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姍!”
靳煜陰冷的眸子冷冷的落在靳子姍的臉上,隱忍着內心裡想要好好教訓她一頓的衝動。
樑媛媛倒是表現的很平淡,對於靳子姍的惡毒言語似乎不受任何影響,反倒是雲淡風輕的說:“靳煜,別爲這種不重要的事情生氣,現在重要的是想想該如何安置爸爸的遺體,死者最大!”
樑媛媛的懂事讓靳煜感到很欣慰,也確實沒繼續理會靳子姍,而是扶着樑媛媛去一旁的沙發坐下,以免動了胎氣。
靳子姍卻生氣的直跺腳,不知悔改的瞪着樑媛媛,好像恨不得用眼神將樑媛媛給滅了一般。
靳子衍無聲的嘆息着,沒管太多就去警局幫蔣怡雯當辯護律師了。
靳子姍自討沒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離開之前還不忘用眼神狠狠地颳了樑媛媛一眼才甘心。
靳煜緊握着樑媛媛的手,說:“別理子姍,她就那個壞脾氣!”
樑媛媛淡淡的迴應着,“我知道,所以根本不會把她說的任何話放在心上,她不值得我動怒。再說了,現在我肚子裡可是懷着寶寶,就算是我想生氣,寶寶也不同意啊!”
靳煜微微牽動嘴角,而後將樑媛媛抱在壞裡:“爸爸的喪禮辦完之後,我們就搬回別墅住,這個家太危險!”
樑媛媛情緒不太高,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說:“你不是說爸爸裝頭針頭監控嗎,說不定裡面可以看到什麼呢?!”
“監控已經檢查過,爸爸出事那段時間並沒有記錄誰進去過,也許對方知道有監控,所以選擇了另外的渠道進去了!”靳煜微微嘆息着:“我總覺得蔣姨不過是一個替死鬼而已!”
樑媛媛跟着揪心起來,如果按照靳煜這麼說的話,那兇手肯定是一個熟知靳家的人,甚至連靳國棟安裝的針孔攝像頭都知道在哪裡,肯定不是一般人。
“或許是靳國欽呢?”樑媛媛想起蔣怡雯和靳國欽之間的那檔子事,不禁就覺得奇怪,今天這樣的場合怎麼靳國欽不見人影,難道躲起來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靳小叔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據!”靳煜怎麼可能不會第一個先想到靳國欽,可是他給北川發消息徹查回來的結果卻是靳國欽昨晚和一個女人在酒店一夜沒出房門。
這一切巧合到令人心生懷疑,可又找不出任何可以推翻的證據。
“可,爲什麼靳小叔今天一直都沒出現,爸爸可是他的親大哥,親大哥出意外了,作爲弟弟的不該到場嗎?”樑媛媛繼續提出自己的疑惑,她真的越來越搞不懂靳家的所有人了。
“已經通知過去了,來的路上發生了意外,把腿撞骨折了!”靳煜冷冷的說着:“是不是覺得很戲劇化?!”
“並不是覺得戲劇化,而是覺得這一切像是故意安排好了一般!”樑媛媛深深地呼口氣:“靳小叔有很大的嫌疑,那些事情發生的有些牽強和彆扭,感覺好像是故意安排會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