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溪回到家,給外公打了電話,林媽已經給她開好熱水。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她望着鏡中的自己,一張白生生的俏臉染暈着紅暈,而她的眉角眼梢此時更是帶着一股專屬於女人的嬌媚風情。
她知道,這不是那兩杯酒的結果,而是剛纔他對她做的那些事——
再怎麼逃避也逃不掉的。
身上那條還帶着潮溼與粘膩的小褲子清晰無比地提醒她,她已經一腳踏進了成人的世界。
一想到這,想到剛纔在會所那一幕,她覺得整個人快要瘋了。三觀毀成渣渣!
到底是他的手段太高明,還是她天生就是如此,在那種情況下竟然也能——
三兩下子將身上的衣物都褪了下,甚至將那條小褲子給丟到了垃圾桶了才踏進開滿熱水的浴缸裡。
只是,再多的熱水也洗不掉他在她身下烙下的那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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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效區別墅的路上,龍羿一直閉着眼.
坐在前面的華裳知道他沒有睡着,盤旋在心口許久的話終於還是說了出口_
“少爺,雲小姐是秦正陽的未婚妻。”
她又不是傻子,從在帝國酒店門口第一次看到他們兩個見面的情形就知道他與她之間有着不同形常的氣流,就連在會議之上,他的目光都時不時地往她身上望過去。
雖然她沒有陪同他一起去風雲會所,可是從他從側門拉着她出來上車到親自送她回家,她已經確定他們之間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
可是,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爲什麼她一點消息也沒有?
這種類似提醒的話,她其實不應該開口的,但是,她忍不住,不甘心。
果然,龍羿一直閉着眼沒理會她,就像,壓根沒聽到一般。
華裳提着一顆心,有些不安地等待着,開車的龍梓看了看有些坐立不安的華裳,最終什麼也沒說。
一直到車子駛進郊區別墅,坐在後面的龍羿才緩緩地睜開眼,薄脣輕啓,叫着她的名字_
“華裳_”
“是,少爺。”華裳聲音低低柔柔地迴應。
“你也知道叫我少爺?”龍羿輕哼出聲,語氣雖輕卻警告意味十足,華裳的心提到了嗓子裡,她知道,他很生氣。
她靜靜地等着他的下文,但已經沒有下文了。
她壓抑住心裡那股酸澀,開口,“對不起,少爺,華裳切記不會再犯。”
時機未到,她仍是要忍的。
反正,都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了。
車子停了下來,龍梓下車給他打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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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長廊上,龍梓攔住了華裳。
“華裳,不要惹主子生氣。”
他們都是在龍家長大的,算是比較知根知底的人,很多事情,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龍梓,他們的事情,夫人知道嗎?”華裳緊緊抿着脣。
若是夫人知道的話,沒理由她姑姑不知道。
龍梓仍舊是一臉嚴肅,語氣中的警示更是明顯,“主子的私事不是我們可以多嘴的。”
“可是那個女人是秦正陽的_”她有些激動道,但是話沒有講完就被龍梓打斷了_
“華裳,若不是華姨的原因,你根本沒有可能跟主子來B城.你要自己毀了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說完這些後,龍梓頭也不回地走了。
華裳是個聰明人,什麼話該講,什麼事該做,她心裡不會不明白。
—
房間裡。
龍羿與龍翼談完事情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聽說,你又跟那個小妞搞上了?”
習慣了夜生活的龍翼仍舊神采奕奕,此時一邊吃着龍杍送上來的宵夜一邊調侃只比他大十幾分鐘的兄長。
搞上?說得那麼難聽?
龍羿低了眉眼不理會他,放在桌面上的修長手指像是有節湊的做着某個動作,腦海裡浮現的是,剛纔在會所裡,那張因爲到了極致而潮紅的俏臉,還有,她小貓般的叫聲,帶淚的眼,無一不讓他躁動不已。
她是到了一回,可他沒有啊!
“喂,一臉的慾求不滿,?沒搞到啊?”
一邊吃着東西的龍翼一邊看着那半閉着眼不哼聲的兄長再度調戲出聲。
一臉的春情盪漾,也是醉了。
他以往那副冷靜沉穩的模樣去哪了?
龍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直接關掉了視訊。
慵懶地靠在皮椅裡,雙手墊於腦後微閉着眼,掌心似乎還泛着潮意,就像他的心。
龍羿想不到,自己也會如此的猛浪,居然在女廁幹了那麼齷齪的事,想想就很下流,可又如何,誰知道?知道了又怎樣?
更重要的是,足夠刺激!
就着明亮的光,他開眼,再度伸出那隻手指有些發呆,那上面,似乎還殘留着她的味道,似是受到什麼蠱惑一般,他收回手指頭湊近鼻端,半眯着眼近乎癡迷的嗅着_
真是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
—
翌日,雲錦溪去了學校,才發現朱曉婷與紀初夏都沒有來上課。
課間的時候,白霜從其它同學那裡打聽到了,昨天下午放學前,她們兩個不知道爲什麼起了衝突,紀初夏將朱曉婷給打進醫院了,今天兩人都請了假沒來上課。
這兩人從第一次見面就不合了,但是打架?
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之外。
不過,沒有人在耳邊嘰嘰喳喳的,雲錦溪倒是覺得清靜不少。
安穩地渡過了一天,放學前,她與白霜前往醫院看望朱曉婷。
怎麼樣,他們也算是朋友的。
在醫院門口的花店買了一束花,她讓白霜在病房外面等着,沒料到的是父親董坤也在。
她捧着花束進來的時候,他正坐在病牀前給她削蘋果,而朱曉婷剛是半眯着眼躺在那裡。
“小溪,你過來了?”
他擡頭看到她時,順手將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剛好開眼的朱曉婷。
朱曉婷笑着:“董爸爸,你把蘋果分兩半,我跟小溪一人一半好不好?”
朱曉婷與雲錦溪來往多年,與雲家人都算是熟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便稱董坤爲‘董爸爸’,雲錦溪知她從小到大就與父親分開,所以也就不介意了。
這麼些年下來,有時候她都有一種錯覺,朱曉婷與自己父親的關係比自己還親密幾分。
“你沒事了吧?”雲錦溪將花束換到了瓶子中,一邊整理花束一邊問道。
“骨折。”朱曉婷舉起左手,臉上很不爽快,“紀初夏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推我下臺階,太過分了……”
朱曉婷絮絮叨叨地念着,雲錦溪聽着沒回應。
“昨天我正好來醫院拿點藥碰到婷婷,她姑媽不在B城,今天我就過來看看她。”
董坤已經將削好的蘋果一分爲二,一邊遞給雲錦溪一邊解釋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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