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修士只有達到了金丹境界,渡過了天劫後纔會有丹火出現的,可是現在,這個天上人間的小修,竟然打出了丹火,而且火焰高得嚇人,不比他們這些元嬰後期的差,甚至他們隱隱的都能感覺到那火焰溫度超出了他們的嬰火。
元老和朱老並沒有妄動,雖然橫眉冷對,但此時透着蹊蹺啊,還有那金不換似乎和這兩個人是一夥的。
冷心羽也沒有妄動,因爲他很清楚,自已不是這凝丹修士的對手!
章子劍暗暗吸氣,這個羅大豆,到底還有什麼秘密?神魂操控,丹火,這已經令他無比意外了,所以這羅大豆一定還有其他的秘密,至少還有保命的秘密。
那金不換也嚥了咽口水,自已剛纔幸虧沒有利用身份壓人啊,否則被這羅大豆的小火一燒,自已那豈不是死翹翹了?
“你叫冷心羽是吧?”這個時候,張易終於說話,他冷冷的看向了冷心羽,一字一頓道:“回去告訴你家王爺,叫他別來惹我,我叫羅大豆,南洲雞公山主!”
冷心羽此時有點蒙,他是王爺的近衛,從不結交任何外人,所以認識他的人非常少,可是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已?
不對……他剛纔說叫什麼來着?羅大豆?南洲雞公山?
“啊,原來是羅先生,誤會,誤會。”那元老和朱老也暗暗吸氣,特麼的這人就是羅大豆?那地仙的弟子?雞公山主?
這個不能貿然得罪了,宮中供奉和聖龍閣之間存在着暗鬥,都想滅掉對方,所以如果他們宮中得罪地仙外敵的話,那就殊爲不智了,最後便宜的也是聖龍閣,所以元才和朱老連連抱拳。
“我天上人間的匾額碎了!”張易扯虎皮拉大旗,既然別人都怕自已,或者是怕自已身後的地仙,那麼不表現得強勢一點,別人也會懷疑啊,更不會在乎你了,所以他現在很強勢。
“放心,放心,稍後就會有工匠打造一個新的過來。”朱老連連點頭道。
“最好再有個提詞什麼的,青王就算了,說到底也是個左賢王,你們再弄個比青王大一點的人物提詞在上面吧。”張易一邊說着一邊抱了抱拳。
“好,沒有問題。”朱老和元老對視一眼後,抱拳就走,而冷心羽並沒有急着離開,反倒皺眉的上下打量了張易好幾遍!
“我們是不是見過?”冷心羽疑惑道。
“哼,回去告訴你們王爺,再敢來惹我,我讓我師尊去拜訪他,滾!”張易冷冷的一揮袖子道。
冷心羽調頭就走,不再多說。
“羅先生,章先生,我們也告退,告退!”金不換帶着人也立即離去。
章子劍讚賞的看了張易一眼,剛纔張易做的對,就該強勢一些,一個狗屁的附馬罷了,敢得罪地仙的弟子,附馬算個什麼東西?殺就殺了,誰敢出來鳴不平?
“大家繼續聽曲。”張易笑呵呵的對衆客人抱拳道。
那些人也都是修士或江湖人,所以哪裡還敢裝大人物,一個個立即對他抱拳回禮,有幾個甚至施禮後跑了出去,他們要把雞公山羅大豆出現在這裡的消息彙報他們的宗門。
“老……老大,地仙老祖宗在哪裡,讓他出來給我醍醐灌頂啊,我也要凝丹啊……”五毛這個時候興奮的抓住張易的胳膊不放,老大就是牛啊,竟然拜了個地仙爲師?雞公山的羅大豆就是他老大?宮中的供奉、閣龍閣的大人們見到老大都客氣七分啊,這個太了不得了。
“凝丹沒有問題,我這裡有丹藥,且我師兄是煉丹的,這幾天我就先幫你和伊伊嫂子修練,爭取突破修爲。”
……
與此同時,冷心羽快馬加鞭的回到了青王府,而青王還沒有睡,只是在客廳中拿着一本書在看。
兩個供奉並沒有回王府,而是去了宮中。
“心羽回來了?”看到冷心羽從外面跑回來,青王笑呵呵的把書放下。
“王爺,出事了。”冷心羽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才繼續說道:“那妓院天上人間的老闆有一大哥,這大哥叫羅大豆,乃南洲雞公山主,就在剛纔,這羅大豆打出丹火,直接將附馬爺燒死,而這羅大豆只是凝丹後期的修爲罷了。”
“還有一人是元嬰後期,和羅大豆是一夥的,元老和朱老已經回到了宮中,我們去的時候,聖龍閣的外執金不換等人也在。”
“雞公山羅大豆?”青王聽到這個名字時,也不僅倒吸一口冷氣,現在滿天都在傳雞公山,都在傳羅大豆,都在傳那雞公山的地仙。
一個地仙的出世,整個大陸都沸騰了,要知道,五千多年以來,除了他們龍氏的先皇、聖龍閣的第一任閣主之外,並沒有第三個地仙出現。
而他們龍氏的先皇,聖龍閣第一任閣主早就在五千年前同時消失了,沒有人知道這二人去了哪裡,所以大陸上的地仙斷絕了,地仙也就成爲了神話,成爲了傳說中的人物。
“那羅大豆詭異得很,個子不高,其貌不揚,但手段卻高明無比,他還警告我們,再去惹他……他就會讓地仙師尊來拜訪王爺您!”冷心羽如實說道。
“呼~”青王吐了口濁氣,也站起來在地面上來回走動起來,一個地仙,他這個位高權重的左賢王也不敢招惹的,如果真惹毛了地仙,那麼人家隨時會取你性命。
“該死的薛田,竟惹來了大麻煩!”王爺怒哼一聲道。
“對了王爺,那羅大豆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古怪得很!”冷心羽突然說道。
“哦?”青王愣了愣,像羅大豆這種人物,怎麼會在乎自已身邊一個護衛的名字?這羅大豆什麼意思?
“我懷疑他認識咱們,似乎對咱們很熟悉的樣子!”冷心羽繼續說道。
“認識咱們?熟悉?”青王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想到了一個人。
“那張生的下落還沒有找到嗎?”他想起了張生,那張生來歷就神秘得很。
“沒有,似乎突然蒸發了一樣。”冷心羽搖搖頭道。
“你說那羅大豆會不會是張生?”青王突然大膽的假設道。
“呃……”冷心羽一愣,然後立即搖頭道:“不會。”
“你確認?”青王反問道。
“確認,那羅大豆其貌不揚,個子不高,和張生完全判若兩人,且張生之前是大胎息,而羅大豆已凝丹後期,境界很堅實的樣子,還有就是張生之前劍不離手,而這羅大豆卻是兩手空空。”
“他如果是張生的話,他不可能不拿着他的劍的!”
“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把張生給出賣了,張生那人的性子,恐怕早晚上找上門來,至於這羅大豆嘛……不再去惹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