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清漪將她的卸妝水拿出門了以後,袁雪才慢慢的離開這個化妝間,袁雪剛纔在花清漪的卸妝水裡面加了東西,就是爲了讓花清漪等會卸妝的時候,完全毀容!
沒了那張臉,花清漪還拿什麼來勾引男人,拿什麼來勾引林風?哼,看她怎麼浪!
袁雪高興的想要快速離開現場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戰鬥成果還沒有看到呢,就這樣走的話會不會有點虧,心裡好像會有些不甘心!
對,她必須親眼看到花清漪毀容痛苦的樣子,那樣子一定很好看,能讓她感覺非常爽,一定是的!所以,袁雪就悄悄地跑到了洗手間的外面,而這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這裡卸妝了,估計這些人都要下班了。
袁雪悄悄地躲在一邊,悄悄地往裡面看去。
花清漪將自己的卸妝水放在一邊,正在做準備工作,將自己的頭髮紮上去,而這個時候另一個人來到了她的身邊,來的人是水玉兒,水玉兒現在各種巴結花清漪,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也是各種後悔,不過看得出來不是真心的。
在那種關頭,做出來的決定纔是最真實的反應,所以,花清漪對於她的各種討好巴結,不過是一笑置之。
水玉兒比花清漪先弄好,然後低頭卸妝,當花清漪低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她和水玉兒用的竟然是同一款卸妝水,兩瓶放在一起,都分不清誰是誰的,花清漪也沒有在意,隨便的挑了一瓶,準備擠出卸妝水。
而正在這個時候,正在卸妝的水玉兒現在竟然瘋狂的喊叫起來了,她現在正捂着自己的臉像個瘋子一樣尖利的嚎叫,在地上打滾
水玉兒的這個突然反應讓在場的幾位都嚇到了,紛紛低頭看去,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驚恐的看着那個在地上打滾的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花清漪蹙眉盯着地上的水玉兒,只見她的雙手捂着自己的臉頰,非常的痛苦,應該是她的臉出事了!
花清漪連忙讓人叫了救護車,自己幫忙將地上的水玉兒給抱起來,一羣人將不安分掙扎的水玉兒給送上了救護車。
一羣人就這樣站着,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是啊,卸妝前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倒下了,好像是開始卸妝後變成這樣的。”
“對啊對啊,我也注意到了,剛纔看她那麼痛苦的樣子,不會是毀容了吧?”有人大膽猜測……
花清漪站在他們的身邊,自然能將她們的對話都聽進自己的耳朵裡面!
花清漪對這件事也開始有了懷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像他們猜測的那樣,跟那瓶卸妝水有關係?
這樣想着,花清漪就飛快的回到了現場,將兩瓶卸妝水給收了起來,花清漪忍不住的觀察起兩瓶水,到底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真的是一模一樣啊,只是一瓶多一些一瓶少一些的區別。
想來想去,花清漪還是將這兩瓶卸妝水給交了出去。
躲在暗處的袁雪根本就不知道,被送到車上的人是水玉兒,還一直以爲被送上車的人是花清漪,得意的離開了,還不忘告訴鞠夢這個好消息。
呵呵,花清漪,你要毀容了把!只要你毀容了,林風一定不會在喜歡你了,她袁雪比你好看多了,到時候!
袁雪興奮的走了,根本就沒有去確認一下,那個上了車的人到底是不是花清漪。
當鞠夢接到袁雪給她的電話的時候,也是很興奮,不過表面上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花清漪單獨和導演聊了一會兒,然後讓導演將這兩瓶卸妝水交給警方,她懷疑這裡面有蹊蹺,要真的是卸妝水裡有什麼東西的話……
花清漪忍不住的後背一涼,嚇出了一身冷汗。
花清漪離開了片場,第一時間就去了醫院,看看現在水玉兒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她的臉會不會真的毀容了。
當花清漪趕到的時候,手術還在進行中,花清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不敢確認到底是不是和自己想的那樣,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真的好恐怖!
花清漪感覺自己的周圍非常的的陰沉,有一種被陰冷包圍了的感覺,像是隨時都會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背後冒出來!
一不小心,就將她嚇死了!
花清漪細密的顫抖起來,害怕恐懼的情緒漸漸的將她籠罩,她一個人實在是太害怕了,待不下去了,所以花清漪慌亂的掏出自己的手機,給陸其琛打電話。
“喂,老婆我已經在接你了,你怎麼還沒出來?”陸其琛現在正在片場的外面等待着花清漪出來,好久了都沒有見到她。
花清漪顫抖着輕聲的呼喚了一聲:“陸其琛……”
陸其琛立刻就感覺出來了花清漪聲音的不對勁,他皺眉,緊張的問到:“老婆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有哪裡不舒服嗎?你現在在哪裡?!”
花清漪默默的回答:“我在醫院。”
陸其琛一聽,立刻就慌亂了,完全慌了,一聽到花清漪說她在醫院裡面,他就要呆了!
該死!
“你在醫院等着,我馬上就來!”說着,陸其琛就飛快的啓動車子往醫院的方向跑去!
花清漪掛了電話,她聽到陸其琛的聲音的那一刻,心裡立刻就踏實了一點,她剛纔惴惴不安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
花清漪一個人坐在病房外面,等待着陸其琛過來,當陸其琛從外面跑進來的時候,花清漪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依剛纔那緊張的氛圍一下子就消失了。
真好,他來了。
陸其琛看到了那個坐在那裡的女人,看她沒事的坐在那兒,他剛纔一直緊繃的心才慢慢的放下來,該死的,這女人真的嚇死他了,他真的以爲她出事了。
陸其琛飛快的走向花清漪,然後在花清漪站起來的瞬間,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將人一把拉進自己的懷中,狠狠的將人擁住,只有在這一刻,他才感覺她是真的存在,讓他感覺非常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