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安看看陳景柏,他知道自己要聽從首長的命令,首長不發話,他就不敢走。
陳景柏望了一眼鎮安。
他沒有發話。
歐靜楓見陳景柏這樣,再度開口道:“陳景柏,你就當是爲了我表姐的尊嚴,顧及一下吧。”
“我並不想聽。”陳景柏冷聲道。
秦小曼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的陳景柏,什麼也不想聽,他擡腿就走。
“我表姐有過你的孩子。”歐靜楓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當着鎮安的面一口氣說了出來。
頓時,大寫的尷尬冒了出來。
鎮安也覺得無比的尷尬。
首長和人家女孩子有了孩子?
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鎮安下意識的偷看了一眼陳景柏。
陳景柏的臉色一僵,眼底都是震驚。
他的瞳孔劇烈的縮了好幾下,這才擡眼看向了歐靜楓。
鎮安趕緊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他不能聽,聽過的也當做沒有聽過。
屋裡只剩下了陳景柏和歐靜楓,還有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美寶,以及美寶的孩子們。
空氣裡有點壓抑。
他們看着彼此,歐靜楓說出後,又是懊惱。
這是表姐的事情,她這樣說了,爲了表姐鳴不平,這樣真的好嗎?
陳景柏望着歐靜楓,冷聲道:“你的表姐這麼告訴你的?她懷了我陳景柏的孩子?”
歐靜楓一愣,下意識的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表姐懷的不是你的孩子?”
陳景柏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像是看個傻瓜一般:“歐靜楓,秦家的人,每個人都會演戲,你如果行事作風跟秦家不一樣,就遠離秦家,這是我對你的忠告,也感謝你這些年來爲了部隊培養的軍犬,其他的,我們沒有交集,也不必有交集,再見。”
“陳景柏,你說清楚,你爲什麼這麼說?”歐靜楓驚愕的看着陳景柏,攔住他的去路,道:“你告訴我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根本不承認我表姐懷過你的孩子是嗎?”
“對!”
“禽獸!”歐靜楓罵了句:“你知道她流產的時候喊着你的名字哭得多傷心嗎?肝腸寸斷,你明白嗎?”
“不明白。”陳景柏冷聲道。
“你,你怎麼可以如此無情?”歐靜楓惱怒的漲紅了一張俏臉:“我表姐,那麼痛的時候都在喊你的名字,你玩弄了女性卻不管不顧她的痛苦,你說你對得住天地良心,我看你根本是在扯淡!”
聽到這話陳景柏嗤笑了一聲,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歐靜楓緊抿着脣,梗着脖子看着他,赤紅的眼睛都是憤怒。
陳景柏再度扯了扯脣,目光涼薄的很。
被他脣角勾勒起的諷刺的弧度看的煩悶不已,歐靜楓吸了吸鼻子,爲表姐鳴不平。“她真的愛上了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禽獸?”陳景柏低垂着頭,猛地一個俯身,一把勾住了歐靜楓的腰,脣壓上去,咬了她的脣角一下。
“嘶——”一聲,歐靜楓呆住,立刻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