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佳琪聽着門外清脆的響聲,身體抖得更加的厲害。
我在心裡默默的把葉讓卿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宿管不來竟然給我們找來一個死了多年的女鬼,這不是成心要等着看我的笑話嗎?
看笑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命都留在這裡。
雖然叔公應說了,只要玉墜在我就不會有事情,可是這會我還是害怕,就因爲門外站着的不是年輕的鬼。
那鬼很可能已經死了幾十年了。
一般來說這人死了就會去奈何橋,喝上一碗孟婆湯就轉世投胎去了,這都幾十年過去了,這個女鬼還沒有轉世投胎。
只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她不願意轉世投胎再世爲人,另一個就是她死的不甘心,身上有很大的怨氣。
還想着報仇。
要是第一個原因還好說,那要是碰上冤死鬼,那我和佳琪也真的要變成冤死鬼了。
“什麼人竟敢躲在我的房間?”
門外的女鬼怒喝了一聲,陰冷的聲音夾雜着一股濃烈的腐臭味,那種臭味就好像是屍體腐爛的味道,噁心的我差點沒忍住凸了出來。
我只是偷偷掀開一個被角想喘氣,忽然發現整個寢室變了樣。
嘩啦一聲。
一股巨大的陰風把緊閉的窗戶吹開,在屋子的中央旋轉着,地上散落了不少翠綠的樹葉。
陰風中包裹着五顏六色的花瓣,就像是風車的葉子,一點一點的甩了出來,異常的好看,美輪美奐的場景幾乎能讓人窒息。
忽的,眼睛刺痛了一下。
我只是擡了一下眼皮,就見緊閉的房門緩緩從外面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穿着一件青花瓷的長款旗袍,身上披着一件同色系的披肩。
腳上踩着一雙白玉色的高跟鞋,鞋跟不是很高,大概有五釐米的樣子,光潔的蘿北裸露在空氣中,看的出來她的皮膚很好。
視線從下往上,看到她那張美得仿若雕刻出來的臉龐,我整個人都愣住,癡迷的看着她。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生的,巴掌大的鵝蛋臉鑲嵌着精緻的五官,尤其是一雙抹嘴就像是山澗的泉水,清澈的不像話。
她的睫毛很長,輕盈的眨動着,小巧高挺的鼻翼下是一張抿成一條直線的紅脣。
雖然她不笑,但依然很乖巧。
明明是渾身上下都透着小家碧玉的氣質,偏偏有着一雙硬挺的俊眉,襯得她整個人多了一分英氣。
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輕靈氣質,不經意的就讓人多看一眼。
頭髮是民國時期最流行的燙髮,後面微微卷起來,這樣的髮型一般會顯得人老氣,可是在她的身上除了好看之外,我找不到其他詞語來形容。
傾國傾城!
看着她,我的腦海來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四個字。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沒有什麼人能配得上這四個字,看到這個女人我忽然明白了這個成語的涵義。
這個女人美得簡直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她一手搭在門把手上,一隻手攏着耷拉在胳膊上的披肩,如水的眸子在屋子裡打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