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眼見着又有兩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中,比試臺上的空氣不由得更加緊張了幾分。
而這時那怪事情居然再次地發生了,又有兩個女人,居然很突兀地胸口就出現了兩個血洞,可以分明地從這一邊,看到那一邊,而對她們動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們自己身邊的“自己人”。
眼看着這兩個女人的慘死,比試臺上的其他人,不由得紛紛怒吼了一聲,向着那兩個居然對“自己人”下手的女人,撲了過去。
而那兩個女人,見到這種情況,也不禁一個個地放聲大呼:“不是我們乾的,不是我們乾的,這與我們沒有關係。”
可是現在就算是再大的呼喊聲,也沒有用了,那八十一個人的眼睛都已經泛起了紅線,分明地就是血慣瞳仁,但是要是想讓她們兩個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八十一個人的圍攻之下,她們倆個人又怎麼可能甘心,正所謂是狗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人呢。
於是這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明白彼此眼神中的含義,當下將手中的兵刃一擺,一咬牙,同時向着那撲過來的八十一個撲了過去。
俗話說,這最可怕的人,就是不要命的人。而這兩個女人,此時在這八十一個人的合圍當中,原本這兩個女人,還在人羣當中,抱着和大家一起隨便地混一混,就可以輕鬆地滅掉一個人的美夢。
但是現在這種得過且過的心態,已經不是她們可以繼續持有的了,現在她們抱的是,殺一個是夠本,殺兩個賺一人的心態。
於是這兩個人登時便如同變成了虎狼一般,對於那些向她們身體上招呼而來的兵器,居然不去躲避,其中一個女人,看到自己已經是生無可望了,居然運轉起了自己體內的鬥氣,將自己的身體脹成了一隻圓圓地如同氣球一般,她居然想要拼得自己一死,也要多帶走幾個當墊背的。
而另一個女人,見到這種情況,也是將心一橫,居然也丟下了兵器,想要自爆。
“不好!快躲!”所有的人都修煉鬥氣的,所以看到這兩個人的狀態,就知道她們想要做什麼,看着她們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完全地碎裂了,自然是明白,此時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們自爆了,當下這剩餘的八十一個人紛紛地向着後退去。
可是在這比試臺上,你就算退,又能退到哪裡去呢,兩個鬥皇強者的自爆範圍,足以覆蓋住整個比試臺。
“你們別自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太便宜那個四十五號的傢伙了!”一個女人一臉恐慌地喊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先穩住這兩個人再說。
聽到她的話,其他的女人們也紛紛反應了過來,是啊,這樣那個四十五號豈不是佔了大便宜。
於是這一個個的,都叫了起來:“是啊,不管怎麼樣,咱們也是一夥的,總不能讓那個四十五號,白揀個這麼大的便宜啊!”
只是聽到她們的聲音,那兩個身體已經膨脹到了極限的女人,艱難地笑了一下:“就算讓那個四十五號揀個大便宜又怎麼樣,老子樂意,有錢難買老子樂意!”
而另一個也點頭道:“莫不是你們還想讓我們姐倆兒,主動地跳到下面的血池裡,對不起,要上路,你們大多數人也得陪着我們姐倆個一起,省得我們姐倆個兒,這路上太孤單。”
話音一落,兩個女人彼此對視一眼,居然同時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再說,那個四十五號現在也還一定就在比試臺上,我們倒還是不信了,她還能避得過我們兩個鬥皇的自爆!”
