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司來客 084 智商三十
";雖然初承恩澤,但於蹊這小丫頭卻頗爲果敢,真是人不可貌相!雲收雨歇,於蹊像小貓一樣依偎在我懷裡,小手不斷在我胸口畫着小圈。
我颳了一下她挺翹的鼻樑,抱緊她問:“小丫頭,你怎麼那麼多花招?”
於蹊的俏臉一下子泛紅,輕聲說:“我大學時一個宿舍的兩個舍友,天天在那研究,我耳濡目染就會了!”
“哈哈!耳濡目染!”我不禁失笑:“你還真是天資聰穎啊!”
於蹊頓時傲嬌:“葉哥哥,你又取笑我!”
我輕拍一下她的小翹臀,憐愛地說:“不會,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取笑你,小傻瓜!”
“我的女人!”於蹊眯着眼看着我:“天下還有比這更動人的情話嗎?”
說完獻上香吻,身軀不斷扭動,若非她身子還弱,我恐怕又要提槍上馬了。誰知道這小丫頭卻不依不饒,探手握住火熱,整個人不斷往下縮去,片刻之後,一股溼潤裹住了我的堅挺,這小丫頭還真是什麼都願意爲我做啊!
一夜旖旎,風光曼妙!第一縷陽光射進房間時,我神清氣爽地醒來,望着懷裡帶着滿足笑意的嬌俏,我不禁在她額頭深深的一吻,上天待我真是不薄!
體內氣息充盈,在身體裡不斷流轉,昨天已近枯竭的氣息在一夜之間就恢復過來,而且似乎還略有精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把氣息調勻,納於經絡之間纔是正理。於是我盤膝而坐,趁着天色尚早,就那麼赤身luoi的坐在穿上,開始依照上清仙訣的功法開始練起氣來。
等我眼睛睜開之時,於蹊已經醒了,兩隻大大的眼睛正一閃不閃地盯着我。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開口說:“看什麼呢,傻丫頭?”
“葉哥哥,你是不是神仙啊?”於蹊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我一愣:“什麼意思?我不就是我嘍,是不是神仙你不知道?”
於蹊從被子裡爬起,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閃着晶瑩的光澤,瘦削的身軀卻擁有完美的曲線,真是造物主的恩賜啊!
她就那麼婀娜地從我面前爬過,然後伏在我的背上,在我耳邊幽幽地說:“葉哥哥,我知道你不是凡人!你知道嗎?剛纔你打坐練氣的時候,陽光照在你身上,我清楚地看見你見陽光吸進了身體,然後又放了出來,整個人就像神仙一般!葉哥哥,你有一天會不會丟下我們,飛天成仙啊?”
“你說什麼?”我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會不會是你眼花了?”
於蹊一個翻身,從後背滑到胸前,就躺在我腿上凝視着我:“葉哥哥,雖然我近視,但我足足看了你快兩個小時了,你說會不會眼花兩個小時?”
我貪婪地看了一眼她白裡透紅的驕傲,上面還有我昨晚種下的美麗花朵,用力地嚥了一口唾沫:“兩個小時應該不會是眼花了!什麼?兩個小時?現在幾點了?”
“七點多啊!”於蹊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一下子慌了:“七點多了,張雨欣她們應該起牀了啊!我們這樣會不會?”
於蹊一下子摟住我的脖頸,一個長吻過後才說:“不會的,今天她們休息,不到十點是不會起來的!你放心,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她們你把我吃掉了,不然徐嘉佳可是要怨死我了,她可是比我還着急!”
“於蹊,不是這樣的!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拉着她嫩滑的小手承諾。
於蹊點點頭:“嗯!我相信葉哥哥會對我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
我將她的手放在心口:“傻姑娘,我李慕葉何德何能,能讓你這大才女傾心於我,真是三生有幸!”
於蹊白了我一眼:“葉哥哥,你的表白好土啊!不過我喜歡啦!”
我和於蹊又癡纏了一番,她方纔依依不捨地穿上睡衣離去。看着她走路時微蹙的娥眉,我不禁心疼萬分,也不管是不是光着身子就從牀上滾下,將她摟在懷裡,右手凝聚氣息按在她小腹之上,熱氣透體而入,於蹊舒服地輕呼了一聲,片刻之後眉頭就舒展開來,似乎疼痛已然消失。
“葉哥哥,你真好!我愛死你了!”於蹊趴在我肩頭又是一通癡纏,然後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小跑着就出去了,看來真的已經不疼了。
我微笑着走回牀邊,一掀柔軟的被子,牀單上赫然一朵鮮紅的血花,於蹊的這份情,我該如何回報?
於蹊才走沒多久,房門又被打開了!我趕緊坐起來,裝睡已經裝出事了,可不能連續犯錯啊!
定睛一看,是張雨欣,提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開口道:“醒了?”
