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拎着東西回來的時候,季寒梟給蔡猛說了兩句話,沒過一會他就又回來了,這次帶着很多女警。
“饅頭哥哥!”
那些孩子看到他們都有些害怕,想來也是被林德那羣人還嚇怕了。
羽顏把東西給了饅頭,“你們跟着這些警察走,他們是好人。”
饅頭點點頭,走向那些被嚇到的弟弟妹妹,“來,吃點東西,咱們可以回家了。”
“回家嗎?”有幾個小女孩膽怯的看着這邊的情況。
“嗯。”
饅頭點點頭,那些孩子怯生生的看着這邊的情況,真好,他們可以回家了。
蔡猛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
“現在的傷春悲秋有什麼用,只想着抓到那些毒販,卻忘記了把自己管轄的範圍弄的最好,小事,有時候可以毀了一個人,也可以成就一個人。”
季寒梟看到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羽顏走了過去,看着那些孩子陸陸續續的上車,她的心安定不少。
饅頭上車之前,看了一眼羽顏這邊,他停下動作,朝着羽顏走過來,“對不起。”
“以後,這種事不能再做了。”羽顏知道他也是被那些人逼的,所以也沒有再怪他。
這樣的孩子,不知道以後的三觀能不能改過來。
“嗯嗯,我記住了,謝謝你。”他重重的點頭。
看着他上了車,羽顏心中一鬆,這些孩子倒是解脫了,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像他們一樣。
“老婆,在想什麼?”季寒梟長臂一伸,把她摟住。
“心有感慨而已,好了,咱們去買禮物吧。”
“嗯。”
季寒梟抱着她,朝着她往古玩大街走。
這時候周圍冷清了很多,只有幾家店鋪還在開着門。
羽顏不懂這個東西,所以全程都是聽季寒梟的。
看了很多家以後,花錢買了一副特別別緻的桃花居圖。
從古玩街出來,羽顏有些疑惑,“咱們不買花瓶了嗎?”
“嗯,這副畫不錯。”季寒梟帶着她朝着停車場走。
“十萬塊的畫,其實我壓根看不出來有什麼用,嘿嘿。”
羽顏抱着手中一個長盒子裝着的畫,嘿嘿一笑。
“這是清朝知名畫家畫的,這個價錢只能算正常。”季寒梟揉了揉她的頭髮。
羽顏伸手把自己的頭髮整理齊,“好吧。”
兩人開着車回了家,桌上的菜有些涼啊,但是羽顏和季寒梟都不餓。
“冰箱裡有餃子,吃點餃子好不好?”羽顏把涼的菜端到冰箱裡放着,卻發現了裡面的韭菜。
“好。”
季寒梟坐在沙發上,寵溺一笑。
“那我去煮。”羽顏開心的拎着餃子往廚房裡走。
季寒梟聽見她在裡面哼小曲,嘴角一揚。
突然想到什麼,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把s市拐賣兒童的事全部查清,給蔡猛送去,”
“老大,我沒時間啊,我讓林桑去做。”
“你在幹嘛?怎麼有女人的聲音。”季寒梟眉頭一皺。
林肆苦着臉,看了看被綁在牀上的木汐,哀嚎道,“老大,我把那個女人捆起來了,今天打了一天,我快要累死了。”
“嗯,泣那邊已經通知,應該明天就會過來。”季寒梟想到那個彪悍的木汐,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好好跟你女神再待一天吧,”
“老大,求放過。”林肆看着被自己綁住身體的木汐,擔心她咬舌自盡,他還用東西堵住她的嘴。
“明天就沒事了。”季寒梟掛了電話。
林肆看着已經黑了屏幕,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木汐,“你吃東西嗎?”
木汐陰狠的眼神盯着他,若是眼神能殺人他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其實,我們認識你記得嗎?”林肆坐在牀邊的椅子上,輕聲的哀嘆,“我是林小四啊,以前在學校,咱們還見過幾次來着。”
木汐一聽見他的話,眸光一閃,更加陰狠的看着他,“唔唔唔——”
“你別急,如果你不吃飯,那就再餓一晚上好了,明天泣的人就會帶走你。”林肆站起身,“念在我們同學一場,你就別折磨我了。”
“唔唔唔——”木汐看着他要出門,着急的想要掙脫繩子。
“我走了。”一瞬間,房間的燈光暗了下來。
“唔唔唔——”木汐不停的掙扎着,可是那繩子被林肆用膠帶封住,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
次日。
羽顏快要下班的時候,萬青卻跟她說她有以前的朋友從國外回來了,讓羽顏陪她去ktv訂個房間,跟朋友唱唱歌。
羽顏是萬分不想去的,但是萬青卻一直纏着她去,因爲她說那個朋友是個男的,很久以前朋友,因爲她的心裡只有墨靳揚,所以讓羽顏跟她去壯膽。
“我爲什麼從來沒有聽說你有什麼朋友?”累了一天,羽顏已經覺得自己要廢了。
因爲來這邊幫忙,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術,現在還要去唱歌,殺了她吧。
“他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出國了,突然回來,我也不懂。”萬青聳聳肩,但是因爲他以前幫助過自己,所以這次她還是要去看看。
“我不去,我累。”羽顏趴在桌上,聽萬青唱歌比上一晚上夜班還要累。
“喬羽顏!”萬青突然嚴肅的看着他。
“……”羽顏看了看她那臉色,知道她又用這招,“好啦好啦,去去去。我跟我老公大人說一聲。”
“這還差不多。”萬青得意的看着她,“好啦,我去收拾東西,咱們走。”
羽顏拿起手機給季寒梟打電話——
而此刻的季寒梟正在大廈這邊,他冷冷的看着被綁着的木汐,她此刻正陰鷙的看着季寒梟。
“你的主子來贖你了。”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鈴叮叮叮——
季寒梟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嘴角一揚,走了出去。
羽顏看到電話接通,立馬就說話了,“老公大人,我今晚晚點回家,跟萬青去辦點事。”
“嗯,那注意安全。”
“嗯哪~”
電話掛斷,季寒梟眉頭一皺,忘記問她去幹嘛了。
“老大,泣那邊說到皇朝去。”
“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