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那也是孰然的繼你,他的繼父,居然和自己的女兒搞在了一起!
孰然當時就發了瘋忍不住衝了進去,還對他們大吼,說你們這對垃圾,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你們還是不是人!
高學兵就像沒有看到他一樣,而芳芳雖然臉色蒼白,但她卻不屑的說兩個廢物,看這麼長時間纔敢出來找死。
孰然罵了一聲賤貨,就抽出腰上的砍刀向芳芳的腦袋砍去,一邊砍還一邊說割了腕還不去死,我送你一程。
站在一旁的我連忙去拉他,他讓我放開,我死死的抓住他不讓他動手。
我讓他別衝動,她自己割腕自殺馬上就死了,你要是補了一刀,可就是殺人犯了。
他也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氣的說她都可以殺你,爲什麼我不可以殺她。我想了想說那是她不想活了,你要是不想活了也可以殺別人。
孰然這才冷靜下來,不過很快,我突然感覺眼前有些發黑,看東西似乎模模糊糊的。
我正要問怎麼回事,孰然先一步問我爲什麼他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我說我也一樣,我的眼睛也一點一點發黑。
隨後孰然推着我說快出去,這兩個狗男女肯定用了什麼妖法。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拉着他向外面跑,說應該不是我們的眼睛變黑了,是瞭望塔裡的亮度沒了,跑出去應該就沒事了。
但我跑着跑着,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爲以孰然的性格,他不應該對我的話不理不睬啊。發生了這種詭異的事,他就算不大喊大叫,也會緊張的喘粗氣。
而我拉着的孰然,跑了幾步一句話也不說,而且身體似乎很輕似的。
我叫了兩聲孰然,他都沒有迴應我。
我又摸了摸手上的手腕,發現這隻手腕,軟綿綿的,就像沒有骨頭的肉管一樣,而且感覺潮乎乎的。
他,不是孰然!
我幾乎丟開他的手就往外跑,但剛跑兩步,我的身體似乎撞到了牆上,被彈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我一邊捂着腦袋,一邊大叫孰然你在哪裡,但孰然都沒有回答我。反而被一股冷風,吹的我汗毛都豎了起來。
黑暗中我感覺到那溼乎乎的身體,撲到了我的面前,我心中有種莫名的驚懼,似乎下一秒,我就會死掉一樣。
這一刻,我想到了把自己動脈割斷的芳芳,難道,我面前是她?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那個身體抱住了。正當我以爲自己完了的時候,這身體彷彿變成一團水,淋到了我的身上。隨後消失不見。
我的眼睛也恢復了視覺,我發現自己的面前什麼都沒有,而孰然,此時正靠在牆上,不可思議的看向四周。
我緊張的來到他身邊,他才注意到了我,他告訴我剛剛似乎有很多人在追他,他逃跑的時候撞了好幾次牆。
我說剛剛我明明拉着他的,怎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最後那個人還消失了。
孰然說奇怪,
之前進來時候的那種危險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看向地上交合的兩人,說他們兩個肯定在幹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必須阻止他們!
我看向高學兵和芳芳兩人,發現此時高學兵的臉色,比之芳芳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白的可怕。而芳芳的血流了那麼多,到現在居然還在不停的流。她怎麼那麼多血?
血把他們身下的地都染紅了,但奇怪的是,那些血卻沒有離開事先芳芳用自己的血畫的那個方框。
血液彷彿一攤沸水一樣,在地上不時冒出紅色的泡泡,簡直可怕。
孰然咬了咬牙,說我去把他們兩個踹開,隨後二話不說,跑過去就給了高學兵一腳。
高學兵從芳芳的身上離開了,他們兩個就像遭到重瘡一樣,嘴裡哇的一聲,大口吐着鮮血。他們的眼角也在流着鮮血,更誇張的是,我發現此時的芳芳,皮膚多了許多的皺紋,就像八十歲的老太婆一樣。和之前的她,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芳芳驚懼的指着我:“你,你們竟然沒事!”
“賤貨,你死我們都不會死。”孰然罵了句,隨後退到我身邊,對我說他們兩個的變化太嚇人了,讓我先回去吧。如果他們再讓我們變瞎就不好了。
我說好,先離開這裡再說。
等我們離開後,孰然不停的咒罵狗男女,大概他無法接受,自己的繼父居然和自己的女兒發生那種事。而且他們做那事,肯定有特別的目的!
