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允看到張易那張僵住的臉,她是又好氣又好笑,當然,聰明的她並沒有當面戳破什麼,而是端起張易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小護士不是老爺子的乾女兒麼,你緊張什麼”
“咳咳,對對對。”張易連連點頭,掩視尷尬。
“這段時間我也經常和老爺子通話,老爺子讓我對她多多關照,當然,小樑自已也表現出色,能迅速融入進來,什麼事情都做得非常好,所以我正在考慮準備破格提拔她,準備讓她做我的助理,你有沒有意見”
“沒有,這個你說了算。”張易毫不猶豫道。
“哦,那就讓她和我住一段時間吧,酒店的業務馬上就要上升,她的英語水平很差,我晚上再對她補習一下。”許嘉允淡淡道。
“好好的。”張易機械性的答應下來,許嘉允這就把小樑給拉走了。
她知道小樑住在張易的家裡,而張易現在又回來京城,所以家裡只有張易和小樑,那不出事纔怪,所以聰明的她以這種方式,把小樑栓在自已身邊了。
女人都有小心眼的毛病,張易很確認許嘉允小心眼的毛病犯了。
“那就沒什麼事情了,張董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許嘉允含着笑的起身,走了兩步後又突然回頭道:“對了,這件事你和小樑說吧,我說的話遭埋怨。”
張易哭笑不得的點着頭,他能說什麼其實他也怕許嘉允的。
許嘉允帶着女秘書向外面走去,似乎要出門。
然而,就在二人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許嘉允又停了下來,然後旋轉門內走進來一個女子,穿着一身鮮豔的旗袍,妝化得如妖,也挎着一個非常精小的皮包。
張易看到了,那是青竹,只不過這女人似乎更像一隻妖怪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往門口一站,又顯得幽雅,又顯得風媚,說不出來的味道。
許嘉允似乎和青竹很熟悉,二人竟然來了一個貼面禮,然後就拉着手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也重新向張易坐着的沙發回走。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關係這麼好了”張易知道青竹和許嘉允認識了,這還是他從中介紹的呢,只不過二人見面的過程以及過半年來發生了什麼,他卻不知道的。
“我和青竹最近做了點小生意,合夥開了一個公司,否則以後自已嫁人時都沒嫁妝”許嘉允似乎帶着一種酸酸的語氣道。
“張先生海外歸來,雷霆般出手,翻手間化解新世紀危機,張先生就是與衆不同”青竹這時候也含着笑的看着張易道。
“得得得,你們倆個咋還唱起雙簧了一個吵着沒嫁妝,一個來諷刺我,這是幹嘛啊。”張易哭笑不得道。
“我可不敢諷刺你,否則這位可不饒我。”青竹指了指許嘉允道。
“說什麼呢。”許嘉允的臉就紅了一下,其實她今天是非常開心的,之所以說沒嫁妝,也是小女兒家想在張易面前撒個嬌而已。
張易爲她做了什麼,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的,只是她嘴上不說罷了。
“我來還錢的,聽說你回來了,這不就巔巔的把錢給張大先生送來了否則人家該說我不講信譽了。”青竹拿出一張支票,推薦到張易面前,而張易眉毛也猛的一揚。
借給她的時候,是十億,雖然她說會賺多少多少的,但張易也並沒有指望她能賺多少多少,甚至這十億他都沒打算要過,青竹要是不提,他以後都絕不會再提
可是現在,青竹給他推過來的支票是二十三億多。
“怎麼這麼多”張易疑惑道。
“我當時不是說過嗎,轉手就有幾倍的利潤,這我還黑了一些呢,要不更多”
“挺好。”張易把支票拿起,想了想後,抓過許嘉允的手就塞了進去。
許嘉允被他嚇了一大跳,那支票都差點被揉碎啊。
“你幹嘛啊”許嘉允急道。
“嫁妝”張易哈哈一笑道。
“誰要你的嫁妝。”許嘉允臉紅的把支票扔到桌上道。
“嘿嘿,開玩笑呢,你先幫我收着,你們不是開公司了嗎算我一股,我還有事,你們慢聊,對了青竹,晚上過來吃飯,帶上你認爲可以帶的人,今天聚餐”張易不給許嘉允再說話的機會,拍拍屁股就跑了,支票也扔在那桌上。
“收着吧,你不要我可拿走了,做嫁妝不錯,足夠了。”青竹壞笑道。
“誰說不要。”許嘉允又重新把支票抓起來,並氣惱道:“這人現在瘋了,幾十億隨便送,明天我就拿這錢包養幾個帥哥”
“哈哈哈。”青竹被許嘉允逗得哈哈大笑,而許嘉允也又瞪了青竹一眼:“你看我笑話”
“沒有,你很幸福。”青竹搖着頭道。
許嘉允臉一紅,小心的把支票放進包裡,並挎住青竹的胳膊道:“走吧,陪我出去辦事。”
張易出了酒店後,直接鑽進了酒店停車場的一輛皮卡車中,禾兌來了,一直安靜的等在外面。
“去汽車城買車,這車被你徵用了,我沒開的了,還有我打算多買幾臺,獎勵給一些人”張易掏出煙,遞給禾兌一根道。
禾兌就笑了一下:“我記得小樑的駕駛證下來了。”
張易笑罵道:“知道你還廢什麼話啊,趕緊開車。”
“所以啊,你在我面前直接說給誰買就行了啊,用得着要給誰獎勵嘛,偷偷摸摸的以爲誰不知道”禾兌哈哈大笑道。
張易臉色一苦:“你也在微信羣啊。”
“我是羣主。”
“羣主大人,把我拉進去唄。”張易掏出蘋果機道。
“不加,你進去了,羣裡就不熱鬧了。”禾兌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已的手機扔給張易道:“想玩用我的,別人也不知道我就是你。”
“這個可以有。”張易立即打開微信羣,發現裡面好多人都在說話,熱鬧得很。
他翻了翻,看了看羣裡的通訊人員名單。
張佳、高偉、李秋水,李建他媳婦等等等等,能在的都在,連小貓、青竹都在裡面,也都是實名制。
不過許嘉允卻沒在。
“許總進來過,兩個小時後又讓我踢出去了。”禾兌這時候突然道。
“爲啥”張易不解道。
禾兌苦笑道:“因爲她進來那兩小時內,除了最開始三分鐘內,所有人都打了你好兩個字後,餘下的兩個小時時間,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因爲這事兒,許總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訓了我倆小時,一個勁問我,爲什麼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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