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好像有人闖入了。”
“看到了,這感覺真是讓人不舒服啊。進去找管亥,順便給那幫人一些驚喜!”
就在管亥帶着人去準備機關的時候,李玄霸他們觸發的機關卻一一被他們輕易的化解了。李玄霸隨手擺弄着已經損壞的不像樣子的弩箭說道:“就這麼點威力還想攔住我們。師傅,不如讓徒兒先行開路吧。”
“不可大意,此處乃是張角親自所下之機關,又怎會如此容易就讓我們過去。”
幾人再次往前走了幾步後猛的發現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吸收他們周圍的空氣,而他們的頭頂也傳來了陣陣響動,而周圍也是佈滿了野獸般的殺氣。
張寧看着已經慢慢陷入機關的的幾人冷笑道:“父親留下來的機關又豈是你們幾個雜毛能理解的,今天我要讓你們好好享受一下父親的厲害。”
“聖女,您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平時不是都......”管亥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張寧問道。
張寧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管亥並說道:“不知是誰給了我這個,看樣子像是早就知道會有人闖進來。不過進來的應該不止這幾個吧!”
管亥帶着呂布他們來到了張寧的面前說道:“就是這幾人,不過他們進來的目的也很有疑點!”說着也戒備的看着呂布幾人。張寧盯着呂布他們看了一會後說道:“老管,你盯住下面那幾個人,如有意外立刻通知我。而你們幾個跟我走一趟吧。”說着就帶着呂布三人走了。
“是他安排的還是那個老雜毛安排的?”走在路上張寧語氣有些古怪的問道。宇文承都道:“都有吧,天公張角留下的東西可不簡單啊。不愧是那位老前輩。”張寧冷笑道:“前輩?他若是真的當我父親是徒兒那也不會那樣害他,當年的事某家可沒這麼容易忘記!父親和兩位叔叔的仇我一定會還的。”
宇文承都無奈的笑道:“當年的事情雖然我不知情,但根據與他的秘密聯繫來看不像是這種人,我看他英應該是有苦衷的。”張寧冷冷的說道:“苦衷?當年之事只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我父親和叔叔皆爲棋子。既然當年傳我父親太平要術,卻爲何又要暗中培養阻擋之人?”
之後張寧不再說任何話語,只是冷漠的把宇文承都幾人帶到了一個地方,進去之後對着三個靈位拜了一下。之後就在那了呆呆的站着,不知在想什麼。而宇文承都幾人也不好問,也只得陪她站着。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張寧才緩緩的開口道:“其實父親早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只是想試着能不能改變。可惜......”呂布沉聲道:“聖女節哀,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有要事來訪,若事成我們即刻離開,絕不會久留。”
張寧道:“你們的來意我已知曉,只不過此事不便以口相傳。”說着快步來到一堵牆面前,敲了三下後從牆上凸出來一個機關,隨後張寧從裡面拿出一個東西伴隨着一道詭異的紅光就往宇文承都他們那裡扔了過去。宇文承都三人雖有防備,但還是被那東西掉近了三步之內。然後三人就失去了意識紛紛倒在了地上。
伴隨着一陣腳步聲,一個男子帶着幾個部下來到了張寧面前,那男子道:“聖女,這幫人居然這麼容易就進來了,要不要殺了他們?”張寧道:“不必,這三個人還有用,你把他們帶進客房休息就行。對了,馬元義,你怎麼會來的?你不是在另外一個寶庫嗎?”馬元義道:“屬下有件詭異的事情要向聖女稟明。”
半個時辰後,宇文承都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在牀上躺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打量着周圍。看着呼吸均勻的呂布二人宇文承都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將二人扇醒了。
看着呆了好一會的二人宇文承都道:“怎麼樣了?能不能接受這件事情?”呂布道:“這張角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難道是從他那裡知道的?”宇文承都道:“問問張寧不就知道了。然後一腳踹開了房門就去往了張寧在的地方。”
張寧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說道:“問我做什麼?問你們的那個當家的啊。你們替他辦事卻什麼都不告訴你們,有這麼當老大的嗎?話說你們醒的夠快的啊,還以爲你們要到明天才會醒。”
宇文承都道:“實在不敢在打擾聖女的安寧,只是這件事事關重大,還是問清楚的好。”張寧道:“這事我知道的也不詳細,還是我父親臨死前才知道的。只是那會我父親已經快不行了,不然知道的絕不止這一點。不過你們的那位當家的想幹的事情不一般啊!真不知道他會這麼死?”
“不好了聖女!那幫人跑了!”管亥帶着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直接打斷了宇文承都想要問的話。張寧問道:“怎麼跑的?那地方機關重重,而且四周也被鐵塊封閉。他們是如何打開的?”
管亥帶着張寧來到了之前那個地方說道:“聖女你看看,這麼大的洞就這麼輕易的打開了!”張寧看着那個巨大無比的洞口倒吸了一口涼氣,顯然是被驚到了。來到了那個洞口前張寧摸着周圍的缺口道:“此等力量,究竟是誰呢?難道那幾個老傢伙真是那幾位?”
然後張寧迅速的掐了一個訣,然後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會張寧大喝一聲:“金甲力士何在?速速絞殺那幾人!不得有誤!”
宇文承都三人只覺一陣陣陰風吹過,然後又是一陣陣如同野獸般的嘶吼在不斷的向着洞口深處而去。然後張寧對着洞口又是一指,只見一道火光點亮了洞口,然後迅速的通往深處。
相較於宇文承都二人的驚駭,呂布明顯淡定多了。看着張寧那一下下的說道:“太平要術果然不凡,不愧是黃巾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