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唐洛靈帶着韻德妃送來的好禮,直接回去了夜府。
剛剛回到夜府的時候,卻發現大廳坐着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外人,正是楚夜君。
其實他的衣着是十分流裡流氣的,若是放在現代來說的話,那一個字可以評價了潮。
可是這個潮,在這古代而言,卻是不倫不類,至少不是人人都懂得欣賞這種美。
“你怎麼跑來我這裡來了?”
唐洛靈有些不解,他好好的花滿春風不呆,跑來這裡幹嘛?
楚夜君懶洋洋的睨了她一眼,“你這夜府我還不想來的,只不過你之前送來的姑娘,堂春錦已經死了。關於她的賠償款,你不想知道拿到了多少嗎?”
“你拿了多少?”
“旁邊的公主宅地,歸你了。”
楚夜君的話,像是扔下一枚彈藥似的,轟得唐洛靈兩眼一睜,亮得嚇人。
“屋契!立即給我!”
唐洛靈典型的房奴,一聽到旁邊的公主宅地,居然也被楚夜君給弄到手,還真不能不佩服一把。
畢竟安怡與唐錦程的關係會這般的僵,還真是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安怡之前能把自己的公府宅地,給唐輝一家子做唐府而用,可以看得出來,當時的安怡對唐錦程絕對是真心歡喜的。
可是,現在居然願意把現在的唐府,賠給了花滿春風。
這麼一舉動,往小的看,那是公主不想惹大事,所以甘願以宅地,息其事;往大的看,那便是她與駙馬之間有了決裂,彼此根本已經到了無法解開的死結地步。
楚夜君拿起手的酒壺,往嘴時灌了一口酒水,這才緩緩的說道“那個晚,你也在場。堂春錦是當場死亡,但安怡公主也沒討着什麼好,因爲她腹的胎兒也沒了。更要命的是,她因爲沒有及時止住血,結果後面大崩血,從此以後不能再有孩子。所以她更恨唐錦程,唐府那麼一塊爛地,在安怡的眼,根本什麼都算不。”
唐洛靈手執屋契,冷冷一笑,“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其實我倒覺得,長樂公主配唐錦程,纔是絕配。至少長樂公主知道,何時進退,可這安怡完全是一個沒腦子的嬌蠻公主。不成大器啊,賢王一事,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按你的吩咐,已經開始安排人,開始接近。只是這賢王平素都是呆在宮,甚少出來,想摸清他的底,有些難。”
“不管怎麼難,都要摸!他現在是韻德妃手的王牌,如果他也有心皇位,夏王想要奪得皇位,太難了!”
唐洛靈沉聲吩咐道。
爲了夜宮未來的大計,她不得不把一開始的對付唐輝一家,結果現在攬了皇權爭位一事。
如果可以,她也想現在拍拍屁股,浪跡江湖去了。
只是,她誰都清楚。唐錦程一定也視她爲勁敵,定也會找機會,狠狠的把自己往死裡打!
所以,她決不會靜待時機。她會,主動出擊!
陌翊一路奔跑進大廳,“小姐,收到密信。唐錦程與神秘人會見,現在還摸不到神秘人背後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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