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圍,只看到了戚流風,他此刻也在看着自己。
“這個是?”
“不用管她,妹妹,我們回家。”蘇夢穩住心神,隨後牽着蘇月的手就要往門口走。
而大門剛纔被傾音鎖上了,她根本就打不開。
“嘻嘻,姐姐,這個我會打開哦。”傾音看了看旁邊的鎖,隨後輸入了很多奇怪的密碼,門果然被打開了。
蘇夢震驚的看着自己妹妹,這
“走吧姐姐,我好想媽媽啊。”蘇月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智商卻高的驚人。
“讓你們看個人都看不住,真是沒用的東西!”
“他們是機器人,腦子肯定沒有咱們好用啊。”
“那個女人到底那裡去了?!”
“肯定在最下層啊,她想找自己的妹妹。”
“”
“不好!”聽到那些人的人的聲音,蘇夢趕緊扯着妹妹的手往回走,“妹妹,把門關上,別讓他們進來。”
“好!”蘇月趕緊按了密碼。
“他們從外面沒法開吧?”蘇夢看着正在劈哩叭啦按密碼的蘇月,有些好奇。
“開不了,我鎖死了,除了我,誰也打不開。”
“裡面的那個女人也打不開?”
“嗯。”
蘇月點點頭,設置了密碼以後,這纔看着蘇夢,“姐姐,我感覺到,你很討厭落傾音,爲什麼呢?”
“她抓了你!”蘇夢氣呼呼的道。
“嗯?沒有啊,落傾音她不是抓我們的人。”蘇月倒是替傾音說起話來。
蘇夢微微皺眉,“那你們這是?被誰給抓了?”
“不知道,我的記憶裡,落傾音負責的是把我們都弄醒過來。”
“”
蘇夢微微一愣,而戚流風也是愣住了,他誤會了傾音了。
“開門!開門!”
“砰砰砰!傾音!你在裡面嗎?開門!”
“”
突然,外面傳來那些人的敲門聲,聽起來很暴怒的樣子。
落傾音也聽到了,她拉開門進來,有些疑惑的看着衆人,看到蘇月站起身,她驚呆了。
“你你怎麼可能?明明還有半年才能醒的!爲什麼你現在就醒了?”
落傾音不可置信,趕緊跑過去觀察了一下其他人,並沒有發現其他人有要醒過來的痕跡。
“我感覺到了姐姐,她很傷心,然後我就想跟她說說話,就醒過來了。”
蘇月握住蘇夢的手,笑的很開心。
“”落傾音看到一個樣子的蘇月,心裡有些異樣劃過,直接無視了戚流風,走到門口要去開門。
“你打不開哦,我已經鎖了。”蘇夢發現,自己妹妹的智商好像有點奇怪。
她說話的語氣和行爲舉止,都像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而她的智商卻很高,能知道很多東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咦,我姐姐又不開心了。”蘇月握住蘇夢的手,“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小月你還記得媽媽嗎?”
“記得啊!”
“爸爸呢?”蘇夢的聲音有些顫抖。
“記得啊。”
“還有嗎?”
“還有啊,還有我們家的巷口是不是有一個賣餅的阿姨,她家還有一個小兒子,經常會自己去找些舊報紙什麼的來給那個阿姨擦玻璃,還會去撿可樂瓶賣錢,對不對?”
“小月!”蘇夢抱着她,心裡一疼,妹妹都記得,可是,爲什麼感覺她變的很天真呢。
“蘇月,把門打開。”落傾音聽着外面的鬼叫,只覺得腦袋有些疼。
“不!我只聽我姐姐的!”蘇月聞言,並沒有聽從她的話去開門,而是緊緊的握住蘇夢的手,瞪了她一眼,“我姐姐討厭你,我也要討厭你。”
蘇夢:“”
戚流風:“”
落傾音:“”
“傾音!開門!裡面是不是有人?還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你快開門啊!”
“傾音,你這孩子,真是調皮,這時候怎麼能關門呢?!”
“”
外面傳來好幾個人的聲音,蘇月聽到他們的聲音,突然有些緊張的握着蘇夢的手,“姐姐,我害怕。”
“不怕,小月,姐姐拼死也會保護你。”
“不,不要姐姐死。”
她抱着蘇夢,身體微微顫抖,“我就知道姐姐回來救我的,那時候,我好害怕,我被他們關在黑屋子了,一直用冷風吹我,不給我飯吃,一直關了好久好久。”
“後來,我沒有力氣以後,他們才把我放出來,還抽我的血,抽了好多好多,好疼好疼”
蘇月說的淚流滿面,蘇夢也很心疼,她抱着她,自己的妹妹,真的好心疼她啊。
“然後,我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傾音了,她說我睡醒來就可以回家了,現在,就真的看到了姐姐,姐姐帶我回家好不好?”
蘇月的眸子裡有些淚水,蘇夢也好難過。
可是,一會那些人進來的話,她有可能也會變成這樣,跟妹妹一樣的下場。
“你們去躲起來吧,蘇月告訴我密碼,自己躺回去,等他們走了以後,我送你們離開。”
“”
三人微愣,剛纔別嚷着要讓戚流風和蘇夢做實驗品的傾音,此刻竟然說要送他們離開?
確定沒有聽錯?
“快,”傾音只是淡然的看着蘇月,“你還需要躺回去。演一會沉睡的人。”
“”蘇月不動,只是緊緊握住蘇夢的手不鬆開。
蘇夢也不相信傾音,她現在只相信她自己。
她要把妹妹帶出去,靠不了戚流風,也靠不了傾音,只能靠她自己。
“相信我!”傾音這次沒有看着蘇夢,而是看着戚流風,“我跟你一樣,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而你,不是。
“傾音,你告訴我,出車禍之前,你是不是懷孕了?”戚流風一步一步的走向她,腳步沉重。
“沒有。”
“那你那個話是什麼意思?”戚流風不管外面的躁動,他在乎的是傾音剛纔的話,那是他的死穴。
如果,她出事的時候是懷孕的,那他!應該怎麼辦?
難怪她說,她會回來取他命。
“沒有,你別多想,不過我也沒有說錯,你一個多次失信於我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