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化的水神權限夠多,火神祝融便會甦醒,將自己滅殺。殺的火神傳人夠多,他也會甦醒,來滅殺自己。段林覺得這個遊戲沒法玩了。
一但修煉到了一個層次,便不敢再修煉下去,可是若是不修煉下去,受到自己吸引的火神傳人就要與自己不死不休。不殺吧,放虎歸山,早晚被窺視的惡虎所食,殺吧,火神權柄累到這個烙印上,一過百分之十,祝融還是會甦醒。
兩頭路把自己限制死了,以巔峰的祝融實力來看,它的實力還在共工之上,才能把共工打死,以共工十分之一的功力戰全力的祝融,妥妥的毫無希望。
難道自己也只能像前任哪些水神傳人一樣,默默終老,至多活個三五百歲,卻縮着不敢突破,不敢殺掉那些上門挑釁的駑貨,儘管或許最後能橫壓一世,但是還是隻能鬱郁死掉。
段林幽幽問道:“那火神祝融爲何不把門坎設置得低一些,比如煉個百分之三什麼的。”
老頭白了他一眼,“你以爲它這麼無聊,共工我都是他的手下敗將,百分之十與百分之三差別何在?終究不過一把掌的事。神的時間也不是都浪費在你們這些小輩身上的,便讓你威風個幾百年,對於火神來說仍不過滄海一粟,他什麼招數也不用出,你自己就老死了。”
段林見他說到長生之事,連忙問道:“那我要如何才能長生久視?否則空有這橫壓一世的力量也沒什麼太大的鳥用啊!現在可是現代社會,再多不過俗世的富貴和權力。”他摸摸鼻子,義正嚴詞的道:“雖然這兩樣我都很喜歡。”
笑話,若是讓段林卻同間的野行僧,艱苦渡日,美女權力一樣都無,就算給他長生,他要不要還是一件值得考量的事呢!
可惜老頭對這件事作望天苦思狀,“嗯,這件事,我看看啊,唉,我記不清了。神死久了,連記憶也模糊起來。”
段林無語,真假,不過他知這大概是第四階的事
情了。
老頭對他說:“你煉化了楓溪的水脈,在合體時分,雖然暫擔任了楓溪之神的責位,但是一但脫離了楓溪,功力還是會下降不少,不如嚴武那樣帶着到處走方便,但是像楓溪已成爲你的主場地,可以借天地巨力。
隨着你煉化水脈的增多,你只會越來越強大,像嚴武這樣的敵人,再來,你就有經驗,可以直接擒殺了。”
段林只是心神融入楓溪時是楓溪之神,分開後就落了神格,這是一個缺點,但是優點也很明顯,他和嚴武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但藉着楓溪主場地的原因,最後一擊擒殺實在再輕鬆不過,唯一可惜的只是楓溪不能帶着到處跑。
也算是給了他強大殺招的情況下,又給了他很正常的限制吧,否則其它同階的人,真的可以看見他就捂臉走了。
段林悠然想到,若是自己把整個東城市的水脈都煉化,雖然本身實力上還是不會變化太多,只是元力會渾厚許多,但是自己都可以自稱東城之神了,東城市跟他的後花園也差不多,那時候就問還有誰能夠在東城市撒野?
只是這個願望還十分遙遠,畢竟他才煉化了這楓溪近裡許我水脈,而相比羅網如織的東城市水脈實在太差得遠,這個目標還在遠方。
和老頭交談片刻,段林不願再沉睡下去,他只知道自己和嚴武一戰受創十分嚴重,現在也不知道外身的傷勢怎麼樣了,而且剛纔自己還發現國安局派來的那三個特派員也對不懷好意,還是趕緊回到現實察看纔好。
心神一動,段林從夢境空間中脫出,回到身邊中,眼睛掙扎兩下,睜了開來,入眼是自家在楓溪的別墅,米黃色的格子天花板,段林早就覺得這顏色甚醜了,只是一直沒來得及換。
這次有了餘暇一定得換掉!
轉過頭,段林一愣,楊韻正抱着槍,坐在靠着陽臺的窗沿上,人已睡着,金色的晨暉照在她的睡顏上,然後段林靠近之時,
她忽然一動,一槍橫然而出,詭譎難避,段林嚇得向後一跳,再一看她竟然沒醒。只是睡姿,也睡得很奔放,很野氣。
段林稍稍一笑,都讓她離開遠一點了,還是就這樣躲在附近,不過也幸虧她,否則自己還來不及召喚出元氣鎖鏈,肯定要被那三個卑鄙小人給暗算了,那三人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是強駑之末,大概是被嚇走了吧。
段林這一跳,扯動傷口,立刻痛得呲牙咧嘴的,又覺得有些涼,朝下了看,原來自己並沒有穿上上衣,而且傷口也被綁上了繃帶,但是那繃帶因爲嚴武焰刀上附帶的炙焰炎力太過霸道,至今仍殘留在傷口上,久久不去。
那繃帶也被燒燬,裂出了傷口的模樣。大概是楊韻綁繃帶的時候段林的包裹傷口的元力還沒有耗盡,也不知道現在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段林水神訣的元力耗盡,又把那炎力暴露出來,燒燬了繃帶。
段林催起元力,重新包裹住傷口,手放在傷口之上,那炎力終於消了下去,只餘微熱。
“啊!怎麼這些繃帶成這樣了。”楊韻醒了過來了,一下驚疑道。
段林稍稍解釋,便聽她說,現在已過去了一天,段林已沉睡了一天一夜。
段林心想也不算過太久,這裡離楓溪灘還近,不知道那三人還會不會回來,自己兩人不是趕緊離開纔好,而擊殺了嚴武之後,段林公司的危機都宣告瞭解除,現在應該讓他們回來工作了,段林心痛的想着,這一秒鐘就是幾十萬上下呢!
同時他拿出手機,撥給了謝亮,“嚴武已死在我手,有頭奉上。”
對面的謝亮對段林這麼神速又驚又喜,整個人沉浸在大仇得報的欣喜中,所幸段林也沒有更多的話想和他說,和段林約定了時間,段林便掛了電話。
段林想了想,還是得卻溪邊把那嚴武的頭給撿回來,當時看到那冠冕,就隨手扔了出去,希望沒有扔在水中讓水給沖走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