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的話,那是一點都沒有顧及這外邊躺着的五具屍體的感受啊,不過這外邊圍觀的人也沒有多說什麼話,這狗剩還真的有幸運又倒黴就是了。
解決了這狗剩的事情,鄭北雁就吩咐這刑師爺去查找這另外五個人住的人家,這算是責任到戶了。幸好這刑師爺是個仔細的,這些都是記在賬本之上了,誰去了哪一家,那都是有對應的。
“大人這些都是姓宋的兄弟幾個,這不說這狗剩的那一家叫這宋橋。還有就是這宋天生,宋天堯,宋天歡,宋天元,宋天茂這五兄弟,他們都是親兄弟。這五個人的話大人您看用不用叫來問話啊。畢竟這昨天我就是跟他們定好的,現在這五個死的人都是活活地在外邊凍死的。如果真的是像這狗剩說的一樣子,這就是謀殺了,定是要抓到了的。”刑師爺通過對着這賬本就對着這鄭北雁說道。說真的這刑師爺就跟他的姓氏一樣,對於這刑名這一塊那是很精通的。
這刑師爺這麼一說,正準備走出去的村長,卻是留了下來。“鄭大人,草民說一句話,還請您不要見怪。”村長嚴肅着一張臉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哦,村長有什麼事情嗎?對了這正要去找這五個人呢,還請村長帶路呢。”鄭北雁一見這村長開口,就知道這村長要說什麼了,就馬上用自己的要求準備封住這村長的口。
只是,這打算得很好,但是呢,爲着有些利益,即使是不應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鄭大人,按說真的的很感謝您來咱們村裡挖溝渠。這麼多年了,那些大人們都是不挖到咱們這個村裡的。因爲咱們這個村子偏遠,路又不好走,又不好挖掘。但是咱們村子裡的人想要或者,所以咱們就自己挖。反正這農忙之後大家都是空着了的。爲着一大家子的生計,所以大家也就都是願意出力的。原本咱們這個村子是那麼安靜祥和的,沒有出過一次這種事情的。但是大人您知道嗎?您帶着人來,我們真的是很感謝。本來嘛,您們來這住宿我們也是願意解決的,但是這也就是出於一個道義的事情,先您不可以抓着事情就不放啊。昨兒晚上這大家都是喝了一些酒了的,自己都顧不過來了,還有餘力去拉着那喝醉的人呢。所以大人您不能夠抓這五個人的。”村長現在對着這鄭北雁說着自己村裡的困難,和這官府對自己這兒的忽視。和自己帶着村民們自強不息的事蹟。其中還有埋怨這鄭北雁她們破壞了自己村子的安靜祥和。
“村長,我想。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們也沒有說這次就定了這五個人的罪了,我只是想要問清楚了。再說了這我們來也是爲着這朝廷的徭役的。以前是着怎麼樣子的我不管,但是在我手裡一定要完成的。現在不管怎麼說,這死了人了,這就是事實。村長你也別說了,爲什麼別的人家能夠讓這些民夫進屋子休息。而這五個人爲什麼答應了,卻是要把這些人關在外邊活活地凍死了。如果他們有什麼意見,可以儘管跟我說的,我可以給他們安排的,再說了我們也不是就這麼白白地讓那些人休息的。您不要忘記了,我們答應了會把這多餘的糧食分給貴村的人的嗎?”鄭北雁皺着眉頭對着這村長說道。對於這些鄉村氏族,性格頑固,有封閉,自己真的是一定要好好地勸解一下。定是不能夠造成什麼誤會。不然的話,就是要造成騷動了呢。
這村長聽了這鄭北雁的話,就沉思了一下,這鄭北雁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官員。既然是能夠按下心來跟自己解釋,那麼必是不會隨便聽風就是雨,隨便給這五個兄弟定罪名了。那麼自己也就盡到了這村長的職責了的。
“鄭大人,您是知道的,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只是我有一個要求,您在審問他們五兄弟的時候,能不能讓我跟這村裡的村老都在一邊看着,免得造成了冤假錯案了,您說對不對啊?”這村長還是真的是會留心眼,這萬一不是這宋氏兄弟的話,待這兄弟五個人出來的話,自己這村長可是不好過啊。到時候自己看着不對的話,自己也就可以幫着說一句話也是好的。這五兄弟不念着自己的號,也不會爲難自己不是。
