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顏整理着自己的傷口,雖然自己被揍,嘴上卻上揚着,有他照顧妹妹,他終於能安心了,他還是很欣賞他的。
記得剛進軍校的時候,很多導師都說季寒梟是什麼人,幾乎奉爲他們學校的神祗。
直到那次邀請他來參加學校的新生演講,他並沒有去,因爲他覺得那種的男人不過是商業產品,被人捧成神而已,在戰場上的時候,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被奉爲神祗!
可是今天,他見到了真正的季寒梟,當妹妹說的時候他是懷疑的,但是當妹妹說第二次的時候他就相信了。
但是繼續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是因爲不想妹妹真的屬於別人了,他還沒好好照顧她。
當看到季寒梟,他有些生氣,他懷疑這個男人只是玩弄自己的妹妹而已。
可是他看見了兩人只間的互動,妹妹眼中是幸福的笑容,而那個男人的眼神裡也只有她。
讓妹妹出去不過是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鬱結而已。
剛開始是想揍那個男人,後來看到他讓着自己,他這才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妹妹,確實是真心的。
最後看了他的實力,他也終於放心,這個妹夫他認了。
……
喬羽顏和季寒梟坐車回去的路上,她纔想起來季寒梟一直沒有吃飯。
她咬了咬脣,看了一眼他冷峻的側顏,有些心疼,“季寒梟,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她知道,若是自己讓他去吃東西,他肯定又會用各種理由推辭。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喬羽顏略微瞭解了季寒梟,在某些方面,自己賣可憐比勸他管用。
“好。”
季寒梟眸子微閃,就算她不說也知道她的意思,本打算回去繼續處理事情的,畢竟明天就要去雨林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很多東西都需要安排好。
不過她既然餓了,有什麼比陪着她更重要呢。
“想吃點什麼?”季寒梟的車子拐了個彎,轉上了s市最熱鬧的小吃街。
聽林宣說過,女孩子都喜歡來這裡,她應該也喜歡吧。
“現在也快十二點了,宵夜也都擺上街了。我記得這條街上有一家餛燉特別好吃。”
“好。”
喬羽顏看着路,沒過一會就看到了那家熟悉的餛燉鋪子。
“停停停,就在這裡。”
喬羽顏看到熟悉的身影,有些激動,好久沒有來了。
季寒梟像是感覺她的開心,冷峻的臉上多了一分寵溺。
剛把車停好,喬羽顏就拉開車門跑了出去。
季寒梟鎖上車,下車的時候看到的是,喬羽顏正在幫一個年邁的老人拎着一大桶水,兩人有說有笑的。
他快步走了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水,對於他來說這點重量不算什麼,但是滿滿的一桶,她也有些吃力。
“小顏,這位是?”邢奶奶看着這高大的小夥子,滿是皺褶的臉上有些疑惑。
喬羽顏手中的水被季寒梟接過,她看了看他,開心的笑了一下,這才趕緊回答邢奶奶的話,“這是我男朋友,你叫他小梟就可以了。”
“男朋友?哎喲,小顏你都三個多月沒來了,這怎麼就交上男朋友了呢?來來來,快進屋坐。我馬上給你們包餛燉吃,前些天小飛回他外婆家,還帶回來幾斤野山豬的肉呢,那個包餛燉特別鮮,我給你們包,快快快,來坐。”
邢奶奶一聽到喬羽顏的話,打量了季寒梟一秒,立馬開心的拉着羽顏往店裡走。
“奶奶,不用麻煩了,就依着你店裡的餛燉給我們煮兩碗就行了,我們今晚還要回軍區呢。”
“快得很,你等着我,馬上就好。”邢奶奶又看了一眼季寒梟,這次除了欣賞以外,還有一點點遺憾,自家小飛是沒什麼希望了,還想着讓小顏做自己孫媳婦來着。
不過也沒事,只要這小丫頭能找到稱心如意的人,她也替她高興。
想着,她也快步的走進了後廚忙活起來。
“水倒在這個裡頭。”喬羽顏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水缸,朝着季寒梟調皮的眨眨眼。
季寒梟把水倒完,這才聽從她的指揮坐下。
“這個邢奶奶是我高中同學的奶奶。”喬羽顏給他解釋道。
季寒梟微微點頭,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店,乾淨而又不失風雅,確實不錯。
“羽顏,你來了?!”
兩人還未開口聊及其他,門口一道激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邢飛!”
羽顏聽到聲音,站起身對他笑了笑,“你回來了,是不是去送餐了?”
“是啊,還是老李叔家的棋牌室,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邢飛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上去憨厚老實的樣子。
“這也是突然來了,一會就得走了。”
“這麼快,要不……咦,這位是?”
他這時候才注意到坐在羽顏對面的男人,看着那個男人的氣質和英俊的面容,他突然有幾分自卑。
“我男朋友,季寒梟。”喬羽顏給他介紹道。
“你男朋友?”邢飛微微驚訝,隨後有些失落,羽顏竟然都有男朋友了。
“嗯。”
“小飛回來了?”邢奶奶說的很快,速度確實很快,這一下子就煮完端着出來了,羽顏趕緊迎上去,給她接過她手中的碗。
“是啊,沒想到羽顏過來了,對了,奶奶,老李叔家還要兩碗韭菜雞蛋的,您再煮一下。”
“好勒。”
她把東西遞給羽顏,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又轉身進了後廚。
羽顏把季寒梟的餛燉遞給他,又貼心的給他倒上了醋,“這裡有醬油,我知道你能吃醋,醬油要是需要的話可以倒在碟子裡……”
邢飛看着羽顏這溫柔的樣子,嘴角劃過一抹苦笑,這兩人確實很般配。
他看向季寒梟的時候,只看到男人眼中的一抹挑釁,他呼吸一滯,好像自己對羽顏的想法都被他看穿了一樣,這讓他有些尷尬。
“你們先吃,我去幫幫奶奶。”
“咦,你還在啊?”羽顏聽到他說話,這纔有些尷尬,她怎麼忘記了,這裡還有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