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只是威爾士財產的千萬分之一。
可那又怎麼樣?
總好過坐牢。
她要是坐牢了,那就是有錢都沒命花,太慘了。
威爾士太太乾脆利落的在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一簽,就意味着,威爾士與她,再也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聯了。
“先生,您這樣……”
威爾士看着文件上,威爾士太太的花式簽名,不由的脣一揚,眼眸一黯。
“交待下去,說我已經離婚,而且葉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
威爾士吩咐完了之後,又對於私人醫生道。
“你安排一下,我去警局見見葉小姐。”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個道理,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通用的。
同樣的法則,在水城依舊適用。
威爾士有錢,他的錢,能讓他做許多常人都不能做到的事。
有錢人的世界,在某種程度上是真的可爲所欲爲的。
“威爾士先生,這邊請。”
威爾士是躺在一張病牀上,被推着進了拘留所。
葉甜心看着威爾士的病牀推到自己的門口,便放下書,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她走到牀尾,看着威爾士。
“威爾士先生,您看起來氣色不錯。”
威爾士示意護工將扶了起來,他身上穿着真絲的睡袍。
“你也讓我很意外。像你這樣善良的姑娘不多了。”
威爾士的話,讓葉甜心淺淺一笑,“威爾士先生能到這裡來,這就意味着威爾士先生是看過病歷的,你應該確定,我沒有謀殺你。”
“是,感謝你,救了我一命,雖說我年紀大了,但我還真的不想死,你知道的,年紀越大的人,越惜命,我也不例外。葉小姐,很抱歉因爲我的緣故,你被拘禁在這裡……”
從葉甜心的種種表現來看,威爾士都很難把葉甜心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孩。
真是普通的女孩,也不會在大衆廣庭下,說動就動手。
她對自己病情的判斷是那麼的準確,絲毫沒有半點的怯場與猶豫。
“威爾士先生,您是病人,我不會和您計較的,我今天之所以在這裡還沒有離開,是因爲我對貴國的辦案手法表示不滿,我與威爾士先生之前素未謀面,首先,我沒有要殺你的動機,其次,我是在救人,警方如果認真的做筆錄之後就會知道,我並沒有謀殺你的意思,可他們沒有,他們篤定的相信我謀殺了你,甚至讓我在那麼多媒體的面前被帶走,威勻士先生,你親手給我頒獎,你知道我是一位公衆人物,我的個人形象有多重要,更何況,我現在是在國外,我代表的不僅僅是我自己,相信威爾士先生也明白我的意思。”
威爾士懂了。
他明白律師爲什麼要保釋葉甜心走的時候,葉甜心是拒絕的。
那是因爲,葉甜心在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她得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也就是換句話來說,如果水城當局不給出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葉甜心肯定也是不會離開警方的拘留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