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楚萬萬沒想到張易進來看了一圈後,就決定要把這裡租下來,而租下這裡的下場是什麼?很有可能會橫死的啊。
所以她沒有和那年青人擬什麼協議,而是拉着張易就到了外面。
“我不同意租下來,任何理由都不行。”鄭楚楚不爲別的,她害怕張易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橫死。
“聽我的,沒事兒。”張易笑了笑道:“按我說的做,咱們能發大財。”
“賺再多的錢又能怎麼樣啊。”鄭楚楚急道。
“我認識一個高人,能破掉這裡的壞風水,所以你放心吧,我打電話把高人請來,這裡不但不會影響咱們,還會讓咱們順風順水。”張易不再給鄭楚楚反駁的機會,而是再次回到鋪子裡面。
鄭楚楚氣和跺了跺腳,但又無可奈何,她也算看出來了,張易這人太軸了,是根本不聽勸那種類型。
鋪子裡的年青人叫韓二,是老韓的二兒子,張易在簡單瞭解了情況之後,便讓鄭楚楚通知老韓的妻子和其他幾個子女也過來簽字,這是以防萬一。
房子不屬於個人財產,而是潘家園市場管理部的公有財產,韓家租了五年的,還有三年到期,所以他們只能轉租三年,三年後張易再想租,就要找市場管理部來租了。
忙了一個上午,韓家男女老少攜家帶口的全來簽字後,張易才放下心,同時鄭楚楚和韓二去銀行轉帳,並且張易通知鄭楚楚要下午才能回來,中午有事。
張易拿了鋪面鑰匙,待所有人都離開後,就把鋪面上了鎖。同時他也找了一家雜物店,花了一百塊錢買了個風水羅盤。
這東西是算命看風水用的,裡面有什麼磁場。他倒是不太懂,不過他也沒想懂。而是準備用這東西蒙人的。
中午十一點整,張易纔出了潘家園,並立即開機,他真怕有人找自已,所以到時候有陌生來電,大不了不接就是了。
開了機後,他給何森打了過去。
“張易吃飯沒?我和柱子小偉吃烤鴨子呢,柱子也辭職了。現在我們三個無所事事。”電話接通後,何森就笑了起來,他和柱子徹底要和張易混了。
“你們吃吧,不過下午你們去農貿市場買幾把鐵鍬,裝土的工具。”
“哦。”何森哦了一聲:“好的,中午吃完飯就去買。”他沒問幹什麼。
“對了,再買幾個大手電,還有麻絲袋,手電要亮一點的。”張易說完就掛了電話。同時想了片刻後,又給鄭楚楚打了過去。
“楚楚
。一會轉完帳後,你幫我個小忙。”張易道:“我記得潘家園的工藝品店裡子有出售關二爺的銅像之類的,你幫我買一尊大個的。”
“你還信這個啊?”鄭楚楚無語道。
“嗯。信。”張易笑道:“關二爺在民間既是財神爺,也是能鎮宅驅鬼,你幫我買了就是了!”
“鬼?你什麼意思啊。”鄭楚楚有點毛了,不會那鋪子裡有鬼吧?
“我就是那麼一說,哪裡有什麼鬼啊,不過我剛纔在出了潘家園的時候,看到了一塊玉,紅色的,血紅血紅的。和別的玉都不一樣,那我感覺那玉涼颼颼的。看着可不舒服了,你知道這玉有什麼說道嗎?”
“陰宅血玉。聽說過一點,你買啦?”鄭楚楚疑惑道。
“沒買,看了不舒服,所以就沒買。”張易道:“我就是問問。”
“千萬別買,那陰宅血玉,大多是墓裡的陪葬品,之所以是紅色的,也是因爲墓主還沒死就被埋了,到最後墓主的血流到玉上,染紅了玉,所以那玉邪性。當然,我也只是聽說的,具體真假我也不知道。”
“哦,是這麼回事啊。”張易恍然大悟,怪不得那血玉那麼大的煞氣呢,那是怨氣。
玉有靈,玉有靈,墓主的靈怨可能進入到那玉中了,所以那玉纔會邪性。
“不好辦啊,萬一真有什麼妖魔鬼怪的,不但害了自已還害了何森小偉他們。”張易瞬間做了決定,今天晚上不能動手,必須要找到高人能破掉這種玉,否則他們挖出來,再出什麼事兒就壞了。
“對了楚楚,還有個事,你回到郝老闆那裡後,問問郝老闆他認不認識什麼風水陰陽師之類的。”
“你不說你認識嗎?”鄭楚楚反問道。
“我認識的在老家呢,沒在京城,過來的話也得一段時間。”張易撒謊道。
“哦,那我回去幫你問問。”二人掛了電話,而張易也快速向着朝陽分局趕。
十一點四十五分,張易才趕到朝陽分局外的拐角路口,而穿着便裝的陸曉芸早已經等在了這裡。
張易將車開過來時,她並不知道這白色路虎車就是張易,所以還讓了讓路。
然而,張易把車窗搖下,對着她咧嘴笑時,她也就楞住了,這個小流氓竟然開上了路虎?
“誰的車?”陸曉芸沒客氣,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上。
“昨天剛買的。”張易笑道:“去哪?”
“你買的?”陸曉芸驚訝的看着張易道:“還是你老總給新買的啊?”
“當然是我自已買的了,我老總都回美國了
。”張易苦笑道。
“那你……那你……”陸曉芸徹底蒙了,她沒記錯的話,這張易纔來京城一個多月吧,之前也是個小保安或司機吧?怎麼這才幾天,就買了一百多萬的陸虎?
“賺錢了唄。”張易笑道:“京城遍地是黃金,低頭就能撿到啊,所以發財不難。”
“哦,那你停車給我撿幾塊黃金去,我也想發財。”陸曉芸譏諷道。
“咳咳,現在撿不到,不過今天謝謝了,你想吃什麼?”張易問道。
“別走太遠,我下午上班前還要回去,約你出來,就是想提醒你那個黃歡不好惹,你惹大麻煩了,等到到了飯店,我給你細說說黃歡的身世。”
“嗯,謝謝,不過你……爲什麼提醒我這些?”張易一腦袋問號,按理說,陸曉芸應該恨他纔對啊,怎麼上次要幫他找工作,這次又主動的通風報信的,這妞愛心泛爛了。
陸曉芸翻了個白眼:“我願意不行啊?”
“行,行,沒說不行,多謝了,你心腸好,好人有好報!”張易看着她道。
陸曉芸就紅了一下臉,其實吧,她自已都莫名其妙,爲什麼要把他約出來?爲什麼想要告訴他黃歡是什麼人?
難道就因爲上次沒摸?就因爲這些天總做夢夢到他揮手落寞又孤寂的背影?
她承認,那一夜,看着他那孤獨寂寞又灑脫的背影時,這個外地來的小流氓,一度打動了她。
或許也是因爲每每夜裡醒來時身體的各種不舒服。
夢到了好多次他的手。
“別拍馬屁,還有個事問你。”陸曉芸紅着臉,心跳加快的轉移注意力道:“上次你怎麼偷的我的槍?難道你原來就跟蹤過我?”
“秘密,不告訴你。”張易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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