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聽你的意思,你是真的準備和我們爲敵了,是麼?”楚惜刀看着司徒留情說道,對於這種人,他根本就不會留半點情面。
“不是我們要和你爲敵,而是你在找我們的麻煩,楚惜刀。”司徒留情毫不客氣的說道。
“呵呵,好一個我找你們的麻煩,司徒留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推卸責任了,本來就是你的事情,你現在確說我們在找你的麻煩,那我問你,我家六哥的小妾被你們的人給侮辱了,這個事情該怎麼說?”楚惜刀厲聲說道,“難道我堂堂歌樂山的人,被你們的手下這麼侮辱了,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麼?這事情會不會太簡單了?”
“我的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想必已經被你們殺了,你還想怎麼樣?”司徒留情也大聲說道。
“那吳紅不知進退,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來,難道不該殺?”楚惜刀看着司徒留情問道。
“楚惜刀,咱們是什麼貨色你我都清楚,別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樣子,這種事兒你的人還做的少了麼?”司徒留情不不屑道。
楚惜刀說道:“我也不敢非常絕對的說我的人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我的人卻沒有對你平陽山的人下過手,但是你卻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我身邊的人,這種事情我若是還容你的話,你豈不是要上天了不成。”
司徒留情還想說話,一旁的司徒留空忽然拉住了他,呵斥道:“給我少說兩句,你立馬給我把楊大和楊二找回來,聽到沒有!”
“大哥,連你也站在他們這邊?”司徒留情一臉不能置信的樣子看着他。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的不對,那吳紅還將人家清白的身子給污辱了,你還在這裡狡辯什麼事情,趕緊給我把人找來。”司徒留空呵斥道。
“呵呵,大哥既然連你都幫着他們說話了,反正這人我是不會找的,你們不是有能耐麼,她倆就在這山寨裡面,儘管去找便是了,我也不會攔這你們。”司徒留情冷冷的說道。
這會兒一直在旁邊都沒有說過話的楚衍之,看了這麼久的好戲,這會兒覺得也沒有必要在這麼耗下去了,這司徒留情這樣子,其實也正好順了他的意思,這一次來這裡幫何仙兒和小柔要一個說法,不過是他們來這裡的藉口罷了。
楚衍之說道:“現在歌樂山是由我做主,司徒留情,我和你說一句,我現在不管你說什麼,我現在之和你說一句話,那就是在後天日落之前,我們必須要看到楊大和楊二的人,不然歌樂山和平陽山多年的平靜,怕是要打破了。”
“難道我平陽山會怕了你不成?”司徒留情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司徒留空瞪了他一眼,隨後對楚衍之說道:“行,後天日落之前,一定把人給你們親自送到歌樂山來,到時候我和二弟親自上門請罪。”
楚衍之笑了笑道:“呵呵,還是你這個當老大的會做事,那好,我們就在歌樂山等你,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們久等了。”
“一定,一定。”司徒留空拱手說道。
楚衍之見此行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笑呵呵的說道:“那我們走吧。”
隨後一行人直接離開了這平陽山,朝着山下走去。
司徒留空目送着他們離開,先前還是平靜如水的臉色,立馬變得陰沉起來,同時看了司徒留情一眼。
而於此同時,就在楚衍之他們剛剛離開,卻全然不知道,其實除了司徒留空一直在看着他們之外,還有兩雙眼睛一直在默默的看着他們,知道他們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楊大,還好他們這一次無功而返,不過這二當家也真的是守信用,果然沒有把我們給交出去,不然咱們可不好辦了。”楊二鬆了口氣說道。
楊大這會兒則是一臉沉重的說道:“你先不要高興的這麼早,我看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沒想到這楚孜然竟然回事歌樂山的人,要是早點知道他的身份的話,就算是打死老子也不會去招惹這個人的,真他孃的走了狗屎運了。”
“現在他們人都走了,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咱們會屋裡去吧,這裡藏着怪難受的。”楊二和楊大先前害怕那司徒留情爲了安全會把它倆交出去,所以一直躲在一個草堆裡面觀察這整個山寨的情況,只要一有不對的話,就立馬離開這裡。
楊二現在看已經沒有多少危險了,就想離開這裡了。
楊大卻阻止了楊二的行動,非常謹慎的說道:“你先不要動,現在還不是我們能夠放鬆的時候,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司徒留情和司徒留空到底是怎麼想的,而且楚惜刀不是這麼好惹的人,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回去的,這其中一定有我們還沒有知道的事情。現在趴在這裡面藏着雖然難受,但卻是保住小命的唯一辦法了,等晚上守備不是很森嚴的時候,我們在悄悄的離開這裡吧,我總有種感覺,要是繼續呆在這裡,我們早晚都會出事兒的。”
楊二見楊大這麼謹慎,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點點頭道:“嗯,我都聽你的。”
“不要出聲,雖然是難受了一點,但是睡個覺還是可以的。我們現在這裡睡一會兒,晚上在出來。”楊大輕聲說了一句,就閉上眼睛躺着,也沒有在說話了。
而此刻在房間裡面,司徒留空這會兒正一臉憤怒的看着司徒留情,十分嚴厲的說道:“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去招惹歌樂山的人,你怎麼就是不聽話?現在惹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看該怎麼收拾,還不趕緊去把那什麼狗屁楊大楊二給我找回來!”
