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進行了真正一個多小時,而這期間,雲墨修的視線始終都落在沈沫的身上,坐在中間的厲錦城,卻似乎並不在意,欣賞着臺上衆多明星的表演興致盎然。
宴席開始,厲錦城的座位依舊是挨着雲墨修的。
可是落座的時候,厲錦城也不知道爲什麼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沈沫,還笑着說,“我看雲先生好像很想你聊聊,不如你就做這裡吧!”
然後,他不由分手的直接按着沈沫的肩頭,讓她坐在他的位置上。
沈沫自然是不太願意的,但是,既然坐下了,她也沒扭捏。
雲墨修倒也是沒有拒絕,席上的人卻都是驚訝了。
暗自在心裡琢磨,啥意思?這是公開使上美人計了嗎?
而重要的是,雲墨修還沒有拒絕,反而看錶情是很樂意的。
席上,雲墨修和沈沫卻是絲毫沒有互動的。
他們誰也沒有先開口跟對方說話,反而是厲錦城笑的開朗,對於衆人的拍馬逢迎十分受用。
四十分鐘後,沈沫小聲跟厲錦城說一聲,她便離席走了出去。
離開了衆人的注視,她深深的鬆了口氣。
洗手間裡,她剛放開水洗手,就有人進來。
她也沒在意,直到男人獨有的氣息靠近,她才慌忙擡起頭。
陷入男人深邃的眼神,她愣了一下,隨後笑着說到,“雲先生,好像還真是有興趣跟我好好聊聊,不過也不用追到洗手間裡吧!”
男人沉默,只是盯着她。
沈沫脣邊淡出一抹冷笑,抽出紙巾將手擦乾淨,就要往外走。
手臂忽然間被人抓住,隨後便跌入男人的懷抱中。
這個懷抱,如此熟悉,曾經她以爲會是她永遠的天堂。
可是此刻,她卻並不想要。
用力推他,男人卻紋絲不動,“沫沫,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掙不脫,乾脆也不掙脫了。
她任由他抱着,聲音淡漠,“不過是四年而已!”
“四年而已!”男人的語氣有些驚訝。
他放開她,看着她的眼睛,“在我眼裡,卻如同過了四百年那樣漫長。沫沫,你不在的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呵呵……想我什麼?想我成爲一個瘋子,做你手裡的一個木偶,任你擺佈是嗎?想我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還是一開始就根本沒失憶是嗎?”
她眼中帶着笑,整個人看上去都那麼的不屑一顧。
雲墨修皺緊了眉頭,“不是的,我知道你從不會騙我,只有我讓你傷心,一再的讓你難過!”
“不,你錯了。只有真正的傻子纔不會騙人,雲墨修,我告訴你,我從未瘋過,當初我不過是裝的。你聽明白了嗎?”
她淡淡的笑着說道。
“不信,你爲什麼要那麼做?”雲墨修看着她說道。
女人仰着臉滿眼帶着挑釁,“因爲,你傷害了我,我要報復你呀!”
她笑着,那笑意裡盡是諷刺,深深的刺痛了雲墨修。
她何曾這樣對他笑過,看的他的心被刀扎一般。
看不得,就堵上吧。
她還在笑,他霸道得就吻上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