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一聲,更是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尷尬又冰冷。
蔣怡雯眼睛猩紅,表情扭曲的看着靳子姍,怒吼着:“靳子姍,你太讓我失望了,竟敢把你爸爸弄成現在這副模樣,沒人可以管得住你,開心了?!”
靳子姍捂着自己發疼的臉,蔣怡雯這一巴掌確實打的夠用力,她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失去了知覺,彷彿麻木了一般。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從未受過如此大的委屈和指責。
以往,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蔣怡雯都不曾對她如此動手過,一時之間把她的情緒逼到了崩潰點。
她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放聲嚎啕大哭着,總之眼淚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源源不斷往下流。
蔣怡雯卻無動於衷的指着靳子姍的腦門:“你現在哭都沒用,哭要是能讓你爸爸好起來的話,你就給我往死裡哭。”
靳子姍聽到蔣怡雯這樣的話,頓時閉緊嘴巴,不敢再放聲哭泣,可是眼淚依舊嘩啦啦的往下流。
靳煜感覺非常頭疼,靳國棟毫無預兆的發生這樣的意外,讓他一時半會無法接受。
明明之前還在說要一起去參加商業大佬峰會,可是現在卻躺在牀上起不來了。
這樣的反差太強烈,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
第一次,他深刻的體會到自己父親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馳騁商場的老大哥,而是一個步入中年的老父親。
“靳煜、媛媛,你們都留下來,我有話和你們說!”靳國棟倒是顯得很平靜,好像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傷而情緒激動,“其他人先出去吧!”
蔣怡雯疑惑的看了一眼靳國棟,心裡頓時忐忑起來。
這麼明擺着支開別人留下靳煜和樑媛媛,難道是要準備立遺囑?!
一想到這裡,蔣怡雯的心就按耐不住了。
本以爲還能分點羹,現在看來是一毛錢都分不到的節奏。
門剛剛被關上,她就惡狠狠地戳着靳子姍的頭,氣憤的說:“姍姍,你怎麼那麼糊塗,什麼人不推,竟敢推你爸爸。現在可好了,以後我們娘倆就等着喝西北風吧!”
靳子姍傷心欲絕的抽泣着:“那也比我一個人流落異國來的強,至少有媽媽和三哥陪着!”
蔣怡雯卻目光緊緊地盯着緊閉的房門,恨不得自己有透視眼亦或是順風耳,好聽見裡面的靳國棟到底和靳煜還有樑媛媛說什麼,到底是不是立遺囑之類的事情。
她越想越心急,越想越忐忑,拿出手機就準備給靳國欽打電話的時候,人卻出現了。
靳子恆和靳國欽一起出現在房間門口,靳子恆疑惑的問着:“我爸呢?!”
蔣怡雯指着緊閉的房門:“在裡面呢!”
“那我進去看看!”靳子恆邁着腳步走到病房門外,擰了擰門把發現被人從裡面反鎖了,他一臉疑惑的看向蔣怡雯:“還有別人在裡面?”
“不然呢?”蔣怡雯沒好氣的回答着,冷漠無比的說:“你爸剛纔支開我們,唯獨留下靳煜和樑媛媛兩人在裡面,好像是在說和遺囑有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