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硫郢悲傷的關上門,其實他想問一句,“親愛的,難道你哥哥比我重要嗎?”
但是,他害怕自己收到的回答是:“當然咯,我哥最重要。”
唉,還是不找虐了。
自己找個角落睡覺吧,明天還要對付那個大舅子,他見到自己總是那副嫌棄的樣子。
就因爲他曾經在n成爲他的獵物?
說起來,他一直懷疑季寒梟就是木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木瀟也很討厭自己。
就是因爲自己上次打亂了他一個計劃,還有安德的事,安德找女人贈送給季寒梟的主意不就是自己出的。
不就是爲了讓安德測試出季寒梟就是木瀟嗎?
如果是季寒梟接受那個女人的話,那肯定會出事,畢竟他的身份允許他那樣做。
而若是木瀟的話就無所謂
那麼,木瀟到底是接受了那個女人沒有呢?
答案肯定是有啊,那個女人不就是羽顏嗎?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沒想到這一切那麼玄乎,原來他和羽顏在一起,間接還是自己造成的啊。
當然,他也不會蠢到去邀功。
那個很狂躁的大舅子肯定會把他拍飛。
唉,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好人還真難。
江硫郢想着,躺在冰涼的牀上,真想抱着小媳婦睡覺啊,可是大舅子不允許,誰讓小媳婦那麼慫呢。
不知道這個大舅子是不是被羽顏的哥哥給虐了,所以現在來虐他?
次日,江硫郢起牀的時候季寒梟已經跑了兩圈回來了,他去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
江硫郢下樓的時候,季寒梟正好回來了,看到他一副臉色蒼白的樣子,有些鄙視。
“咳咳,真早啊。”江硫郢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監視的人以後,這才朝着季寒梟問好。
“嗯。”季寒梟淡淡的挑眉,“你每天都睡那麼久嗎?”
“沒有,最近要裝一下柔弱,所以”
“你不用裝,看了那個二首領,我若是這裡的掌權者,我都覺得你毫無威脅。”
“”江硫郢自尊心受挫,爲什麼這個大舅子說話那麼氣人。
“子清呢?”
“不知道啊,現在還沒有下來,應該在睡覺吧。”
“你怎麼知道她在睡覺?”
“”要不要處處是套路?
“嗯?”
“現在這個時間不睡覺能幹嘛。”
“”季寒梟打量了他兩眼,這才轉身回你自己的房間。
江硫郢真是想揍他一頓,爲什麼自己要那麼慫?
一個字就是幹啊!
大不了!
大不了手再斷一次!
下次他一定不會那麼慫了,就算喜歡人家妹妹,我不會被大舅子給弄成這樣吧。
早餐做好了以後,季寒梟和蘇五是在自己房間裡吃的,而這時候子清剛剛起牀,她伸了一個懶腰,看到江硫郢獨自一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便走過去打招呼,“早安親愛的。”
江硫郢輕咳兩聲,子清微微挑眉,轉過頭去,赫然看到自家哥哥從洗手間出來。
“哥,早安。”
“親愛的?”
“咳咳,親愛的哥哥,呵呵呵”子清一臉的尷尬,都忘記還有哥哥在了。
她平時也這樣,現在被哥哥逮一個正着,還真有些尷尬。
“趕緊吃飯!”季寒梟冷聲道,隨後淡淡的瞥了一眼江硫郢,這小子還真行啊!
那種無形的力量讓江硫郢虎軀一震:“”
這真的是坑了親愛的了。
子清乖乖的坐到餐桌旁吃飯,餘光瞟了一眼季寒梟,看到他進房間關上門,這纔敢看向江硫郢,“剛纔哥哥在你爲什麼不說?”
“我不是提示你了麼。。”江硫郢撇撇嘴,最委屈的明明是他好吧。
“”子清無語了,隨後低下頭吃東西。
江硫郢嘆息一聲,這種日子真是難過,唉,連句親愛的都不能聽。
子清吃完飯跟江硫郢出去溜達,畢竟家裡有哥哥,兩人想說句話都要小心翼翼的。
雖然哥哥已經默認兩人在一起了,但是對於江硫郢他還是有點意見的。
畢竟以前一個是賊,一個是兵,這簡直就是死對頭。
現在這個兵把自己疼愛的妹妹嫁給那個賊
想想都覺得肝疼。
所以子清能夠理解季寒梟,而江硫郢也明白,自己在大舅子面前,註定要慫。
“喲,三弟,那麼巧又遇見了。”迎面走來了老黑,雖然是跟江硫郢打招呼,但是他卻笑眯眯的盯着子清,“弟妹最近越發美豔動人了。”
子清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二哥最近總在我的地盤晃悠,這很讓小弟奇怪啊,不知,二哥這是爲何?”江硫郢摟着子清的腰,一臉的似笑非笑。
這個黑鬼每天早上都喜歡在這裡轉悠,不就是想等到子清嗎?呵呵,他豈會讓他如願。
這幾天子清都起牀跑步了,所以他的偶遇一直泡湯。
“三弟說這話,哈哈,二哥的地盤也隨時爲你準備着,你隨時可以來晃悠。”
“沒有那個時間。”
“三弟,聽說你昨天選了一羣人回來?”
“二哥消息真是靈通啊。”江硫郢諷刺的一笑。
“昨天回來正好遇見了,我就不明白了,作爲男人三弟那麼瘦弱需要保護,怎麼找的全是一羣瘦弱的人呢?”老黑無視他諷刺的笑容,反倒有些戲謔的看向他。
江硫郢輕笑一聲,“你這就不懂了吧,有時候戰鬥需要的不是武力而是腦力。你說我們這麼瘦弱沒用,那大哥不也是瘦弱之人。”
“我可沒有說大哥的意思,三弟可不要歪曲了。”
“二哥什麼意思自己清楚,小弟說多了也是無聊。”
“呵呵。”
“我跟我的親愛的要去逛花園,二哥繼續逛吧,記得在太陽底下走。不然很危險。”
“噗”子清實在憋不住笑出聲,隨後又尷尬的咳了兩聲,“咳咳”
“什麼意思?”老黑有些疑惑的看着兩人。
“沒事。”江硫郢牽着子清的手轉身離開,實在懶得跟這黑鬼糾纏。
“你太壞了。”子清戳了戳他的腰,嘴角還是明晃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