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他怎麼還不醒來?”
碧海雲天之中,夏侯晨風慌了神,因爲張易竟然重傷不醒,國大爺是神醫,但是卻也無法將張易弄醒。
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麼樣的傷,因爲他的身體已經自行恢復了,破碎的骨骼經脈內腑之類的都全部好轉,但他就是不醒。
不過還好,那楚白神通廣大,竟然連張易的碧海雲天也進出自如,是他把張易帶回來的,他不用張易的情況下,能進入也能出得去。
“都不要動他,他應該入定了。”楚白把張易放在了一處山洞之中,這是碧海雲天,也無須擔心誰能傷害到張易的,他雖然也不知道張易爲什麼不醒,但顯然,張易並不會死,身體雖出了狀況,但已經好了,現在深度昏迷,可能是受到打擊之後,自行入定了,而這種入定是所有修者都夢寐以求的,張易現在能被打得入定,這就說明此人有奇緣大造化。
“不錯,張兄福緣深厚,且造化無窮,或許會因禍得福,我們現在應該繼續按計劃進行,不能打亂了之前的計劃!”孟小白點點頭道。
“對對對,不能打亂之前的計劃。”夏侯晨風也知道現在必須儘快加速時間,把九鼎大陣拔掉,否則夜長夢多。
“那我去辦吧,嘿嘿,姓張的和姓楚的,你們兩個不簡單吶,不簡單!”鴻玉古怪的看了楚白和昏迷的張易一眼,然後又說道:“放我出去吧,趁着西門一族大亂,我今天晚上就把九鼎給換掉。”
“好,但要小心,敵人是天魔一族,非常狡猾,殺了一個西門乘風怕也是打草驚蛇了,他們會有所防備的。”楚白告誡道。
“我和你去。”孟小白主動站出來道。
“行,那咱倆去,然後天亮之前回來。”鴻玉長嘯一聲,楚白也打開了自已的時空之門,然後他和孟小白就衝出張易的碧海雲天。
“老夫也出去看看,你們留下!”夏侯晨風道:“剛纔我們鬧的動靜夠大,如果老夫不露面的話,肯定不妥,所以現在穩住陣腳再說。”說完,他也跳了出去。
“嗯,我也去看看,國爺,你來看護張易吧。”楚白也跟了出去。
片刻之後,夏侯晨風帶着楚白飛到了西門一族的上空,而西門一族大宅的高空之上此時已經人山人海,不但西門一族的高手護衛在這裡,還有一些遠近賓朋也都守在這裡,畢竟出大事了,西門乘風沒了!
沒錯,西門乘風的確沒了,生死不知,因爲當西門一族的其他人聽到動靜趕過來時,西門乘風已經連渣都不剩了,所以衆人找不到西門乘風的屍體,又聯繫不上他,所以西門一族大亂。
“所有人靠後,本座請來尋蹤高手勘察現場,感謝各位同道過來相助,這份情,我西門一族領了!”就在人羣鬧哄哄的時候,當家家主西門星突然間從陰暗角落裡走了出來,他的身邊還帶着一個穿着緊身黑衣,但卻用斗笠遮面的人。
衆人看不清這人是男是女,也不知是何來歷,所以都好奇無比,鴻蒙天的尋蹤高手?會是誰?爲什麼遮遮掩掩的?
那戴着斗笠之人來到了打鬥現場,然後雙手不停的左揮右揮,同時從那空氣中竟然抓住了幾道氣流。
那幾道氣流無形無質,但是在他手中輕輕一震之時,竟然變了顏色,有了氣味。
沒錯,也不知這人用的是什麼詭異手段,就是能從空氣中抓到氣流,然後顯出形狀和味道。
他拿起其中一抹血紅色的聞了聞,又用手輕輕一搌時,全血紅色的氣流便爆了,而他也深吸一口氣道:“死了,西門乘風斃!”
“啊……”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要大婚的西門乘風這就死了?誰殺的他?要知道現在西門家裡可是高手無窮的,好多強者都在做客呢,可是現在竟然在他家中,在無數高手的眼皮底下把強大的西門乘風給殺了?
“先生,敢問兇手是誰?”西門星咬牙道。
那斗笠人又在另外一條紫色氣流上一點,然後便冷聲道:“修爲氣息永生四層,但是……嗯,算了不說了,還有,有永生之火的味道。”
“什麼?永生四層?有永生之火的味道?”聽到這兩句,所有人都想起了長生王,長生王有永生之火啊,也是永生四層吧?
“找死,來人,速速包圍長生王府。”西門星大喝一聲,所有家將齊聲應是!
“慢着。”就在這時,夏侯晨風和喬裝的楚白趕到了,並且夏侯晨風一臉陰沉道:“這位尋蹤高手,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姑爺殺的西門乘風?你說話可要有根據,天下人誰不知道長生王張易是我女婿?誰不知道他是永生四層?你認爲一個永生四層的能殺死半步造物的?”
“對啊,那長生王才永生四層,不可能是西門乘風的對手吧,就算有永生之火也不頂用啊!”
“是這個理,剛纔他說有永生之火的氣息,我怎麼沒感受得到啊!”
“呵呵,怕不是他和長生王有仇吧,故意這麼說的吧?”
人羣中很多人都不相信,因爲長生王怎麼可能殺死西門乘風?這還是在西門乘風家裡呢,長生王怎麼能進得來?
而這時,那斗笠之人陰沉道:“鄙人只不過說出事實真相而已,並沒有指明道姓是某個人。”
“哼,我姑娘剛纔就與我在一起討論天道,誰敢栽髒嫁禍,老夫決不饒他!”夏侯晨風怒道。
“呵呵,如果鄙人沒猜錯的話,那刺殺西門之人肯定也受了重傷,至少被西門乘風的獨門秘法震得無法清醒,如果夏侯道友硬要說剛纔你們在一起的話,那何不把你的姑爺叫過來?只要他過來了,就說明他不是刺客,鄙人當面請罪,任殺任罰,但要是叫不過來又怎麼說?”這斗笠人很堅定自已的判斷,帶着戲謔的口氣看着夏侯晨風道。
“哼,我姑爺剛剛閉關去了,怎麼能輕易叫醒他?你不要血口噴人!”夏侯晨風喝道。
“呵呵呵呵呵,叫不來那就有問題了。”那斗笠之人冷笑道。
“誰說我不來了,聽說西門家裡遭賊了,晚輩特來助力!”突然之間,一道流光劃過,緊接着長生王張易到了。
他還是他,冷冷的看向了下面的那斗笠之人,並沉聲道:“你冤枉我是刺客?現在我來了,任殺任剮嗎?”
那斗笠之人大驚,似乎極度不可思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