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磨牙。怎麼有這麼壞的男人!
真是討厭死了!
她再也不要和他說話了!
掙開他的手,直接往洗手間裡去了,反鎖了門,洗臉刷牙。
“多多,以後不許不穿鞋子在家裡走來走去!”男人霸道而強勢的聲音破門而入,不容置疑。
徐多多卻是笑開了懷。
這個木頭啊!
是開竅了麼?
嘴上卻是忿忿不平:“我愛穿不穿,關你什麼事!”
“我就喜歡光着腳在家走來走去!”
砰…
什麼東西砸在洗手間門上的聲音,嚇得徐多多一驚。
門外的男人冷哼一聲:“你敢不聽話試試!”
徐多多額際滑下幾道黑線。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了?!
她剛纔被他一直揪着不放的原因是因爲她沒穿鞋?
―――――
等到她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上了熱騰騰的食物。
金燦燦的糖醋排骨,綠色的清炒青菜,還有一包她最愛的那家店的栗子。
她不由得驚訝。
“你什麼時候做的吃的?”
徐益善卻只是笑。
哪裡是他做的?
這一天要她的時間都不夠,哪裡有時間做飯?
還不是從外面酒店裡叫來的!
至於那包栗子,到還真是他去買來的。
徐多多盯着那包栗子望了半天。
再看看這男人。
吃了兩口食物,才道:“這兩個菜都是四季酒店裡大廚做的。”
“那這包栗子呢?”
“你總不至於叫那麼小的店給你送來吧?”
徐益善憨憨的笑笑,摸摸鼻子。
“我叫司明去排隊買的。”
徐多多皺皺鼻子,看着這個剝削階級,冷冷的哼了一聲。
“沒誠意!”
其實,她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早前她就說了一句要吃栗子,他就記在了心上,不是把她放在第一位是什麼?
至於是誰買的,有那麼重要嗎?
栗子還是熱的,徐多多心切,匆匆扒完了飯,便開始對栗子下手。
板栗都是有硬殼的呀,她那雙不沾陽春水的手剝了好半天,之前掌心裡的傷口再度裂開,又疼又難受。
因爲疼,她剝栗子的姿勢也是歪歪扭扭的,所以,不大會,嫩白的大拇指尖兒上就起了一層薄薄的繭子。
徐益善這會兒在廚房收拾碗筷,卜一出來,便瞧着那饞嘴的丫頭對着板栗愁眉苦臉。
兩隻小手交疊在一起,不停的揉着。
男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長腿邁開,在她身旁坐下來,拿起她的小手,輕輕吹了吹。
幾天前留下的傷口已經癒合,結了的疤已經變成黑色,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掉落,新的肉便會長出來。
想想那天她在徐家所經歷的那些,這顆心不可抑制的又疼起來。
“多多,對不起。”
他鄭重的向她道歉,眸底是深深的歉意。
“那個時候,我被陸白霜下藥,失去了理智,一直在誤解你。”
“對不起!”
執起她的小手,一一親吻過掌心裡的那些疤,爾後虔誠的放在他胸口。
“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所以,請讓我這一輩子做牛做馬,來還清我犯下的錯。”
他眼神真摯,坦坦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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