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續李珺宇的經紀人,卻遲遲沒有給我相應的後付款,還說要等到論文通過後,再付給我錢。我也是急於用錢,幾次聯繫不到她,纔會在微博評論裡找她。
事後,她補給了我高價的金額,希望我守口如瓶,不要提這件事情。
但是看到大家扒出了李珺宇之前很多論文都存在問題,我的良心也受到了譴責,決定站出來。
論文本來是展示一個學生幾年學習成績的東西,也是學校和老師評判學生能否畢業的標準,它具備相當高的專業性,也承載了很多東西,需要學生用打量的精力和時間去完成。
一個人在這方面作假,傷害的不光是自己的專業,也是所有其他學子的公平公正。
當然,我也做得不對,不該在本應公平的行業領域裡,爲了錢做出這樣的事情,在此,我要向大家道歉,也希望大家不要做跟我一樣的事情。”
這位網友發出來的內容,直接將李珺宇給錘死了,也讓經紀人之前的遮掩行爲,被人所不齒。
李珺宇也被扒出了其他的論文作假的事情。
他學霸人設崩塌的時候,他所在的學校,也被公衆的質疑聲所淹沒。
學校最終出面聲明,一定會嚴查李珺宇的事情。
他一夕崩塌,連累的當然還不光是他自己,《大秦風雲》的版權能否賣出,能否在電視臺播放,頓時打上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蕭家的股價也在搖搖欲墜當中,隨時可能會崩塌。
蘇貝收到消息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
之前小白撞見過李珺宇的經紀人在電話裡跟人討論論文價格的事情,那個時候,蘇貝沒有證據,所以也從未對人提起過這件事情。
但是沒有想到,紙包不住火,真相這麼快就被網友扒皮了。
“也真是他活該了。”嶽澤坐在她對面說道,“這一切,也是因果循環吧。如果不是李珺宇和他的經紀人爲了這次的宣傳,一再地拉踩你蹭熱度,給自己漲人氣,也不會那麼多人,去關注他們倆,更不會因爲網友一句留言評論,就星星之火燎原,將他所做的醜事,全部鋪展在公衆面前。天理昭彰啊。”
“李珺宇最近情況如何?”蘇貝問道。
“這件事情應該是坐實了,現在他正在公關,以及試圖取得大家的原諒。但是我覺得,所有莘莘學子應該都不會原諒他了。就因爲他這一波帶動了所有學校都在嚴查這件事情。他所做的事情,影響範圍太大了。”
蘇貝點了點頭:“不過劣質藝人本身就應該如此。這不是什麼小事,也不是一點點緋聞,說開了就沒事了。”
“坐等《大秦風雲》涼吧。”嶽澤早就對蕭家那邊的做法很不滿意了,很樂於見到目前的情況。
蘇貝想起自己當初在這個劇組的事情,也不由暗暗搖頭,蕭家和譚天,怕是都沒有想到,烈火烹油之時,會引爆了李珺宇這個定時炸彈吧。
李珺宇的事情被他所在的學校查證後,確定他確實存在着學術方面的問題,學校沒有包庇,而是做出了聲明,以及相應的懲罰措施。
他的事情算是被釘死了。
被牽連的所有論文都要重做的學生,對他的怨念很大,儘管他連續兩次道歉,卻沒有得到原諒。
他的道歉微博下,全是冷嘲熱諷。
蘇貝的粉絲都懶得給他一個眼神。
譚天和蕭父這才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給予厚望的電視劇,會因爲這樣的事情會被牽連。
他想起當初蘇貝主動從劇組抽身的行爲,現在看來,似乎她早就有所預感。
蘇貝正和陸赫霆一起吃午餐的時候,接到譚天的電話。
她將接聽鍵滑至綠色區域,選擇了免提接聽。
“蘇貝,李珺宇的事情,你一早就知道,是嗎?”譚天有些氣急敗壞。
坐在蘇貝對面的陸赫霆,眉色深了起來,深邃的眸底,泛起幾分危險的光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譚天咬牙:“你早知道,卻沒有提醒?”
“我跟譚製片之間好像還沒有那樣的交情?”蘇貝語氣帶笑。
譚天:“……”
他威脅道:“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有你的參與。”
忌憚陸赫霆的實力,他的威脅還沒有敢說得太過。
蘇貝並沒有參與李珺宇的事情,更沒有推波助瀾,但是她知道自己說什麼,譚天這種人也是不會信的。
所以,無需跟這種人多言。
掛掉了電話,她伸手放在陸赫霆的手背上,男人周身的危險氣息,才慢慢降了下去。
“沒事的,譚天這人,也就這點伎倆了。之前在劇組的時候都沒有將我怎麼樣,現在更是傷害不到我半點了。”蘇貝安撫道。
“聽說李珺宇現在復出無望,這部電視劇也無法順利播放?”陸赫霆平時沉穩,這會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蘇貝笑了,知道他還在計較剛纔譚天的事情,“嗯,他們應該已經換了男一號,就是不知道男一號這邊,是採用ai換臉,還是重新拍攝了。”
“ai換臉技術,並不完全成熟,要全部更換,難度很大,何況還是牽扯到男一號。選擇補拍,成本也非常高。”陸赫霆說道,“譚天這次,可能麻煩要大了。”
蘇貝笑:“所以,不必要跟他這樣的人置氣了。”
譚天和蕭家眼見李珺宇的事情這麼大,已經被列爲劣質藝人,短時間內復出無望,已經正在換人緊急補拍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譚天和蕭家之前包庇蕭明的事情,良心泯滅,報應層出不窮,男一號的戲份好不容易補拍到差不多的時候,女一號的將曼麗又出事了。
將曼麗深夜酒駕出行,在道路上撞傷了人,原本想着深夜沒人看着,打算花錢平息事情。
誰知道被她撞傷的人,家裡也是小有權勢的,怎麼可能容忍她花錢解決問題?
傷者當即就是一紙訴狀將她告上了法庭,爾後召集記者,公開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