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看向陸鶴琛,此時的陸鶴琛整個人看起來自帶光環,看起來自信無比,根本沒有把錢財看在眼裡。
真正擁有財富的人才會真的明白財富代表着什麼。
貪念,永遠不會成爲擁有的基本素質。
人生懂得取捨,纔會真的擁有。
否則,即便是給了財富,也不會真正的去駕馭。
微瀾望着他陸鶴琛那副自信平靜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的樣子,心裡由衷的喜歡。
那纔是陸鶴琛。
他一直都是佼佼者。
辯方律師看着他,繼續道:“既然不需要覬覦,那又何必去詐死,你詐死的目的,本來就不單純。”
“我反對。”控方律師道:“我反對辯方律師對證人進行結論性概括髮言。”
“反對有效。”
“好,陸鶴琛,你來告訴我們,你爲什麼要詐死?”
陸鶴琛淡淡的開口道:“在我經過了三年漫長等待,等着秦美芬女士自省沒有成功反而讓其變本加厲之後,我就開始覺得,我要有這麼一個計劃,讓我父親認清自己的枕邊人,也讓一切心懷不軌者露出本來面目,所以我設計了這一場局。”
“陸鶴琛,你設計這樣一場局,就是想要引人入局。”
“對。”陸鶴琛倒是坦然承認。“我設計的局,從來沒有想過害人,我做的一切都是自我防備。”
“她撒謊。”秦美芬忽然指着陸鶴琛大喊道:“他在害我,他就是害了我,還敢說沒有。”
“秦美芬,請你先不要陳述發言,等下會給你機會兒。”
秦美芬情緒這才稍微有點波動。
她眼睛瞪着陸鶴琛,眼底在噴火。
陸鶴琛只是淡淡的望着秦美芬。
她着急了,因爲她現在在他面前是失敗者。
而他纔是贏家。
陸鶴琛看着她,微微一笑。
秦美芬頓時更加的氣氛,她的胸膛起伏着,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很多,她冷冷地看着陸鶴琛,眼底都是憤怒。
但是礙於在法庭上,她不能說話,她只能忍着,忍得咬着牙,咬得脣都出了血。
“陸鶴琛,你完全可以報警讓警察處理。”邊防律師再度沉聲道:“甚至你可以報警讓警察調查。”
陸鶴琛淡淡地開口道:“我每一次車禍,交通事故都去報警了。可是處理結果,很快就會出來,帶着疑點的案件,每一次都被說成是意外,這一點,我想交警那邊和刑警那邊都有記錄。而至於爲什麼會如此,我想在秦葉軍師長沒有被處理之前,都都是如此,至於其他,我也不知道因爲什麼。”
辯方律師眸子一閃。
整個法庭上,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法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卻也沒有吱聲。
辯方律師一瞬間的微微調整之後,道:“請你不要提起與本案無關的事情。”
“是的,秦葉軍師長的處理情況與本案確實無關,可是之前我每次報警,秦軍長都會插一槓子,以至於我的報警每次都會被耽誤處理,而處理結果也把秦美芬女士撇清了,而基於這樣子的情況,我沒辦法不去設想我的後路,設計這樣一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