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沒有等到阮小溪的迴應,反而是等到了墓園人的電話。
電話裡的人說今天有人誤闖進了墓園,一男一女,好像是之前在門外糾纏的男女。
喬奕森剛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皺緊了眉頭:“他們是怎麼進入的?我們墓園的監管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爲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喬奕森記得墓園的圍牆應該是有兩米高,正常人是絕對不可能翻越的。
而且如果真的是阮小溪的話,她那麼瘦弱纖細,是絕對不可能做到自己一個人就爬上兩米高的圍牆的。
一定是有哪裡出現了漏洞。
電話那頭的人戰戰兢兢的說道:“他們就是爬上圍牆進來的。”
喬奕森冷笑一聲:“你們該不會是害怕我給你加一個看管不嚴的罪名?我需要你說實話,不然就把監管位置的錄像給我看。”
那邊的人已經嚇破了膽,他們平時處在拉斯維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壓根不知道喬奕森是不可能會要他們的命的。
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怎麼敢騙您呢……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您想要看監控錄像,我們會馬上把監控錄像給發送您。”
喬奕森在心中罵了一聲廢物,他依舊在程琳的門外,程琳沒有醒過來,已經過了這麼久,她都沒有醒過來。
醫生說她身上的麻藥早就已經過了,她可能是猶豫最近太過於疲累纔會一睡不醒。
喬奕森沒有辦法做到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置之不理。
程琳是一個好女孩,無論是座位喬一鳴的妻子,還是作爲阮小溪的朋友。
她睿智,理智,且十分的聰明。
她的聰明不是那種外露的幹練,她這個人看起來很多時候還有些孩子氣,不過她的心智卻是十分成熟穩重。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文件給喬奕森發送了過來,這個視頻看起來並不算太大,應該是因爲中間有壓縮吧。
喬奕森開始的時候是這樣想的,可是打開以後才現在原來是拉斯維的手下只是把中間幾個有人誤闖的片段拍攝了下來。
喬奕森開始的時候看到了解慕是先出現在圍牆上的,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從外面爬上來的,因爲監控只能看到墓園裡面。
不一會阮小溪也爬了上來。
喬奕森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應該正好是自己給阮小溪打來電話的時間左右了。
他盯着屏幕看着,他先是看到解慕跳了下來,他皺了皺眉,沒想到解慕竟然有這樣好的身手。
解慕對着阮小溪張開了自己的手臂,好像是說了些什麼,應該是讓阮小溪下來。
直到這裡,喬奕森都沒覺得有什麼,直到阮小溪在下落過程中發生意外和解慕滾成一團,再到和解慕那個肉慾十足的吻,喬奕森才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一瞬間都要停止了。
視頻是不能完全的還原當時的場景的,喬奕森只能隱約看到兩個人吻了很久,已經久到了他心臟從痛到麻木的地步。
因爲這個吻,就連剛剛阮小溪從牆上摔落下來的樣子都變得十分的奇怪,好像是爲了這個吻而有意爲之的樣子。
喬奕森的手抓的死死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下去的,他看到這個時候阮小溪的手機亮了,她匆匆忙忙的看了手機一眼,就直接掛斷了。
喬奕森一陣自嘲,怪不得阮小溪那個時候沒有接通自己的電話,原來是正在忙着和自己的小男朋友郎情妾意,恩愛成雙。
喬奕森已經不想看下去了,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一點點的把視頻看完,心裡生出來一陣惡氣。
他不明白阮小溪爲什麼要帶着解慕到Ben的面前,又爲什麼要讓他出現在孩子的面前,難道是去炫耀的麼?
她自己一個人拋棄了這裡的一切,當她自己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以後,還要到已經離開的舊友面前炫耀麼?
喬奕森看到了最後,他看着解慕抱着阮小溪嗯腰肢,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他們又翻牆離開了。
要不是看到了這個視頻,喬奕森真的不能夠想阮小溪竟然已經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在沒有見過阮小溪和解慕接吻的時候,他一直都覺得阮小溪還是之前的阮小溪,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
阮小溪真的已經“髒了”。
那個畫面在喬奕森的腦海中盤旋不去,這個時候i忽然有人開飯了他的身邊,告訴他:“程琳已經醒了。”
喬奕森出現在程琳面前的時候心裡十分苦澀,程琳的脣色慘白,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自己的身下一陣陣的疼痛,不知道原因的疼痛,
興許是喬奕森的到來讓程琳覺得有些信任,她捂着自己隱隱作痛的小腹說道:“大哥,我是不小心昏倒了麼?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喬奕森的心臟一緊,他沒有說話,只是聽着程琳自顧自的抱怨着:“這些日子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太好,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住院了。”
程琳的脣色十分的淺,她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一陣的疼痛,擡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背上正插着針頭。
她皺了皺眉,下意識就要把針頭拔下來:“實在是有些太不爭氣了。”
喬奕森這個時候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攔住了程琳的動作,仔細的看了她的手背,沒有凸起大包,更沒有什麼青紫,應該是沒有跑針。
喬奕森說:“你最近先好好休息。一鳴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一切都交給我。”
程琳沒想到一向對於這件事不是很費心的喬奕森竟然忽然之間鬆了口,程琳瞪大眼睛:“大哥,?你真的會幫我找一鳴對麼?”
喬奕森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