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都出去找,立馬去找。”喬奕森在電話裡面吼道。
說完喬奕森憤怒地摔了手機,都怪自己太自信了,沒有派人盯住魏詩雨。
原以爲魏詩雨的兒子病重,離不開醫院,所以也就牽絆住了魏詩雨。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不顧兒子的病情,帶着兒子擅自離開醫院。
喬一鳴聽到大哥的吼聲,過來看他一臉陰沉,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喬奕森皺着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喬一鳴看到程琳過來,立馬就換了話題:“大哥,我們今天去動物園玩,有事給我打電話。”
喬奕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與喬一鳴交換了一下眼神。
喬一鳴帶着程琳和喬斯澄出去了,跟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以他們兄弟兩個的默契,其實是心照不宣的。喬一鳴明白喬奕森在幹什麼,也默認了大哥的做法,之所以沒有點明,只是他答應了程琳放過切爾西。
喬奕森派出去的人找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魏詩雨母子的身影。眼看着就要開庭了,可是證人還沒有找到,只能延遲開庭。最終,喬奕森通過魏詩雨的關係網找到了她的丈夫丁國良,找到丁國良的時候,他正在酒吧裡面鬼混。
丁國良也不知道魏詩雨去了哪裡,聽說魏詩雨帶走了自己的兒子,大罵魏詩雨。
“快說,魏詩雨去了哪裡?她在這裡沒有其他親人,不去找你還能找誰?”喬奕森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這個女人竟然把我兒子帶走了,讓我找到他,非打死他。你們是誰?爲什麼找她?她是不是犯事了?”丁國良緊張地問道。
“你快想,她還有可能去哪裡。如果你想不起來,就不要走了,讓他們好好伺候伺候你。”喬奕森說完一招手,然後手下的人一起上,暴揍了丁國良一頓。
丁國良發出一陣陣殺豬刀般的慘叫聲,嘴裡一直在大罵魏詩雨,說是魏詩雨連累了他。
“想到了沒?”喬奕森讓手下的人停手,問他道。
“沒有,我真的不知道那娘們去了哪裡,求你們放過我吧,不要再打我了,我要死了,都要死了。”丁國良求饒道。
“不說,就繼續。”喬奕森招呼手下的人說道。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知道她去了哪裡。”丁國良捂着自己的頭趕緊說道。
“住手。”喬奕森說着再次上前。
“我想起來,我可能知道他在那裡,但是我不敢確定,因爲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們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丁國良說道。
“廢話少說。”喬奕森呵斥道。
“她可能去了鄉下,她在城裡沒有別的親戚,鄉下她父母已經去世了,不過還有一處宅子。”丁國良說道。
“帶上他一起走。”喬奕森說着率先上了車。
在丁國良的指引下,喬奕森他們開了兩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魏詩雨的老家。民風淳樸,鄉里友愛,村裡有三五個閒話家常的村民在路邊嘮嗑。
看到有幾輛豪車進來,不禁駐足議論。
丁國良指引喬奕森在魏詩雨老家門前停下,看到院子門是開着的,說明肯定有人。
喬奕森示意手下的人立馬進去搜查,可是裡面空無一人。不過有鋪好的牀鋪和女人孩子的衣服,喬奕森確定,魏詩雨果然在這裡躲避。
手下人又打聽了幾個鄉里,鄰居們說昨天半夜聽到有汽車的聲音,估計魏詩雨是昨天半夜帶着孩子回來的,很多人都是早上才知道。
不過這時候他們去了哪裡,還真的沒有人知道。但是有鄉里說,魏詩雨可能帶着孩子去祭拜父母的墳了,畢竟她是家裡的獨女,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去看望父母也是人之常情。
打聽到了魏詩雨父母的墳墓,喬奕森一行人開始往山上找去。
“既然都找到那娘們了,是不是可以讓我走了?”丁國良弱弱地問道。
“少廢話,走。”手下人推着丁國良往山上走,再沒有找到魏詩雨他們母子錢,還不能放過他。
魏詩雨果然是帶着天天去看望父母了,這時候祭奠完,正往山下走。
“媽媽,這裡的路好難走。”天天說道。
“那你喜歡不喜歡這裡?還是喜歡回到城裡呆在醫院?”魏詩雨問道。
“嗯,還是喜歡這裡,這裡的空氣好新鮮,沒有消毒水的味道,還有小鳥,你看,好多小鳥。”天天興奮地叫着。
“慢點兒跑。”魏詩雨在後面看護着孩子,叮囑道。
離開那個喧囂的城市,回到這裡,當真是一片淨土,彷彿城裡的一切都不管自己什麼事情了。
“在那裡!”丁國良突然指着斜前方說道。
喬奕森和手下的人看去,在樹木和雜草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女人和孩子的身影,還有孩子開心的笑聲。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喬奕森吩咐手下的人說。
手下人立馬快速圍上去,很快就圍住了魏詩雨母子。
“啊?你們怎麼在這裡?”魏詩雨很吃驚,她以爲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找得到她。
當看到丁國良的時候,魏詩雨明白了,是丁國良出賣了她。
“爸爸。”天天看到久違的爸爸,還是激動地叫了一把。
丁國良知道魏詩雨攤上大事了,對兒子說道:“天天,過來。”
“爸爸,你怎麼來了?”天天問道,孩子還沒有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
“天天,不要過去。”魏詩雨趕緊攔住兒子。
“你這個臭女人,跟別的男人過活,現在還拐走我兒子,快把我兒子還給我。”丁國良罵道。
“你休想,兒子是我的,你沒有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你不配帶走兒子。”魏詩雨堅決地說道。
“你現在得罪了這些人,沒有什麼好下場了,把兒子給我。”丁國良掃了一眼喬奕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