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嬤嬤雖然說對於這林歆的這個話很是奇怪,但是這現在卻是不便說呢。還是先跟林歆做回答道:“姨娘,這個還沒有,這太太屋子裡也就幾個大丫頭才能夠自由進出而已,其他的沒有太太叫是不能夠進去的,否則定是被發現的,到時候可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呢。這樣反而把咱們的人給摺進去了呢。”
林歆聽了這錢嬤嬤的彙報,很是不滿地皺着眉頭。如果按照以往的習慣,卻是不準備再插手這個事兒,只是這想到那個冊子很是重要,有不禁心癢癢地想要一看究竟呢。
其實林歆自己不動手的話,這鄭北雁想來也是會動手的吧。畢竟如果單單是這岑氏弄進來的清白的小妾,倒還是行的,反正這後院的院子還挺多的,再多一兩個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這次卻是跟這陶知府有關了,這卻是不能夠不小心呢。這鄭北雁定是會想出來辦法得到那邊冊子的。
只是想着怎麼樣能夠在不知不覺的狀態下,拿到那本書,看了再放回去。或者能夠抄下來。到時候自己仔細研究一下也是好的。
“我知道你這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是這回卻是很重要。定是要一個經常進去的的人,把我要的賬冊大致抄下來。你儘量安排去吧。”林歆對着這錢嬤嬤說道。
聽了這林歆的話,這錢嬤嬤感覺到了這裡邊的事兒的嚴重,這纔對着林歆說道:“姨娘到底是什麼事兒呢?一定要犧牲咱們安排進去的棋子嗎?其他的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是,沒有什麼辦法了。這個事兒還要事不宜遲,就怕這岑氏下定了決定。選定了,那咱們再去調查,就來不及了,落後了。再說這事關咱們府裡的事兒,也許咱們能夠藉着這回的事兒,徹底吧這岑氏給打落下去呢。”林歆嚴肅地對着這錢嬤嬤說道。
聽了這林歆的話,這錢嬤嬤倒吸了一口氣。這才深呼吸道:“姨娘您放行吧,這個事兒就交給奴婢吧,定是要把這賬冊給偷出來纔是。只是不知道這賬冊到底是怎麼個樣子的,這個卻是要問清楚的呢。不然的話這太太屋子裡的書籍那麼多,根本就不知道偷那一本呢?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呢。”
“恩,這到是,不過這賬冊不需要頭出來。只需要原本抄寫下來就行了。這賬冊裡邊的內容是、、、、、、,所以這個賬冊很是重要呢。也好查清楚這裡邊到底有哪些人摻和進來。”林歆細細地對着這錢嬤嬤吩咐道。希望這抄寫的人能夠機靈點,早點把這賬冊抄了過來,自己看看纔是正經的。這種明明知道有這個東西,卻是一時間看不到很是心癢啊。
錢嬤嬤不停地點頭,隨着這林歆的描述,就知道這個賬冊定是要拿到手裡看的。這東西如此地重要。這可是關係到這整個鄭府的安全呢。再說了這裡邊還牽連到,這林歆所在的林家呢。
畢竟這林家還靠着這林歆如今肚子裡還有存在的下一胎呢,如今這鄭家就這麼倒了,那麼這林家有能夠撐多久呢。所以一定不能夠讓這鄭家出事兒啊。再說了,林歆想到這鄭北雁對於自己還真的是無話可說地好,再說了也是答應了不再去別的院子裡。當然了,不是林歆不相信這鄭北雁,而是林歆覺得這感情是雙方的,被動地接受總有一天這鄭北雁也是要厭倦的。自己也是要付出的,這樣子才能夠同甘共苦纔是呢。想來今晚上要跟這鄭北雁商量纔是。這裡邊到底是該怎麼做纔是呢。
“那麼你去準備吧,我就在這兒等着你的好消息吧。等晚上的時候再看老爺怎麼說不啊。那個時候這徐漢強應該是已經跟他說過了吧。”林歆對着這錢嬤嬤說道。
這錢嬤嬤聽了這林歆的話,也就出去了。只是心裡卻是要好好地想想到底該怎麼跟這太太岑氏屋子裡的人接頭,又是該在怎麼樣子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能夠把這賬冊給抄下來呢。最好還是找一個識字的丫頭纔是呢。
卻說這鄭北雁下衙回到府裡,卻是直接去這書房那裡辦公了。這個時候這金柄卻說直接說了這徐漢強來找,不知道該不該要去說一下呢。
這鄭北雁聽到這徐漢強找自己,就趕緊地讓這金柄去把這徐漢強找了來。