話音一落,這兩個女人,居然一起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嘭”地一聲,只見整個比試臺上,都瀰漫起了漫天的血雨,而且這強烈的能量波,將速個比試臺也震得連着搖晃了數下,才穩住。
就連那在高空中的綠珠,也不由得搖晃了幾下,而且他的身上也被濺上了不少的血跡,只是現在他根本就顧不得這些,他所關心的,就是那團血雨中,肖晴到底有沒有事。
只是任由他瞪大雙眼,也無法看清楚,那團血雨中的動靜。
這時不只是綠珠,就連那些看客們,一個個也屏住了呼吸,拼命地想要看清那比試臺的上的情況。
只是除了眼裡可見的那團鮮紅,還有那“劈里啪啦”如雨點墜落的聲音一般的響聲,那正是激飛到空中的血肉落回到比試臺上的聲音。
而且那聲音還伴隨着一聲一聲的慘叫,在不斷地傳來。
而此時那擴音法器裡也傳來了之前那個女人的聲音:“現在的比試臺上,完全地被一團委血雨包裹住中,我們看不到裡面現在正在發生着什麼,但是我們卻可以聽到,那裡面不斷地傳來,慘叫聲,還有身體摔在比試臺上的聲音。”
“那比試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四十五號現在是正在收割着別人的生命,還是她已經罹難了。如果她正在收割着別人的生命,那麼她剛纔是怎麼躲開的那種強烈的雙人自爆的衝激。而如果她已經罹難了,那麼現在那些慘叫聲,又是所謂何來呢?”
不得不承認,這個擴音法器後面的女人,絕對一個優秀的主持人,居然知道該如何來調動現場這些個看客的情緒。
而這時,其實她也在興奮着,要知道她現在所處的位置,絕對是得天獨厚的最佳位置,這個小小的房間,就位於比試臺的正上方,多少年了,在這比試場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一幕,而最爲讓她興奮的卻是,這個名字叫做肖晴的四十五號,這一次,可是爲她賺進了一大筆的天文數字。
要知道這些看客們並不是白看的,同時她們也會下注,但是這一場比試,由於是一對九十七,所以雖然之前肖晴邊着秒殺掉三個人,但是卻也仍不被人看好,下注她贏的人,根本就沒有,那麼這麼一大筆的晶幣,豈不是都要流入到自己比試場的腰包裡了。
其實現在就算是別人看不到那血雨內部的情況,但是通過在比試場上設置的特殊地裝置,她卻看得十分的清楚,她分明地看到,在那血雨當中,一個身影正如同狡蛇一般地疾速穿行着,將那比試臺上剩餘不多的幾個活人輕而易舉地結果掉了。
而且又將那些由於剛纔的自爆而受了重創的,正躺在地上呻(打斷)吟的女人,還有裝死的女人,毫不留情地用腳將她們的頭給踩得爆開了。
而當整個比試臺上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的站立的,或者說是完整的人形的時候,血雨還沒有完全地落完,衆人的視線還是看不到比試臺內的情況。
這個女人手裡握着擴音法器,她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真是沒有想到,今天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便來客串了一下這主持人的角色,卻沒有想到,這個四十五號居然給了自己這麼一個驚喜,如果要是不好好地利用一下,可真是可惜了。
想到這裡,她便將手裡的擴音法器,交到了旁邊一聲不吭的真正的主持人:“接下來,便是你的事情了。”
話音一落,她便走出了這個比試臺上方的秘密觀察主持室。
“主人!”門外,比試場地的負責人正在等候着,看到這個女人走出來,不由得躬身施禮。
走出來的女人,正是剛纔那個客串主持的中年女人,她長着一張極爲平凡的臉,但是整個兒人往那裡一站,卻是有着一種讓人不敢不逼視的威嚴,雖然看上去,她也就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其實她早已過了五百歲的生辰了,而且她的真實身份卻正是這個比試場的主人——殷天正。
看到這個負責人,殷天正淡淡地道:“這次這個叫做肖晴的四十五號是一定會贏的了,一旦她的比試結束後,一定要第一時間將她應得的獎金再多一倍給她送過去,還有要第一時間爲她更換銅牌。”
“還有,從比試場裡挑上幾個最漂亮的男人給她送過去,而且在其後的三個月裡不要給她安排任何的比試,對她的任何的要求都要儘量滿足,在這三個月裡,我們要儘快地擴大宣傳,要把這個宣傳做到各個位面,讓那些大人們都來這裡下注。”
“嘿嘿,這個肖晴可是會幫我們闊闊地大賺一筆的人。而且記得,如果這三個月裡,如果她有什麼麻煩,盡一切手段,幫她擺平,不要讓任何人阻礙了我的賺錢大計。”
這個負責人一邊聽着,一邊連連點頭稱是。
當一切交待完畢,這個殷天正,便飄然離去了。
