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可和趙曉默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對店老闆的那種感覺她們能理解,但是現在還沒辦法能體會到。
“老闆,您的好意我們真的很感激,可是這旗袍太貴重了。”姚可可說道。
店老闆笑了笑,“不,它們在我這邊是沒有價值的,只有你們穿上了,纔有那種價值,所以,希望你們不要推辭,收下它們吧。”
說完,她一臉期待地看向姚可可和趙曉默。
姚可可還想拒絕,擡眼就看到老闆眼中那充滿渴望,充滿期待的眼神,拒絕的話就梗在喉嚨,怎麼都說不出來。
“想我做了旗袍這麼多年,今天終於能看到穿旗袍那麼好看的人了。”
“當時來找我奶奶做旗袍的,也有一個人,能把旗袍的靈魂穿出來。”
“可是,她就來了那麼一次,後面就沒再出現,我奶奶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在見到將旗袍穿出靈性的人,可是,她終是沒等到。”店老闆說着,微微嘆了口氣。
“不過,有幸,我竟然能看見兩位。”
“所以這旗袍,不管怎麼樣,兩位都要收下。”
姚可可見店老闆都這麼說了,也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我們就收下了,謝謝老闆。”
“謝謝老闆。”
老闆見兩人要收下,眼神一下就亮了起來,“是我該謝謝兩位,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
“老闆客氣了。”
她們這邊說着,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王巍然看到手機上有提醒消息,便點開來看。
“曉默發的圖片,是什麼?”他淺笑地呢喃着,手卻沒閒着,直接點開。
看到照片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呆滯了。
小圖的時候他還以爲是哪個圖冊上的寫真,點開了才知道,原來是姚可可和趙曉默,兩人都穿着旗袍。
兩人就這麼站在一起拍照的感覺實在是,怎麼形容,穿旗袍的樣子意外的合拍。
一柔和一活潑,就這樣在一框裡,卻是連爲違和感都沒有。
“兩大美女,簡直了。”王巍然滿是欣賞,他發現,以後可以給趙曉默多買點旗袍了,趙曉默穿起旗袍實在是太好看了。
王巍然正美滋滋地想着,突然想到陸照川。
他勾起嘴角狡黠地笑了笑,找出陸照川的電話打過去。
陸照川在書房,看見王巍然的打來地電話,眼中明顯有着詫異,但是他很快就收斂起來,直接接了起來。
“陸照川,是我。”
“嗯。”相對比此時王巍然的興奮,陸照川的表現就是十分的淡然。
“陸照川,我這邊有一張照片,保證你會很喜歡,怎麼樣?要不要?”王巍然笑着說道。
“什麼照片?”
“當然是你想要的那種照片。”王巍然故作神秘地說道。
陸照川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着,“我想你手上的照片都是少也不宜,我就免了。”
“哎~什麼少兒不宜,很正經的圖片,你要不要?”王巍然叫嚷着。
“王巍然想給我你就發,不然就算了。”陸照川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王巍然握着電話,聽着電話那邊傳來的忙音,頓時一陣發矇。
愣了一會,他纔回過神來,看着電話就是一頓罵,“我去,陸照川,你掛電話能不能給點提示。”
“我告訴你,你錯過大事了。”
王巍然把手機往牀上一扔,整個人壓了上去。
他閉着眼睛小眯着,腦海回想着趙曉默穿旗袍的樣子,嘴角又慢慢浮上了笑意。
從身下摸出手機,他再次點開那張圖片,好好地看着趙曉默。
“算了,陸照川,這次我心情好,就讓你看看。”王巍然想了下,用美圖工具把趙曉默那邊弄下來,只發姚可可那邊的那張圖給陸照川。
書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陸照川的視線才從文件上離開,拿起手機查看。
他發現是王巍然的短信,有點詫異地點了開。
點開之後的陸照川和之前王巍然的表現是一樣的,先是愣了下,不過他是一眼就看出這是姚可可的。
他有點疑惑的是,王巍然怎麼的會有姚可可的照片,神色剛要沉下來,就看見還沒截得很乾淨的姚可可手臂上,被一雙女人的小手挽着。
陸照川一下就知道,這照片肯定是趙曉默發的,她應該是跟姚可可一起去買衣服。
照片裡,姚可可穿着粉色的旗袍,溫柔似水,像是畫中走出來的女人一般。
他就這樣看着手機裡面的照片,嘴角暈上很深的笑意。
……
姚可可還不知道自己穿旗袍的照片已經傳到陸照川的手機上了。
她和趙曉默分別去試衣間換下旗袍,穿回原來的衣服,這纔拿着老闆送的旗袍走出店裡,繼續在商場上逛着。
等到她們從商場出來的時候,各自的手上已經提了幾袋衣服了。
“可可姐,我感覺今天選擇出來逛是對的。”趙曉默的心情很好,說着話,眉眼的笑意還是擋不住。
姚可可點了點頭,今天最意外的收穫就是那件旗袍了。
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上那個裝在袋子中的盒子,裡面就是店老闆送的旗袍。
“我們現在是要回家嗎?”姚可可收回視線,淡淡地問道。
“不要。”趙曉默很快就否決了,“可可姐,我們逛街的速度太快了,現在還那麼早,我們去喝杯東西吧?”
姚可可想了想,確實回去也沒事,便點了點頭,“走吧。”
趙曉默挽着姚可可的手,兩人有說有笑地走了出去。
那邊,陳夢雨和王夫人還在膠着着。
“阿姨,您現在想要對我放手,是不是有點晚了?”陳夢雨冷聲說道,“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是要嫁進去王家的人,你跟我說不要?”
“你們怎麼可以都這樣,我算什麼?爲什麼要讓你們這樣隨意揉捏。”
陳夢雨沉聲說着,眼神凌厲地看向王夫人。
“小雨,我知道你委屈,但是你現在先放開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說。”王夫人慘白着臉,聲音因爲疼顯得有點虛弱。
“回家?回家說?回家了,我還有能說話的權利嗎?”陳夢雨說着,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