什麼會有五十個這個數字,艾米說,這一次過十級的隊員也就兩百人左右,在這兩百人中,大部分人的壓力都在十一到十二,有四分之一能有十三級也就不錯了。
嘯天聽了分析,知道這艾米不簡單,起碼這個隊員中的等級情況她是不知道的。
這一次攀爬,嘯天沒有再等溫妮他們,而是和亞丁、艾米一起爬起十四層。
這一次嘯天攀爬,不但用了功力的加力,還要等一下才能夠爬第二個臺階。當他爬上去的時候,這一次只有亞丁一個人在上邊,看到嘯天進了大廳擊掌後說道:“我當是艾米上來了,可這一次卻換了人。”
兩個人在這裡休息了一個時辰,艾米也進了十四層,兩個人也都過去祝賀,艾米說道:“等一下,你們兩個先走吧,不要等我,我可能爬不上十五層。”既然艾米這樣說,亞丁和嘯天就離開了十四層向上爬去。
這一次,嘯天是每邁一步,不但是用盡了全力,還要全身出汗休息,然後才能夠考慮下一步。當然了,休息的時候,他也進行了能量的補充。
這個壓力塔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你只能前進,不能夠後退,如果你從上一個臺階到了下一個臺階,在一分鐘內,再上去,壓力塔就會認爲,你放棄了比賽,把你送出塔外。
嘯天看了一下,每爬一個臺階所需的時間是半個時辰,如果自己按照這個速度,在結束時間到來前,自己爬上去還有結餘,要是出現時間延長,就有可能爬不上十五層。
嘯天安靜的休息,耐心的攀爬,特別是到了最後,他在攀爬時候,每當擡起腳,上邊的壓力根本就不讓你把腳擡起,就像自己腳上有一座大山壓着一般,使你拿不起來。
這個時候的嘯天,沒有去考慮攀爬,而是把自己當成了一隻蝴蝶,向上飛,他是換了一種思考,來解決目前的難題,他的這個辦法助他一層層的向上爬去。
到了最後一層,他擡起頭,已經能夠看清大廳內沒有人,可是他也看到,有一個人也是露頭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