……
而這時那比試臺上的血雨已經完全地散去了,臺上只剩一唯一的一個還傲立着的身影。
整個之前雪白的比試臺,卻已經完全看不出來白色了,那上面鋪着一層厚厚地血肉,一腳踏上去,腳居然會直直地向下陷入一半。
“嘩啦,嘩啦,嘩啦”那血水溢到比試的臺的邊緣外,正向下面的血池呈現出一條條的細細的小水流,向下流淌着。
這一場景,令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這個場面,不得不說太讓人震的撼了,只是這還唯一存活下來的勝利者到底是誰呢?相信有的人,此時在心裡都有着這樣的疑問。
而此時從那個擴音法器中,又傳出了一個令肖晴有些陌生的聲音,她可以確定,之前的那個主持,絕對不是這個人。
“我想現在我們所有人,都非常地渴望想知道,這個勝利者到底是誰,那麼我們就讓那個接引人,來爲我們揭曉答案吧,看看這個女人,是四十五號,還是那九十七人當中的一個。”
隨着這個聲間,那綠珠腳下的小平臺便緩緩地降到了比試臺的邊上,綠珠微微有些遲疑地看着那比試臺中間的肖晴,他的心裡微微地有些打鼓,這個女人身上的所有氣息,都已經被這沖天的血腥味給掩蓋住了,所以雖然從身形上看着,是很像肖晴了,但是綠珠還是不敢完全地確認。看着綠珠那有些緊張的小心翼翼,肖晴心裡不覺有些好笑,於是她很乾脆地衝着綠珠微微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告訴他,是我,你不用再懷疑了。
“啊!”看到這個動作,綠珠不由得掩嘴驚呼了一聲,他的杏仁眼裡,那眼淚就如流水一般地傾瀉而出,肖晴還活動,肖晴贏了,她贏了,她真的贏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此時他的心頭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唔!”終於綠珠飛奔了起來,此時他根本就顧不上腳下的那些碎肉與鮮血,他擔心地這麼久,他也好累了,他只想投入到這個女人的懷裡,那麼他就知足了。
終於綠珠投入到了肖晴的懷裡,將肖晴緊緊地抱住:“肖晴,真好,你贏了!”綠珠在肖晴的耳邊低低地歡呼着,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也不可以大聲地喊出肖晴的名字,所以他只能在她的耳邊歡呼着,他的聲音裡充滿了顫抖與狂喜。
而這時那個擴音器裡再次傳來了那個新的聲音:“看到接引人的舉動,那我們所有的人也都清楚了,我們最後的贏家,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孤膽英雄,我們的四十五號,恭喜四十五號……”
對於這些個恭喜的話,肖晴倒是十分懶得聽,她真接環住了綠珠了腰,帶着他,飛躍到了那索道橋上,這纔將懷裡的人兒放下來。
而也就是在這裡,綠珠才發現,自己居然很親暱地抱着肖晴的脖子,這一發現,不由得令他感到百紅耳赤,還好他的臉上正有那面具遮着,要不他的那副窘態,便會完完全全地被肖晴看在了眼裡。
“肖晴,我們這回不用再回到那個大廳了,你和我走。”綠珠鬆開了肖晴,在前面帶路。
在爲窘意未退,所以綠珠這將行走了速度格外的快,但是任由他走得如何的急,但是卻始終都落不下肖晴半步。
這一次再回到那個緊閉的大門前的時候,綠珠將那綠牌嵌入到凹槽中,當那大門再次打開的時候,肖晴居然吃驚的發現,這裡居然是自己剛纔與綠珠換衣服的地方。
肖晴雖然有些愕然,但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這個比試場,從外面看是那麼的小,但是進入到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那麼便說明,這個比試場,根本就是一個空間器物。
“肖晴,我們快點換了衣服吧,等到回去後,你就先去泡澡,然後,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今天你這麼辛苦,那可是得好好地慰勞一下的。”綠珠摘下面具,一張小臉,帶着那說不盡的歡喜。
而肖晴自然是不可能在綠珠正興頭上,給他潑冷水了,當下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是肖晴還沒有來得及摘下面具呢,就聽到這個更衣室外面的門響了,綠珠打開門,卻看到一個黃衣的侍者正捧着一個托盤十分恭敬地站在門外:“這是給四十五號送來的銅牌,請用你們的鐵牌交換。”
綠珠很聽話地將鐵牌放到了托盤上,然後十分開心地拿起了銅牌,放在手心上,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彷彿得到這個銅牌的不是肖晴,而是他自己。