待這徐漢強跟這鄭北雁稟明瞭今日所聽到的事兒,就讓這鄭北雁上了銀錢。才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這鄭北雁思來想去的,還是去後院了,這種事兒跟這岑氏自然是說不得的。否則到時候這岑氏只會更加地隱秘地做事兒了,這樣子更加防不勝防啊。老太太那兒也是不行的。這老太太知道的話,卻是要鬧僵起來,到時候也是一個不妥的事兒。
最後想想還是跟這林歆去商量這個事兒。
到了這林歆的屋子,正好剛剛準備用晚膳。這鄭北雁也就先跟這林歆一起用了晚膳,喝了茶水之後,這鄭北雁纔對着林歆說起事兒。
“今兒,這漢強來找我,說是有很重的事兒稟報與我。我聽了他說了事情的經過,深覺得這裡邊有很到的壞處。想來聽聽你有什麼辦法?”鄭北雁細細地對着林歆說了這徐漢強剛纔稟報的事兒。
林歆聽了這個,卻是沒有說什麼,知道這鄭北雁已經是把這個事兒跟自己攤開了說的。 那麼自己也就不能夠藏着捏着了,只能夠對着這鄭北雁說道:“北雁哥,要說我如果不在意的話,那就不是我的,那我對你的感情也不真了。其中也摻雜了虛情假意了,那麼我就直接說了吧。我對於這太太在這個時候跟這陶夫人合作,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是如今既然讓咱們知道了,那麼咱們必須在不驚動兩邊的人,偷偷地把這賬冊偷到了。這才號私底下派人去調查這一些小姐呢。這些可是都是有毒的花啊,您可是別被那些鮮嫩的花兒給迷惑了。”
林歆說到後邊卻是打趣起來鄭北雁了。
“你個吃醋的人兒,我既然對你說出了那種誓言,那麼我定是不會負你的。至於這岑氏那兒,我原本是準備就這麼直接地就把這問題給擺上來。把這岑氏給軟禁起來,待他生了孩子再做處置。只是這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所以我就想着就順着她們的意思,把這人弄進來,到時候咱們再釘住了。只是這陶知府卻是一個不行的,如今我有了他的證據,但是他面上是不敢,卻是在私底下還是這麼地不甘心啊。我就想着過一兩年再把他給弄下來纔是。這種人對於這豫州都是一個禍害呢。”鄭北雁笑着對着這林歆說道。卻是把自己心裡的打算對着林歆說了。
林歆聽了,卻是笑了,“我才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那麼北雁哥是否有這人選,能夠把這太太屋子裡的賬冊給偷偷地抄下來呢?”林歆雖然自己有那麼一手,也有那個人,但是就入這錢嬤嬤說的那個樣子,這下手很不容易的。還是看看這鄭北雁吧,說不定有什麼意想不到的辦法呢。
“如此我卻是要自己去安排,這段時間,這桂嬤嬤要出去,你卻是讓這府裡的人就當沒有看到纔是呢。我想這岑氏想要做下決定的話,卻是要一些日子呢,這樣卻是給咱們兩個人下手的時間了。”鄭北雁叮囑一聲林歆道。
“知道了,如此我就放心了呢,你我都知道了,這樣子,我出手,也不怕你誤會了呢。您放心,太太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您的嫡子,這個我卻是不會動手的。”林歆試探性地對着鄭北雁說道。
聽了這林歆的話,鄭北雁卻是皺了一下眉頭,想要是說一些什麼。但是有還是不說了,這個畢竟是自己的嫡子,自己也說不出來什麼放棄的話來。這才嘆了口氣,對着林歆說道:“這個孩子,看吧,如果跟我有緣的話,那是最好了,不然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上次這莜縣的事兒岳父也是出了力氣的,想必這次催生的話,定也是要派人來的。我只怕到時候爲難了你呢。”
林歆聽了這鄭北雁的話,雖然是對自己心裡安慰再安慰的,但是還是心酸不已呢。如果自己有孃家,又哪裡會有這岑氏的一席之位呢。只是現在多想無益了,這如果這鄭北雁怠慢了這岑氏,那麼這岑氏的孃家有本事報復這鄭家和自己,那麼自己豈不是很冤枉。如此多的日子都忍下來了,哪裡就在乎這一朝一夕的時間呢。
“北雁哥,你放心吧,我本知道這岑氏的孃家勢大,卻是不好動的。咱們且只有忍住了。不過我想這只是暫時的吧,以後北雁哥定是能夠飛黃騰達的,必然不會在這岑家之下的。我等着您到時候能夠爲我說話呢。”林歆感性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