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門又壞了?是不是你又忍關鍵生氣了?”李晨將門重新扶正,走了進來。
“嗯,過幾天你讓人重新做一扇鐵門,我這個妹妹力氣實在太大了,一點都沒有女孩子的樣子。”
“鐵門?”李晨環視了一圈設計別緻的房間,不由的驚愕,“裝鐵門不太合適吧!完全不和房間相稱啊!”
“我已經拿她沒辦法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不要讓她再摔門就是了。”冷聽風頭疼的揉揉額頭。
“好吧!”李晨聳聳肩膀,無意中看到了監控器裡的白檬,“老大,有什麼發現嗎?”
“我已經讓關鍵將餌放下去了,再等段時間就可以等着收網了!”冷聽風的嘴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的寶貝,你天生就是屬於我的。”
休息了將近一個多月,白檬能下牀走動了,不過她已經幾乎和外界隔絕了,除了每天看到爲她定時換繃帶的傭人,就連冷聽風都很少出現在她的眼前。
有一天正當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到牀邊有一絲的凹陷,白檬睜開眼睛,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冷聽風正坐在她的牀邊抽菸。
“你不知道煙味對病人不好嗎?”白檬將頭扭到一邊,抿着嘴沉默了。
冷聽風不置可否的笑笑,將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怎麼還沒成爲我的女人,就開始恃寵而驕了?”他的坐姿沒變,連語氣也是一派的淡然。
白檬身軀一僵,將頭轉了回來,對上他專注的目光,無畏的聳聳肩膀,“我以爲受傷的人會有特權。”
他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她看不懂的光芒,還沒有等她領悟過來,冷聽風又恢復了原本的神態,“那麼你也沒有忘記過我
之前說的話吧,傷好以後我要你成爲我的人。”他故意一字一字的說,看了眼臉色越加蒼白的她,嘴脣的笑意更濃了。
白檬深深的吸了口氣,就連心肺都是疼的,她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我真後悔救了你!”她一臉的倔強,忍受着傷口的陣痛,但是該說的她還是要說,即使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高深莫測,但是在她的潛意識裡,他不會是她最好的選擇。
冷聽風的臉色沉了沉,突然伸出手指扼住了她脖子,“只要我一不小心,你纖細柔弱的脖子就有可能移位。”
白檬閉上了眼睛,沉默不語,她只感受到腦中的空氣越來越少,憑着本能她用指甲深深的在冷聽風的臂膀上劃出了幾道印子。
只見她的臉色越來越紅,小嘴艱難的呼吸着,冷聽風眼神一凜,猛的放開了她,“記住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否則就別怪我手下留情,這是最後一次的警告。”最後他離開了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重新獲得呼吸的白檬大口的接受着得來不易的空氣,她知道自己只是暫時的安全,那個男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以她現在的力量實在太弱了,就像是一朵長在懸崖邊的小花,在生死邊緣中掙扎,她發誓只要有能力擊敗他的時候,她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被冷聽風威脅過之後,白檬逃跑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因爲她知道一旦她傷好以後,一定就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了,而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麼樣才能拖延時間。
她趁着傭人幫她換好藥後,鎖上了門,打開其中一塊和其他顏色不同的地板,將密碼輸了進去,眼前的地板打開了,她靈巧的鑽了進去之後發現這條通道果然如關鍵所說的,直達冷聽風的書房,不過她漏說了一句,還有一條道是通向別墅外面的。她託着下巴在地道里坐了一下午思考着該什麼時候開始行動,正巧傭人進來送午飯,白檬又重新關上了地道的門,躺在了牀上當病人。
李劍看見傭人正端着餐具走下樓梯,隨口問了一句,“她吃完了?”
“是的,李少。”傭人點點頭,進廚房做事了。
李晨做完事從門口進來看見李劍正坐在大廳內,三兩步晃到他的身邊,搶過了他正要喝的咖啡。
“你強盜啊?”李劍瞪了他一眼,“讓張媽讓你再泡一杯?”
“不需要,我等會兒還要出去,先讓我歇歇腳。”李晨手長腳長的搭在了沙發上,一派的閒適,“哦,對了,她最近怎麼樣啊?”
“乖乖的躺在牀上當病人。”李劍朝着禁閉的臥室門看了一眼,“不過這個女人也不太簡單,竟然會爲老大擋住那一槍,如果碰到其他的女人早就尖叫不已了。”
李晨啜了一口香濃的咖啡,“除去她的身份,我還是挺佩服她的,不過她註定只能成爲老大的棋子,哎,好好一個姑娘可惜了。”他收起了玩心,注視着逐漸黑下來的天空喃喃自語。
李劍嗯了一聲,“老大讓我們監視她,我覺得不太忍心,其實讓她逃走不是更好嗎?”
李晨揚揚眉,嘴邊嗤了一聲,“跟着老大那麼多年了,他的心思我們什麼時候摸透過?他想要做什麼我們只能言聽計從,更何況只是一個女人呢?”
李劍聽聞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救了老大是她的幸還是不幸呢!”兩個人不再繼續交談,任由黑夜將他們包圍住。
當白檬傷勢好了大半的時候,她開始準備行動,就在她順利的從地道中走出來的時候,車的亮光打斷了她的去路,她眯起眼睛用手遮住了刺眼的光芒,直到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挺拔偉岸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時,白檬的心沉沉得盪到了谷底。
冷聽風將她打橫抱起,“我的小寶貝,你不乖哦!”語氣是那麼溫柔,但是在白檬聽來卻是令人不寒而慄,她知道今夜註定難逃,他精心編制的網最終收穫了他想要的獵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