“還有,所有的鐵級比試全部完全,晉升銅級,會得到五萬晶幣的獎勵,而由於四十五號,有着一場一挑二,還有一場一挑九十七,所以四十五號得到晶幣將會先乘以二,所以的基數再乘以九十七,也就是九百七十萬,而鑑於四十五號刷新了整個比試場的鐵升銅的紀錄,所有所得的獎金再次翻倍,也就是一共是一千九百四十萬。”
一邊說着,這個侍者一邊拿起了托盤上的兩張晶卡遞給肖晴:“這一張是一千五百萬的數額,一張是四百四十萬的數額,主要是考慮到,你日常的使用。”
肖晴並沒有接過這兩張晶卡,而是示意綠珠接過這兩張晶卡,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看重錢的人,更何況,她也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兒。
看到了肖晴的示意,綠珠明顯地有些驚喜,他接過兩張晶卡,小心地捧在手心裡,似乎是他只要略爲大口地呼口氣,都會將這兩張晶卡給吹落了。
而緊接着這個侍者又拿起那托盤中的一個小巧的金色的面具,遞給肖晴:“這是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你可以在這裡,或是在外面將自己的臉遮住,畢竟通過剛纔的那一戰,想必會有不少大人要打聽你的消息,而你最好要做的便是隱藏身份。”
肖晴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來,看了看,卻又放進了綠珠的手裡,不管怎麼說,她的身上,還有着一個銀色的面具,那個面具可是她所喜歡的,畢竟她個人認爲這金色的面具戴在臉上,或多或少的,還是會顯得有點俗氣。
最後那個侍者又放下了一枚說是有着一百立方米的空間戒指,還有一張新房卡,說這房卡是這比試場裡,最爲高級的別墅區的。
所有的東西都放了下來,那個侍者便對着肖晴施了一禮,便離開了。
綠珠關上了房門,興奮地將所有的東西都託到了肖晴的面前:“肖晴,你快點將這些東西都收好吧,這些都是你贏回來的。”
肖晴看了看綠珠道:“這枚空間戒指,我不需要,送給你了。還有那個面具,也送你了,要是隱藏身份的話,我更喜歡用我自己的面具。至於那兩張晶卡,也放在你身上的,反正你也得買菜爲我做飯。至於那什麼別墅的房卡,我又找不到那個別墅在什麼地方,所以你還是能者多勞吧……”
聽着肖晴的話,綠珠不由得笑了,模仿肖晴的口氣繼續道:“至於這個銅牌,你也幫我保存着吧,反正我比試,你也會和我一起去的。你是不是想這麼說?”
肖晴也笑了起來:“綠珠啊,我倒是沒有發現,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
綠珠一聽這話,杏眼一睜:“肖晴,你莫不是想說,我一直都顯得很笨是不是?”
於是這兩個人就在更衣室裡一邊說笑着,一邊將衣服換好,這才相攜而出。
在路上,綠珠摸出來那張一千五百萬的晶卡還給肖晴,畢竟他買菜,有那張四百四十萬的晶卡就已經花不了了,而他也並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所以他便執意要將這晶卡還給肖晴。
本來肖晴倒是並不想收回來,因爲她知道,綠珠比她更需要這筆錢,有了這筆錢,他應該足夠還清那個叫做孟楚的混蛋,在這比試場裡面的欠債了,而且應該也足夠他將自己從那個女人的手裡把自己買回來的了。
不過見到綠珠的眼睛裡寫滿了堅持和認真,於是肖晴便也將這張卡接了過來:“綠珠,你記得這筆錢是你的,現在不過是寄放在我這裡。”
綠珠雖然沒有完全地理解肖晴話裡的含義,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當兩個人經過昨天居住的小院時,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準確地說,是攔住了綠珠,肖晴看着這個打扮得十分光鮮的女人,並不陌生,正是自己之前將一絲靈魂力,附在綠珠的身上,而“看”到的,那個綠珠的未婚妻,叫做孟楚的女人。
只不過現在這個女人,打扮得油頭粉面的,與昨天的那一身襤褸倒是判若兩人。
孟楚看也沒看肖晴一眼,她直接就拉住了綠珠的手,急急道:“快點再給我的點錢,我沒錢了。”
“什麼?”綠珠低叫了一聲,偷眼看了看肖晴,見肖晴站得遠遠的,似乎並沒有聽到,這才放下了心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那可是足有二百多的晶幣,你怎麼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都花光了,我要上哪裡再給你弄錢去啊!”
