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我兒子哭的這麼厲害,不會有事吧,他是不是生病了啊,要不弟妹你幫他看看吧。”頭一次當爹,而且還是當了一個兒子的爹,郝青山現在是把這個兒子當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樣疼着,看到兒子哭的這麼厲害,郝青山急的不行,望着張庭問。
張庭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你家寶兒哭這麼大聲非但身體沒事,我看他身體健康的很呢,不過我看他是在告訴你們,他現在好餓了呢。”說完這句話,張庭把手帕沾了熱水,然後擰乾淨,遞給了郝青山媳婦,“青山嫂子,你把這毛帕放到你那裡敷下,等你那裡脹脹的了,你就讓寶兒去吸就行了。”
郝青山媳婦滿臉通紅的接過張庭弄好的熱毛帕,這時候,兒子的哭聲己經讓她沒有心情去害羞了,立即掀開了身上的衣服,按照着張庭的吩咐,在上面敷了一段時間,待毛帕冷了之後,郝青山媳婦立即感覺到自己那裡果真如張庭所說的那樣,真的是脹脹的。
“弟妹,果然像你說的那樣,你真厲害。”青山媳婦一臉崇拜的盯着張庭說。
張庭抿嘴一笑,繼續說,“那你快點給寶兒餵奶吧,對了,等會兒青山大哥去我家裡吃飯吧,吃完後,順便把嫂子喝的湯也給帶回去,剛纔去買肉的時候,我買了兩隻豬蹄回來,豬蹄讓產婦吃,最容易下奶的。”
郝青山夫婦聽到張庭這句話,夫妻倆臉上都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弟妹,這怎麼好意思,太麻煩你了,你這次過來幫忙,我們一家都欠你大恩了,怎麼好讓你再花錢買豬蹄呢。”郝青山低着頭跟張庭說。
張庭笑着說,“青山大哥,你要是說這些,就是太跟我張庭客氣了,我跟郝仁可是把你們當成自己人的。”說到這裡,張庭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對着郝青山說,“對了,青山大哥,你還不知道吧,郝仁他考上了城裡的捕快了,今天請吃飯就是給他慶祝的,家裡不少人,你就過來一塊熱鬧熱鬧吧,可惜嫂子剛生完孩子,要不然也可以過去熱鬧一下。”
“去吧,郝仁兄弟考上城裡的捕快這可是件大事情,我們幾家這麼好,理應給郝仁兄弟慶祝一下。”青山媳婦對着郝青山說。
郝青山臉上都是笑容,自從他聽到張庭說郝仁考上城裡捕快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去,我一定要去,想不到郝仁真的當上了這個捕快,這個可是我跟他小時候經常說的,當時我們都在說我們長大後要當一個除暴安良的捕快呢,想不到這個小子還真的讓他當上了。”
這邊,張庭等郝青山家的寶兒吃上奶了,又跟郝青山講好了過去吃飯的事情之後,張庭這纔拿着自己買的肉往家的方向走去,經過王二嬸家時,張庭也把這件事情跟他們說了,順便還交代王二嬸等會兒來的時候,帶四隻雞回來。
當張庭回來的時候,走進院子裡,家裡面靜悄悄的,等她把肉放到廚房裡時,才隱隱約約聽到屋後那邊傳來他們三個大男人的聲音。
“行啊,郝仁,看不出來啊,想不到你的箭術居然這麼厲害,你是不是專門去練過啊。”賈林一臉滿意的望着郝仁說。
他跟劉飛都會射箭,不過他們兩個的箭術是跟着家裡的武師學的,雖然說不是精通,不過在城裡面,他們兩個可是沒找到打敗過他們的對手。
今天這一比,賈林這才知道原來在這個郝家村裡居然還藏着這麼一位射箭的好手。
郝仁抿嘴笑了笑,說出了一句差點沒把賈林跟劉飛給氣死的話,“哪裡,我這就是小的時候看我爹射過,然後自己又學了下,這就學會了。”
賈林跟劉飛一聽郝仁這句話,兩人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他們兩個都有點懷疑這個郝仁是不是故意說這句話來打擊他們的了,什麼叫做這就學會了,好像這射箭的手藝好像很簡單的樣子。
郝仁講完之後,看着兩個在發愣的人,不解的望着他們兩個問,“你們怎麼了,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郝仁,你知不知道,你剛纔那句話把我跟劉飛給氣了個半死,你這隨便學的都比我們兩個專門請武師教的還要好,你這樣是不是在說我們兩個還沒有你聰明瞭是不是?”說完,賈林都氣得直咬牙了,如果不是看在這個人是他乾妹子的未婚夫面子上,他早就揮拳頭打人了。
郝仁一聽,這纔想起自己剛纔說的那句話,然後一臉着急的對着他們兩個解釋,“對不起,我剛纔那句話不是你們所想的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想跟你們說一下實話,並沒有想瞧不起你們的意思,真的。”
劉飛拍了下郝仁的肩膀,笑着跟郝仁說,“郝兄弟,你別緊張,剛和的話賈兄也只是隨便說說,他並不是在生你的氣,不過郝兄弟你只是隨便學學就能學的這麼好,只能說郝兄弟你這習武的天賦很高。”
郝仁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想,只要沒把他們兩個惹生氣就行了,他可不想把跟小庭做生意的人給惹毛了,現在這兩人對小庭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賦高,反正小的時候,我只要看過別人練武什麼的,我只要自己練習一次就會了。”郝仁笑着回答道。
張庭在進後院的入口看了一會兒,見他們三個聊的挺開心的,也沒出聲去打擾他們的雅興,而是自己轉身走開了。她現在可沒有時間陪他們一塊聊天,現在家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她呢。
沒過多久,王二嬸這邊帶着郝義他們幾個傢伙回了家,回來的時候,四個傢伙的手上還各拿着己經提前殺好的雞。
“姐姐,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吃雞肉,可不可以吃叫花雞啊,我想吃了,叫花雞好吃。”小康一看到廚房裡忙碌的親姐姐,馬上拿着手上的雞跑了進去,圍在張庭身吧唧着嘴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