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車窗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霜,從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況。
車裡的暖風開了一個晚上,所以我感覺不到一點的寒冷,雖然身邊還躺着一個大冰疙瘩。
他從後面抱着我,冰冷的胸膛和炙熱後背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冰冷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脖頸後面,讓我沒來由的心跳加快。
想到昨天晚上我竟然和他在荒郊野外來了一次我曾經最嗤之以鼻的車.震,我就覺得渾身發燙的厲害,什麼時候我也變得如此的厚臉皮了。
“還在害羞?”
我只是稍稍的動了一下身體,後面就傳來慕君磁性而又曖.昧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個機靈。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臉紅的不能再紅。
“那啥,你能先出去嗎?我想穿衣服,這都天亮了,我真的該回去了!”
說話的時候我我感覺我的聲音一直在顫.抖,而且還特別的厲害。
他笑了一聲,冰冷的手出其不意的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昨天晚上我該看的可是都看了,還這麼害羞!”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害羞的更厲害了。
吭哧了兩聲嘟囔着讓他出去,心道從小到大就是蘇正南都沒有打過我的屁.股,我竟然被一直老殭屍給打了屁.股。
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他雖然嘴上在嘲笑我,還是穿了衣服出去。
一會後我沒聽到身後再有什麼動靜,偷偷地轉了個身,發現車子裡已經沒有他的人。
我裹着被子爬起來,看到的自己的衣服全部都在後面的座位上扔着,撩開被子一看,發現前胸後背包括兩條腿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
可想而知,昨天晚上戰況到底有多麼激烈了。
我紅着臉先把上面的衣服穿上,穿底.褲的時候發現大.腿上有淡粉色的血跡,黑的坐墊上也有淡淡的血跡,要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的。
看着那一點點的淡粉色我有點悵然若失了,雖然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就一個晚上我保存了二十年的東西就被一個老殭屍給拿走了。
心裡還是多少有點不是滋味的。
不是有句話叫做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嗎?
我現在只能默默的在心裡祈求這個有了心得老殭屍以後能終於我一輩子,要不然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可事實上,這世上後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以後的事情只能以後再說。
悵然若失了一會,我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一邊穿一邊罵着慕君是個禽.獸,明知道昨天是我的第一次,還那麼的粗暴。
差點就要了我的老命。
等我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車門打開刺骨的寒氣順着我的衣領朝着脖子嗖嗖的灌着,冷的我當即就打了個哈欠。
慕君看我縮着脖子,把他的披風給我係上,我看着他溫柔地樣子。
忍不住踮腳在他的脣角偷偷地輕吻了一下,親完之後我就朝着荒地裡面跑去。
身後傳來慕君溫潤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