聽到綠珠這麼一說,孟楚直接就冷哼了一聲:“哼,沒錢,你不是傍上了一個有錢的比試者嘛。”說着便轉向了肖晴:“你,喊你呢,你過來,我和你說個事兒!”
肖晴好奇地向周圍看了看,見到四下沒有人,這才指着自己的鼻子,看向孟楚:“你在叫我嗎?”
“不叫你,這裡莫非還有別人?”孟楚瞪了肖晴一眼。
肖晴也沒發火:“可是我不姓你啊!”
而此時綠珠倒是衝進了兩個人的中間,他十分氣憤地面對着孟楚:“孟楚,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她沒有關係,你不要將她也拉進來。”
“哦,看來你倒是和她睡出了感情了!”孟楚痞笑着:“我說,你既然睡了我的男人,那麼我也不介意,不如這樣吧,我開個價,將我的男人賣給你如何,放心,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絕不拖欠。而且你可以放心,我的男人,只要還清這比試場裡的欠債,那麼他就是自由的。”
聽到孟楚的話,綠珠又氣又急,他的小臉脹得通紅,指着孟楚的鼻子罵道:“孟楚,你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而且我也說過,她與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我是與別的女人睡過,那又怎麼樣,要是我不那麼做的話,孟楚,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只怕早已經成了那血池裡的有泡血水了吧!”
“賤人!”聽到綠珠提起這些事,孟楚不由得老羞成怒,揮手就向着綠珠的臉上便要扇過來,只是她的手腕卻被一個隻手給牢牢地抓住了,耳邊也傳來了一個不溫不火的聲音:“你開價吧,我買了。”
聽到了肖晴的聲音,綠珠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已經被抽乾了,他無力地坐在了地下,心頭涌起了濃重的悲傷。
但是孟楚卻是開心的,她的那雙眼珠一轉:“一千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你也看到了,我的男人,長得不錯,是個百裡挑一的美人,而且你看這身段,這肌膚,哪一個都是上品,而且他的廚藝也很好,你買下來,自己用或是送人,都是不錯的選擇!”
聽着孟楚那類似於推銷的話語,肖晴的心頭倒是一片怒火,她手掌一翻,取出一張晶卡:“孟楚,但是我要你發誓,拿了這一千萬晶幣之後,你就永遠都要不要再來找綠珠,而且也永遠不要再騷擾到他的生活。”
“當然,當然,那是一定的!”孟楚貪婪地看着肖晴兩個指頭間所夾的晶卡,一伸手便要搶過來,卻被肖晴猛地一收手,撲了一個空。
“還有,你在這比試場裡到底欠下了多少錢?”一邊說着,肖晴一邊在孟楚的眼前晃了晃那張晶卡。
孟楚的眼珠隨着那張晶卡的移動而移動,她吞了吞口水:“不多,只有五百萬晶幣而矣。”
而這時,肖晴卻扶起了綠珠,將他那無力的身子攬在自己的懷裡:“綠珠,把剛纔的那張卡給我,我將這卡里餘下的五百萬,划過去。”
一聽這話,孟楚卻突然間跳了起來:“不對,我剛纔說錯了,我的男人應該是一千五百萬的,因爲一千萬只是他這個人的價錢,而他之前,吃我的,穿我的,喝我的,就得一千萬,當然現在他已經是二手貨了,所以我就給你打個折扣,這些只算五百萬。也就是說,你要一次性付給我一千五百萬。”
“孟楚,你無恥,你簡直是太無恥了!”綠珠氣得渾身發抖:“肖晴,不要給她。”
不錯,肖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無恥之人,真是見過無恥的,卻發現強中更有強中手,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一個無恥的極品,肖晴幾乎都想問孟楚一句,你還敢再無恥點嗎。要不是當着綠珠的面,肖晴倒是真想將這個人渣轟成碎片,也好一了百了,這纔可以徹底地解決問題。
不過肖晴臉上卻是帶着諷刺地微笑向着孟楚點了點頭:“可以,現在只要你發了誓,那麼我這張一千五百萬的晶卡就是你的。”
孟楚可以清楚地看到肖晴手上的那張晶卡,上面的數字赫然就是一,零,五,後面緊跟着六個零,當下她也點了點頭:“好,我發孟楚,對天發誓,今天只要我拿到了這張一千五百萬的晶卡,那麼從此以後,我與綠珠兩個人,便是橋歸橋,路歸路,永生永世絕不糾纏,不過,那欠比試場地的五百萬晶幣,卻是得有綠珠來償還。若是有違此誓,讓我孟楚形神俱滅。”
