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茶樓打佯了,不過就在茶樓打佯的十分鐘後,兩個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也從茶樓後身跳到了茶樓院子之中。
張易坐在院子裡面賞着月,對兩個跳進來的黑衣人視而不見。
兩個黑衣人摘下了面罩,王興和車昱菲露出真容。
“張易,真沒想到你竟然能活下來。”王興大馬金刀的坐在張易對面,而那車昱菲想了想後也坐了下來。
“是啊,不但活下來了,活得還挺好,挺滋潤,王老闆這是又來取我狗命來了?”張易打趣道。
“哈哈,你這可不是狗命,而是貓命。”王興打了個哈哈道:“假死逃生,連我都騙過了,你可真行!”
“不行怎麼辦啊,官家要我死,我不得不死是吧?”張易把王興的茶杯倒滿,但並沒給那車昱菲倒。
車昱菲也沒尷尬,自已取過茶壺倒了杯茶,然後捧在手裡喝。
“我們不談其他,你把你接觸韓襄子與天國的事情說一遍的,這個對我們很重要。”
“行,我雖然是個死人了,但也還是中國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還是,永遠都不會變。”張易爽快的答應一聲,然後把天國怎麼找到的他,他又如何去了那個海島,都見了誰,怎麼治的病,與韓襄子之間的交談都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天字令!”王興搶過張易手裡的天字令牌,然後哈哈大笑道:“有了這個天字令,我們至少可以讓天國元氣大傷三百年,張易,你爲國爲民又辦了一件好事!”
“我有說把這個令牌給你嗎?”張易一把把令牌奪回去道:“如果你們拿了這個令牌,然後利用這令牌對天國打擊,那麼天國只會報復我,我小小的一個人兒,可經不起他們的報復,所以令牌不能給你!”
“你不說你是中國人嗎?”王興皺眉道。
“我是中國人不假,前提是我做人之前,還要考慮我的親朋好友的,能不能打擊天國,能不能消滅天國,那是你們龍組,是官家的事情,你們拿人家沒辦法,那也說明你們無能,你可別把民族大義往我身上賴,我受不住!”
“你這人怎麼這樣?剛剛還說自已是中國人,現在怎麼還助紂爲虐?”車昱菲怒道。
“無能的人都像你一樣,明明自已做不到的事情,然後硬要往別人身上賴,美女,我告訴了你們這麼多,甚至把他們的秘密聯絡地點都告訴了你們,你們還說我助紂爲虐?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得幫你們一起打擊天國啊,然後你們還無法覆滅人家,只會讓人家消停三百年,而人家這三百年時間內,會派出無數的人殺我老婆,殺我孩子,殺我家族,殺我朋友?”
“爲了國家,可犧牲一切!”車昱菲冷冷道。
“那是聖人,是你,是王老闆,但不是我,因爲我不是聖人,美女,現在請你不要說話,因爲我很不喜歡你的口氣,要知道,我不欠你什麼,再跟我頤氣指使的,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又能怎麼樣?我們能殺你一次,也就能殺你第二……”
“砰~”的一聲,這車昱菲的話還沒說完,茶桌上張易的劍就抽了出來,快速的對着車昱菲斬去!
“張易別動手,小車快退!”王興大喝一聲,然後全身一震之下,直接將茶桌拍翻,試圖用理石桌面阻擋張易鋒利的寶劍,同時他也快速移動到車昱菲身邊,抓着車昱菲就地一滾!
“轟~”理石桌面變成了粉末,一道劍氣呈破壞性的,筆直向前延伸,再然後,一顆桑樹從中間被一刀兩斷,所有樹葉全部震碎,樹枝震得亂飛不停。
“譁~”劍氣在牆壁上留了一道印子,只是院子裡面已經狼狽不堪。
“再和我不講理,我就用我的劍和你們講理!”張易冷冷的看着王興和車昱菲道:“我承認在京城的時候,我做的過火了,所以你殺我,我沒記仇,因爲你代表的是正義,我代表的是邪惡,律法就是給我這種人準備的,但是我現在躲到國外來了,我想過我的清淨日子還不行嗎?”
“我請求你們放過一個死人可以吧?”張易冷冷道。
王興和車昱菲瞠目結舌的看着狼狽一片的院子,看着碎了一埣的理石桌面,看着那顆碎了的樹,他們兩個徹底蒙了。
就憑張易這一劍的威力,足以堪比窺真後期的全力一擊,甚至和辟穀境也沒什麼兩樣了。
“劍,還是神兵!”這是王興和車昱菲下的斷定,張易又特麼的弄到了一柄神兵!而且這把神兵比之前的短劍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可以說,這把劍稱之爲神仙法寶也不爲過。
“張易,你不要衝動,你記得我們在京城交手時,我說過什麼嗎?”王興舉起手示意張易冷靜道:“我說過,如果你今日不死,以後你便是自由人,我王興便不再對你喊打喊殺!”
“所以你現在沒死,也所以,你就算犯了天大的罪過,我也不會再對你出手,況且你現在不但無過,反而是國家極需的人才!”
“算了吧!”張易冷笑一聲,把劍重新歸鞘道:“無非是發現我能治病救人了,所以又找上我來了,如果我不能治病救人的話,你們知道我還活着的消息後,應該會派暗殺小組過來,不死不休!”
“沒那麼嚴重,我相信你的高尚品格!”王興揮了揮手道。
車昱菲徹底不說話了,她站在遠處,一動不動,有點不敢靠近張易了。倒是王興再次走到張易面前,坐在了石凳上。
“對於你能治病的事兒,這是好事,我臨來之前,主任和有關部門溝通過,我們可以以購買專利的方式把你治病救人的藥劑購買過來,會給你一大筆錢,要知道,現在咱們國家可是最有錢的,然後我們負責投廠生產,而你佔股三成,不論賣多少,我們都會給你三成。張易,這是造福人類的好事,所以希望你認真考慮!”
“我沒有什麼藥劑。”張易搖搖頭道:“有的話,我自已就有藥廠,所以我自已投產就可以啊,還用你們幫忙?王老闆,那種東西是我無意間得到的,只有十幾滴,現在基本上用光了,所以很抱歉。”
“你至少還有九滴吧,我們可收到消息,那個麥瑞斯又接待了九位病人,當然,你也放出風說是最後九例,這個我們知道。”車昱菲不時的插嘴道。
“是啊,就剩九滴了,所以九個病人用完,我就沒有了,不要以爲我是神,我也就是踩到了狗屎運罷了。”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給我們三滴吧。”車昱菲似乎奸計得逞一樣,伸出手道:“你接待的九個病人裡,有三個是我們安排的人,所以他們三個不需要治療,你把你的藥劑給我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