我們商量一會兒,一致同意不再參和高學兵和芳芳的事了,感覺這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我們兩個的一萬塊錢也不準備要了。
隨後孰然就說我們去找和尚,問他怎麼辦。如果不幫我們,就賴在他那裡不走了。
山腳下的一個小破廟,也不見有幾個前來燒香的,稱得上是人煙稀少。我們來到這兒,愣是一個人也沒看到。
等我們到了廟前的時候,昨天的那個女孩,又在那裡等着我們,說兩位是不是來找老闆。
聽到他的聲音,我和孰然頓時驚訝的說你不是女的嗎,聲音怎麼變成男的了?
這人微微一笑說施主真會說笑,和尚廟裡怎麼會有女弟子,昨天我們還見過,難道你們忘了嗎?
孰然說你別開玩笑了,是男是女以爲我們不知道,和別人yp的那女的呢?叫她出來。
這人連忙說你們別胡說,我真的是男的。
我碰了碰孰然,提醒孰然其實他們兩個真的有點相似。昨夜我們來的時候沒看清那女的樣子,現在仔細觀察,發現他們兩個的輪廓非常神似。
孰然說有古怪,不過是男是女,和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過來,主要還是爲了我身體的奇怪變化。
所以我就問他的老闆在不在,這男孩說不在,出去辦事了,明天才回來。
由於情況緊急,我就問他師父在哪裡,我們坐車去找他還不行嗎?
這男孩說他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給我
他師傅的手機號碼。
我一聽,連忙把手機號碼要了下來,隨後這男孩就說沒事我們可以離開了。
我和孰然也沒走遠,沒過多一會兒,我們就打通了男孩老闆的電話。
用的是免提,剛打通孰然就問是不是光頭和尚。那邊立馬說我是光頭,但我是李老闆,並不是和尚。
孰然立馬說你個混蛋,要不是你裝成和尚騙我把張成哄到我家,他也不會變成這樣,你必須得幫助我們!
孰然想了想說讓他幫我們殺了芳芳算了,沒想到和尚平和的說我們做生意的,不適合打打殺殺。
我和孰然都氣的不輕,我問他那我怎麼辦,你總得救我一命吧,我都快死了。
李老闆說他真的救不了我,我又問他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他爲什麼要讓我住進孰然的家。
他說我的身體,每到夜晚十二點,我都會有十分鐘時間變成一個女的。每過一夜,這女的身體就會強上一分,而我控制女人的身體能力就會慢慢變弱。
直到十來天之後,我徹底變成一個女人,那個時候,我的意識會消散,從而變成另外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女人。
我稱之爲女鬼,他卻稱之爲女人,我問他這女的到底是人是鬼,他說我感覺是人就是人,我感覺是鬼就是鬼。
孰然讓他別廢話,問他直接殺死這女鬼行不行。和尚說不行,我們是伴生狀態,一屍兩命。
我又問他那怎麼辦,和尚告訴我,讓我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或者有沒有害死過什麼人。極有可能是被我害死的那個人,在死後對我復仇的。
我立馬就想到了阿妹,可是,阿妹也不是我害死的啊!況且孰然也說我變成女人的樣子根本就不是阿妹,還是個穿紅衣服的,他根本不記得有這個人。
隨後我們兩個一致覺得,問題出在了芳芳的身上,因爲從頭到尾,也只有她想要對我不利。
和尚說那抓住芳芳問問看吧,我們連忙告訴他芳芳已經死了,同時我們把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但和尚卻告訴我們,死了,也不一定會消失,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爲實。
從和尚的口中得知芳芳有可能沒死,這下我們更加害怕了。我們就是兩個剛畢業的大學吊絲,如果芳芳都那樣還不死,我們還敢惹她嗎?
想了想,孰然罵和尚說我變成這樣,還是你的原因,你總得做點什麼吧。
和尚說他當初告訴孰然的是實話,只有我才能救阿妹。而且他從來沒有主動讓孰然把我騙到他家裡。
孰然氣的咬牙切齒,說行,你是老闆,那你做不做生意,我們花錢請你幫忙還不行嗎?
哪知和尚立馬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鑑於你們兩人的經濟狀況,也只有請我的徒弟幫忙出手。”
“你徒弟?順便問一句,你徒弟是男是女啊。”
和尚說徒弟是男的,不過他有個經濟人,是女的,我們應該見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