“哦,村長您這倒是想得走到呢,想到了我的頭裡去了呢,我也正想着邀請你們幾個人一起去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鄭北雁看着這村長笑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村長的小心思呢,不過也不在這兒揭穿了。
都說到了這兒了,這村長那裡還有什麼話要說。有那畏懼那宋氏五兄弟的村老想要退縮,卻是有說不出來什麼不去的理由。只能夠跟着去了。
這個時候這雷二回來稟報這鄭北雁了。“大人,果然那兩個賊人逃了,正準備逃到這大和山裡呢,大哥說是要跟着他們兩個人抓出這幕後的。您看這要不要多派人去幫助一下呢?”雷二想着讓這鄭北雁派人去協助這雷大。
“雷二你回來地正好,你跟着他們幾個人先去這宋家兄弟家裡抓拿人去。至於你大哥那兒,我想他定是會小心的,還有這大鷹他們的新發村正在那必經之路上,想來你大哥會去找這大鷹他們幫忙的。”鄭北雁對着這雷二說道。這現在自己身邊的人手實在是太少了,實在是分不出來人手啊。再說了對於這雷大的安全,自己也是能夠保證的。只是自己剛纔跟這雷氏兄弟說了要抓到這兩個人的,怎麼就不聽自己的,要抓到這幕後的人呢。想起來昨天早上來找自己的俞掌櫃的,覺得乖乖的,定是這俞掌櫃唆使的。
這雷二聽了這鄭北雁說的話,就知道這雷大是有成算了的。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畢竟兩兄弟原本是這江湖上也是一個好手,後來才收手了,這纔跟着這鄭大人的。只要不正面跟那兩個人起衝突,定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所以這雷二就跟着那些人去了這宋氏五兄弟的家裡,拿下了,還在牀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五個人。昨晚宋氏五兄弟在這祠堂喝了酒,回來的時候還要把 那五個人灌醉了,再把人給搬出去了。這都是讓這宋氏五兄弟晚起的種種原因。也讓這雷二並着幾個鄭北雁身邊的護院,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些人給抓住了。
把這些人都帶到了祠堂,鄭北雁還是和這村長和村老們等在那兒。這雷二把這手裡的宋天生扔到了這一衆人的面前,只是這宋天生根本就不能夠像剛纔這狗剩能夠從容地爬起來。原來這雷二怕這宋氏五兄弟清醒之後要落跑,所以就把他們五個人都捆起來了。
這個時候從外邊又進來了一個人,這手裡還提着一個人呢。原來這個人是跟這柱子他們一起來的民夫,聽了這狗剩的指認,就把那躲起來,看着一衆人都走遠的宋橋。
看來這人都到齊了,這帶大家看了之後,就看着穩坐在上首的鄭北雁。看他怎麼問這宋氏五兄弟,或者說是還有一個宋橋。
鄭北雁就對着身邊的刑師爺說道:“刑師爺,你問吧。”現在正是發揮這刑師爺的專長了呢。
“是,大人,那麼。”刑師爺轉過身來對着這宋氏五兄弟問道。“那麼你們幾個人有沒有什麼話要說,不要跟我說你們不知道,這個我們是不信的。”
“大人啊,饒命啊,我們真的是不知道的,這原本跟着我們回去的人我們也是不知道,怎麼就沒有跟着我們進門呢。實在是我們都喝醉了,不知道啊,大人您不能夠因爲我們這一個失誤了,那五個人因爲喝醉了,才倒在路邊凍死的,就把我們都定了這罪名啊。”這老大就是不一樣,這說話完全是把自己給摘出來了。這一邊旁聽的村老和村長們,都是搖搖頭,這宋家的老大就是這麼地逶辯,而這後邊的四個兄弟就動手的。
“雷二,這在路上,你們到底有沒有說過,這今兒要帶她們來我們這兒是爲了什麼?”刑師爺卻是沒有跟這宋老大說什麼,而是問退在一邊的雷二。
“鄂,刑師爺,您說這個啊,這個我倒是沒有說。哦對了我還沒有說呢,你們都是我從牀上挖出來的,你們怎麼知道了這有五個人因爲你們的原因死了呢?刑師爺我說得對不對啊?”雷二很是奇怪,怎麼就問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呢,所以就把這些情況說了。後來才意識到這裡邊的問題到底是什麼了。
“對,我想這雷二都知道的事情,宋老大以着你這顆聰明的腦子,應該更加地能夠把這些事情都想清楚了吧?用不用我說說其他的嗎?或者等到你們見到了那兩個人之後,你們應該更加地會誠實地把這一些都說出來吧。”刑師爺對着這宋老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