張雨欣看了我一眼:“你氣色不錯呢?脖子上的傷都沒了,連個疤都沒留下,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纔不是人呢!”人家於蹊說我是神仙,你卻說我不是人,意思雖然差不多,但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
張雨欣走到牀邊,將衣服、褲子丟給我:“好啦,好啦!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的衣服昨晚我洗完就烘乾了,你穿上起來吧!”
我拿起內褲就在被窩裡套好了,張雨欣也懶得迴避,見我穿好了內褲,就把被子用力一掀,準備抱出去曬一下,那團鮮紅的血紅自然難逃她的法眼。
“嗯?這血是怎麼回事?”張雨欣丟下手裡的被子,一下把我按倒在牀上,惡狠狠地問。
我趕緊舉起手指:“你看?”
我手指上一道口子,剛剛結疤,輕輕一碰,血液又涌出來了!
“你忘了我昨天咬破手指畫符啊?昨晚洗澡的時候,口子又裂了,醒來就有一灘血跡在牀上了,就這麼簡單!”我面不改色地回答。
張雨欣將信將疑:“就這麼簡單?”
我點點頭,她放開我抱起被子又往外走,走了幾步突然停下,拋開被子對着我就是一個全力的側踢。我翻滾着撞在牆角,張雨欣暴怒地喊道:“你唬我!脖子上那麼嚴重的傷都好得一點痕跡都沒有,手指上怎麼還會出血?你當老孃智商和你的年紀一樣只有三十嗎?”
這個時候就是最考驗我智商的時候了,到底是三十還是一百三十,幾秒鐘就見分曉。就在張雨欣從門邊都到我身旁的十幾步時間內,我凝聚全身的氣息直衝尾閭穴(尾骨和肛門中間的穴位),生生地衝爆了這個穴位,劇痛過後,剛洗乾淨的內褲又被獻血浸染。
我忍着劇痛:“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雨欣你啊!我痔瘡破了,出了不少血,爲了不被你取笑才特意咬破手指的,沒想到你還是發現了,真是明察秋毫啊!”
張雨欣一看我的內褲已經鮮紅一片,果然疑慮全消:“你個白癡,痔瘡破了不早說,我這一腳踢來,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我齜牙咧嘴:“你說呢?你這一腳誰受得了,虧得是我,換個人的話,現在破的可不是痔瘡,而是腦袋了!”
張雨欣輕輕將我扶起,讓我趴在牀上,小心地褪下我染血的內褲,心疼地說:“都是我不好,你就這樣躺着,我再去給你買兩條新內褲來,你就別起來了!吃飯我送進來。”
我奸計得逞,當即點頭,張雨欣又把被子蓋回我身上,拉上門出去了,這一關總算過去了,可就是苦了我的尾閭穴,生生的爆了!趕緊運氣好好修復一下,不一會兒就好多了,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急智了,這樣的辦法也只有我這天才方能想到!
就在我暗爽的時候,門又“咔噠”一聲開了,我趕緊哼哼唧唧地叫了兩聲。
“小葉,聽雨欣說你不舒服,我來看看!”這回是徐嘉佳,真是沒得安生了!
我趕緊扭頭:“不要緊的,就是點小問題!痔瘡破了而已!”
徐嘉佳走到我面前,低着頭說:“你就騙雨欣吧!我纔不會上當呢!”
我一驚,難道她看出什麼破綻了?得趕緊找出來,免得被張雨欣也發現!於是我堆起笑臉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騙雨欣的?我真的痔瘡破了,不信你看!”
說着我故意拉開被子,露出的身軀,果然徐嘉佳立即扭頭不看,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
徐嘉佳雖然揹着身子,但耳朵根子都紅了:“你就知道耍流氓,別在我面前裝!昨晚一點多,我看見於蹊溜進了你房間,你們發生了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什麼?你看見了?”我大驚失色:“那麼晚你怎麼會看見,你不是住在三樓主臥的嗎?”
徐嘉佳嬌羞不已:“這個,這個,要你管?反正我是看見了,你說你怎麼辦吧?”
我頓時頭痛不已,原以爲天衣無縫的事情,結果還是被人抓了個正着,而且還是徐嘉佳親眼看見的,這下可麻煩了!
“我和於蹊只是聊了聊莎士比亞和但丁,聊了聊各自的理想而已!”我只希望徐嘉佳比較好騙,能矇混過關。
徐嘉佳轉過身來,眼睛裡都是亮光:“聊莎士比亞和但丁要一個晚上?於蹊還叫得那麼大聲?”
我一陣暈眩,這姑奶奶不會在門口聽了一夜吧?
我無力地說:“那你想怎麼樣?”
徐嘉佳附到我耳邊笑着說:“小葉,今晚我也想和你聊一晚的莎士比亞和但丁,你看行嗎?”
我聞言,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