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天生麗質,我哪裡比得上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你可是當年咱們學校的校花呢,追你的男人排着隊,從薩拉熱窩一路排到巴黎,你一個都看不上。”袁媛回憶着說,“我可是嫉妒你,嫉妒的緊呢。”
“你也差不到哪裡去,追你的也不少,可是你一心就知道學習,看都不正眼看人家一眼。”阮初補充說,
“你取笑我。”袁媛說道。
阮初道:“我哪有?”
“好吧,我就當你誇我學習好。”
“本來就是誇你。”
“還記不記得曾經有一個你的學長瘋狂暗戀你?”
“哪個?”
“就是那個把花瓣鋪滿整間教室的那個男孩。”袁媛一臉花癡相,“真的好浪漫啊。”
阮初不以爲然,“哦,我覺得沒什麼啊。”
“也是,能捕獲我們阮大小姐的心的人必須不能是普通人。”
“這次換你取笑我了。”
“我哪有。”
“好吧,我也當你誇獎我。”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邊走邊說,後來阮初攔了一輛車子,兩個人一起往帝家去。
快到帝家的時候,阮初還是很緊張的,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帝柏繁,帝柏繁會不會再說離婚的事情。畢竟離婚是一件對女性來講傷害比較大的事情。
如果自己一直不同意,顯得自己多死皮賴臉地賴在他帝家。
袁媛看出了阮初的緊張,握住她的手,說道:“別怕,有我在呢,如果他還對你怎麼樣,我替你出頭。”
“我沒有害怕,我有什麼好怕的。”阮初嘴硬地回答道,“我只是……”
“沒什麼只是,走吧。”袁媛看破道。
到了門口,門房看到是阮初,趕緊過來開門。
“太太,你回來了,太好了。”門房說道。
“這幾天家裡還好吧?”阮初問道。
“唉,少爺不在家,只有周小姐在家。”門房嘆口氣回答道,說多了也不好。
“周小姐?我倒要看看周小姐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鳩佔鵲巢,臉皮真的是厚。”袁媛毫不客氣地說道,“今天這隻老斑鳩碰到我算她倒黴。”
“我們進去吧。”阮初說着,拉着袁媛往裡面走。
今天雖然是休息日,但是帝柏繁一大早就出去考察新的工地了。周小衫一個人在家無聊,就坐在院子裡面曬太陽,賞花。
看到阮初回來,周小衫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
“沒想到她還能回來。”周小衫自言自語地說道。
阮初和袁媛自然也看到了周小衫,袁媛問道:“就是那個女人嗎?”
“是的。”阮初回答着,拉着袁媛繼續往裡面走,根本沒打算搭理周小衫,她不想跟這個女人產生任何交集。
但是她不想不代表那個女人不主動。
“是阮初姐姐回來了嗎?”周小衫率先張口喊道。
“姐姐?誰是你姐姐呀?”阮初還沒有說話,袁媛就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走吧,別搭理她。”周小衫說着繼續往裡面走。
“她都挑釁你了,你爲什麼要躲?”袁媛拉住阮初,阻止她再往前走,相反拉着她走到周小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