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謝星明不相信,“哥,你騙人。”
“我爲什麼要騙你?當年你13歲,你媽當時要改嫁,她如果真的要帶你走,我們難道要把你留下來?”
謝星河的話,讓謝星晴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了起來。
她拼命的搖頭。
“不,不,不可能,我媽不可能不要我,分明就是謝謙……”
謝星河拆穿謝星晴的異想天開,他道,“你心情很清楚,不是嗎?你的媽媽這些年爲你做過一些什麼?你變成植物人的時候,她來看過你嗎?謝星晴,你就是傳說中的白眼狼,恩將仇報的典型人物。”
謝星河說完,也懶得去理會謝星晴,他攬着厲星辰那纖細的腰,便帶着厲星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謝星晴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衝出謝家老宅。
她剛一衝出老宅,便被謝緒寧的警衛員一左一右的抓住了。
“謝緒寧呢?讓他來見我!”
謝星晴哪裡是這些警衛員的對手,她被塞進了汽車,在夜色上離開。
謝緒寧坐在一張太師椅上,他的手裡,執着一隻紫砂壺,紅褐色的質地,越發襯的他的手指纖細漂亮。
謝星晴一看見謝緒寧,便低低的叫了一聲,“小叔。”
“你愛我?”謝緒寧幽幽問了一句。
謝星晴點頭,是啊,她愛他。
愛的如癡如醉。
愛的入狂入魔。
“你真噁心。”
謝緒寧看向玻璃牆的另一邊,在玻璃牆的一邊,站着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郄一言。
如今謝星晴依舊是郄一言名義上的未婚妻,謝緒寧要處置謝星晴,不可能不知會郄一言。
謝星晴順着謝緒寧的視頻看了過去,她便很快就猜到,隔壁的房間裡有人。
房間裡的人,是誰?
是葉甜心?
是厲擎蒼?
還是郄一言?
“小叔,我怎麼就噁心了,我只是喜歡你,我又沒有妨礙到別人,我怎麼就噁心了?我難道沒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嗎?”
謝緒寧熟練的配好了藥水,這些藥水,是他送給謝星晴最好的禮物。
“你不是一直在裝植物人嗎?我覺得呢,你可能不知道真正的植物人是什麼樣的,所以,我想讓你試試。”
警衛押着謝星晴,謝緒寧將針發尖對準着謝星晴的手臂。
他緩緩的推入藥水,這一種新型的藥水在進入人身體之後,會隨着血液四處流動。
藥水所到之所,身體會產生一種刺疼麻痹的感覺。
她的全身,將無法動彈。
而心臟漸漸的停止跳躍。
“小叔,你不能這麼對待一個喜歡你的人?”
藥水很快便在血液裡流動着,謝星晴的舌尖,迅速的處於一個麻痹的狀態。
她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大舌頭的感覺。
謝緒寧的手,凌空打了一個響指,警衛驀然鬆開謝星晴,謝星晴撲嗵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她感覺不到疼。
她只覺自己的全身與四肢,彷彿都失去了功能似的。
“謝星晴,接下來,你好好享受你的植物人時光。”
就在謝緒寧說完這句話時,郄一言走了進來,他蹲到謝星晴的面前,一言不發的抱起謝星晴朝着門外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