隨着一道光環套在了孟楚的手腕上,孟楚歡快地發生一聲歡呼,一伸手,抓過肖晴手裡的晶卡,仔仔細細地數清那後面的零,確定這裡的錢數無誤,這纔將這晶卡放在嘴下,親了又親。
看到孟楚那副無恥,無賴的樣子,綠珠的聲音變和極爲的清冷,他冷冷的地道:“我綠珠今天也對天發誓,從此以後,我的綠珠的主人便是肖晴一個人,我爲她生,爲她死,爲她爲奴爲婢,絕不對其他的任何女人假以辭色,若違此誓,我綠珠情願五雷轟頂,灰飛煙滅。”
當聽到綠珠的誓言,肖晴大驚之下,便想阻止,只是卻已經來不及了,綠珠的聲音雖然十分的清晰,但是語速卻是極快,只見一道光環閃過,並消失在了綠珠的手腕處,天地契約已成。
當然孟楚也聽到了綠珠的誓言,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不就是老孃丟掉不要的破鞋嘛,裝什麼清高啊!”
聽到孟楚的話,綠珠的臉色變得煞白。
肖晴也火了,這個這個女人,當真是應了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她也當真是個無敵的存在。
“孟楚,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將你的舌頭割下來!”說着肖晴便向前踏出一步,她的身上居然有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向外散發着。
感受到這種血腥的氣息,孟楚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顫,她看了看肖晴,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當下也不再說話,閉着嘴,撒腿就跑了。
“綠珠,你沒事吧?”肖晴看着懷裡這個顯得異常的虛弱的男人,有些並切地問。
“放心,我沒事,謝謝你肖晴。”綠珠說着,便掙扎着從肖晴的懷裡的站了起來,他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不對,我應該叫你做主子纔對。”
“綠珠?”肖晴有些頭痛地看着面前這個異常固執的男人,綠珠因爲情緒有些激動,他的身子居然微微地打着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了,肖晴不由得伸出手,想要扶住他:“我只是想幫你罷了,而不是要做你的什麼主子,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綠珠看到肖晴向着自己所伸出來的雙手,他居然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向後連連地退了幾步,拼命在搖着頭:“不,不,我們不是朋友,我怎麼配和你做朋友呢,我們只是主僕,是主僕啊……”
說到這裡,綠珠居然眼前一黑,那身子,便受控制的向着地面的方向倒去。
“綠珠!”肖晴忙低呼了一聲,上前一步,將他的身子接住,抱在懷裡:“綠珠,綠珠!”肖晴焦急地呼喚着,卻沒有見到懷裡的人兒有清醒的意思。
她明白,這是因爲這個自尊,固執的男子,早就被那個孟楚給拖累得身心俱疲了。
想着,肖晴一翻手取出一瓶“瓊漿之液”,掰開綠珠的嘴,向裡倒是一水口。
隨着瓊漿之液流進了綠珠的體內,他的身體,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得到了滋潤。
“唔。”這種異樣舒服的感覺,居然令綠珠忍不住呻(打斷)吟了一聲,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綠珠,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好一些了。”肖晴關心地問。
“嗯。”綠珠點了點頭,只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強行掙脫肖晴的懷抱,就任由她將自己半扶半抱地攙了起來:“好了,綠珠,你快點指路吧,否則的話,只怕我們就要露宿了。”
聽到肖晴的話,綠珠擡頭看看天色,果然已經濛濛發黑了,當下纖手一伸:“向那邊走。”
……