司徒留情這會兒非常不服氣的說道:“大哥,我們平陽山說到底還是他楚惜刀的前輩了,而且我們山寨的力量也並不弱,憑什麼你就這麼顧忌那小子,他還是一個雛兒,咱們就這麼讓着他,要是在讓他多等幾年,的豈不是要站在我們頭上拉屎了麼,大哥你當初的霸氣去那兒了?”
“你懂什麼?現在歌樂山正是發展正蓬勃的時候,當初在歌樂山才興起的時候,我們平陽山都沒有能夠壓制住他,難不成你還以爲我們現在能夠壓制他麼?你也是,要女人你也不看看是誰的人,我早就和你打過招呼,不要熱歌樂山的人,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司徒留空這會兒氣得夠嗆。
“我當時也不知道那個楚孜然也是歌樂山的人啊,而且還是這麼重要的人物,這我上哪兒知道去,你也不能怪我。”司徒留情辯解道。
司徒留空忽然一改先前嚴厲的神色,長長的嘆了口子說道:“留情啊,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我爲什麼不讓你去找楚惜刀的麻煩,而且還事事的讓這那個楚惜刀麼?”
司徒留情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還能有什麼,你不就是怕了那楚惜刀現在歌樂山上面的人手比較多麼,害怕你平陽山的地位不保。”
“呵呵,你是我親弟弟,最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你難道真的以爲我會怕了楚惜刀那個雛兒麼,儘管他現在的人是比我們都要多,但是我們的人都是寫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對上那楚惜刀的人,絕對一個可以打五個,我爲什麼還要這麼事事謙讓這他?”司徒留空饒有深意的說道。
司徒留情想想也覺得自己老大不可能是這麼怯弱的人,多半還有別的願意在這裡面,就問道:“大哥,你就直說把,我這腦子要是能夠想到的話,早就想到了,先前也不會和你在這裡爭得面紅耳赤了。”
司徒留空說道:“我看你這樣子也多半不會知道我的計劃,正所謂欲先取之,必先予之,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懂吧。”
司徒留情眼前一亮:“大哥的意思,是準備就在最近這段時間要對歌樂山動手了麼?”
“這些年,讓這楚惜刀這小子也囂張的夠多了,想來他應該對我們也鬆懈了,等後天咱們把楊大楊二親自送過去,那楚惜刀肯定會以爲我們已經怕了他歌樂山的人,到時候我們晚上就帶着人手直接給他來個戳手不及,到時候他再多的人都沒用!”司徒留空狠厲的說道。
司徒留情聽到他這麼一說,頓時就來了精神,先前還以爲自己大哥這麼做都是怕了那楚惜刀,原來這一切,都是爲了毀滅這歌樂山而做的。
“對不起,以前是我錯怪大哥了,還請大哥原諒我。”司徒留情帶着歉意說道。
司徒留情一直以爲自己大哥是個貪生怕死的人,現在這麼做完全就是在討好楚惜刀而已,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大哥這麼做,完全是有另外的意思,要不是司徒留空說了出來,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