當肖晴和綠珠兩個人走到自己的新別墅這裡,卻發現,在這別墅的院子裡,早就恭恭敬敬地站着幾個人了。
爲首的是一個黃衣的中年女人,她向着肖晴一施禮:“肖小姐,你好,這些男人,都是比試場給你的獎勵,希望他們可以讓肖小姐滿意。”
說着這個黃衣的中年女人,向後一指,那一排七個,姿色,氣質不盡相同的美人兒,或嫵媚,或妖嬈,或嬌俏,或可愛,或活潑,或豔麗,或清冷,只是他們此時一個個正都一臉笑意地看着肖晴,並時不時地拋上一個媚眼。
而看到這一情景,綠珠的身體微微一僵,便極快地掙開了肖晴的手臂,低頭不語。
肖晴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咳,這個,還是算了吧,我不需要。”
一聽到這話,那七個男人臉上不由是就是一黯,甚至有着幾分悲色,而那個黃衣的中年的女人卻是面不改色:“可以,但是如果肖小姐不需要的話,那麼便可以將他們送人,賣掉,或是投放血池,如何處置都隨肖小姐。因爲現在他們已經是你的私人物品了。”
說到這裡,這個黃衣的中年女人又掃了一眼綠珠道:“還有肖小姐,關於綠珠,我們比試場決定同時將他也做爲禮物送做爲你的私人物品,正好八個美人,這個數字倒是十分的吉利。”
“呃!”肖晴只覺得這一刻,自己倒是當真的無語了,她應該怎麼說,又能說些什麼,不要這些男人,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可是他們每一個人早已被廢掉了鬥力,如果就這麼放他們自由,那麼他們也早晚都會淪爲別人的肉臠的,這種結果,自然是肖晴所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自己來到這裡,畢竟是有原因,只帶着綠珠這麼一個還湊合,要是一下子再多出來七個,天啊,她是當真有些爲難。
而綠珠聽到那個黃衣中年女人的話,一直就是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反正他已經發了誓了,已經認肖晴爲主了,那麼就算這比試場又將自己送給肖晴一次,他也無所謂,只是覺得有些悲哀,剛剛被自己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妻賣給了肖晴一次,現在倒好,居然又被比試場送給了肖晴一次,怎麼感自己就像一隻皮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的。
看到肖晴一臉爲難,那黃衣的中年女人,居然又恰到好處地補充了一句:“肖小姐,這七個美人,是我們剛剛調教好的,還沒有用來做接引員呢,所以現在他們個個都是處子之身。”
說完居然還一臉曖昧地看着肖晴,那意思似乎是說,你丫的可是有福了,這豔福,我做夢都想,可是卻沒有機會啊。
肖晴的心裡卻是一陣的苦笑,但是卻只能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
“那麼就祝肖小姐,有個愉快的夜晚。”說着這個黃衣的中年女人,終於是肖晴那略有一些不善的眼光裡,離開了。
綠珠面無表情地看了肖晴一眼:“主子,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好吧!”肖晴皺着眉,看着綠珠將房卡在門上一刷,那房門便自動打開了,這棟別墅是一棟三層的小樓,裡面的裝修甚是華麗,在一層大廳的頂上,鑲嵌着一枚足有臉盆大小的巨大的夜明珠,將整個大廳裡,都照得亮如白晝。
肖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着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的七個男子。
綠珠卻沒有停下來,徑直便走了廚房,沒有想到,這廚房裡居然還提前準備好了,一些新鮮的果蔬,魚肉,看來這比試場真的是對肖晴另眼相看了,雖然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但是就目前來看,卻也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
想到這裡,綠珠便將袖子捲了起來,開始爲肖晴準備晚飯。
肖晴無精打采地看着這七個男人:“說吧,你們都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