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吃牢飯,我討厭大伯孃,她以前經常欺負哥哥們,我不喜歡她。”郝山山只記得自己被大伯孃餓了她的事情。
聽到這裡,洪王妃一臉心疼的看着郝家這四兄妹,特別看向郝仁的眼神,更是帶着心疼,“你們剛纔說的那個大伯孃很壞嗎,她經常欺負你們嗎?”其實她更想問的是那個女人是不是經常欺負郝仁。
郝貴摸着自己後腦袋回答洪王妃,“是啊,她經常欺負我跟哥哥們和妹妹,我最討厭她了。”
“既然她這麼壞,你們爲什麼不把她押到官府裡,讓官府的人把她給抓了。”洪王妃一聽郝貴說那個女人還欺負過郝仁,她心裡就氣的想把那個女人給打死得了。
郝義笑了笑,看着洪王妃說,“王妃娘娘,這件事情官府不會管的,而且我那個大伯孃雖然壞,不過她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我們四兄妹的事情,官府是不可能抓她的。”
“官府是吃什麼的,這種事情都不管,那我們還要官府來幹什麼。”洪王妃此時是氣的滿臉通紅,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洪王爺看了一眼自己被氣極了的妻子,一隻手放在洪王妃的後背,一邊拍着一邊說,“你氣什麼呀,這件事表是他們郝家的事情,你小心把你自己的身體給氣壞了。”
洪王妃聽到以王爺這句話,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郝仁這個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人過着那種日子,她心裡就痛,再加上剛纔洪王爺說的那句沒有人情的話,頓時讓洪王妃把心裡的氣都對着洪王爺發泄了過去,“你懂什麼,什麼叫不關我的事情,我現在住在郝家,郝家一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當然要替他們出氣了。”
說到這裡,洪王妃看着洪王爺下了一個命令,“老爺,我交代你一件事情,我要你幫她們四兄妹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郝孟氏,我要她以後都不敢再欺負他們四兄妹。”
洪王爺剛楊反駁,話剛到嘴邊,就讓洪王妃一臉不悅的表情給嚇退了回去,只好輕輕的對着她點了下頭,答應道,“行了,這件事表我答應了,我會幫他們四兄妹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郝孟氏的。”
得了自家老爺的這個保證,洪王妃臉上氣呼呼的表情這才慢慢消了下來,洪王妃看着郝仁四兄妹說,“你們四兄妹不用怕了,這件事情你們的洪叔會替你們解決的。”
郝仁四兄妹看着這幾天一直在護着他們的洪姨,四兄妹相視了一眼,一個個眼裡都閃過奇怪的眼神。
爲了迎接第二天端午這個節日,郝家一家人都早早的回了自個房間裡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當郝家的院門剛打開,郝家門口就停着好幾輛的馬車,一打聽,這才知道這幾輛馬車都是府城那幾家人派過來送禮物的。
郝家的堂廳裡,劉,張,何,蘇四家的僕人都站在那裡向張庭和郝仁稟報着他們四家主人交代的話。
聽到這四家過來的僕人都說他們四家的主人都還想再吃張庭給他們送過去的那些糉子,張庭笑着回答,“這個沒問題,等會兒你們回去的時候,我讓人再給你們每家送二十個糉子。”
說到這裡,張庭望向劉家的下人,“你們小少爺還在我這裡,你們老太爺有沒有說要把你們家的小少爺帶回府城過節的話啊?”
劉府的下人笑着跟張庭回稟道,“張庭姑娘,我家老太爺確實說了這件事情,不過我家老太爺說了,要是小少爺不願意回去的話,就讓他在這裡過節。”
張庭聽完,點了下頭,馬上把院子裡玩耍的劉家恆給叫了進來,等小傢伙一站好,張庭立即跟這個小傢伙說了一下關於他回哪裡過節的事情。
劉家恆小朋友一聽完張庭這些話,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小臉上帶着一抹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張庭問,“張庭姐姐,你不要家恆了嗎?”
張庭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出錯了,怎麼這個小傢伙以爲自己是要趕他回去,汗顏了一下,張庭解釋,“沒有不要你啊,你怎麼會這麼認爲的,姐姐就是問你要不要跟你家下人回家過節。”
劉家恆小朋友聽完張庭這句解釋之後,小傢伙突然鬆了一口氣,然後朝着張庭嘿嘿一笑,轉過頭朝着劉家的下人吩咐道,“你回去告訴我爺爺,奶奶還有爹孃他們,就說我在這裡玩的很開心,我就不回去跟他們過端午了,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回去跟他們一塊過。”
劉家下人聽到自家少爺這句話,沒說什麼,因爲在他來這裡之前,他家的老太爺就在他耳邊說過了,要是小少爺不想回來,叫他不必要去強求。
最終劉家恆小朋友還是留在了郝家這邊過了這個端午節,至於那四家的下人,則是一接過張庭給他們準備好的糉子之後,趕着馬車回了府城。
晚上一大家子人坐在一塊,吃了一頓美味的晚飯,吃過晚飯,郝家的院子裡就坐滿了人,主要是王二嬸他幾家吃過晚飯之後也來了郝家這邊,幾家人坐在院子裡,聊聊天。
“二嬸,我好像聽人說,大娃哥夫妻倆給你和二叔帶了端午節禮物回來了,是有這回事嗎?”對於這件事情,張庭也是從蘇家的下人那邊得知的。
王二嬸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不好意思的把她一隻手拿出來給大夥看,滿臉高興的說,“這個就是大娃他們夫妻倆給我從府城裡帶回來的,那兩個孩子也真是的,他們兩夫妻在府城裡剛過上穩定的日子,就給我跟他爹買了一個銀鐲子還有他爹喜歡吃的菸絲,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們夫妻倆纔好,真怕他們夫妻現在府城裡亂花銀子呢。”
“這個是孩子的一片好意,你就收好了吧,我這個老婆子想有人給我送,還沒人給我送呢。”鄧老夫人神情帶着一絲傷心跟王二嬸說。
因爲王二嬸經常來郝家這邊聊天,現在鄧老夫人對這幾家人都是很熟的了,所以現在說起話來那也是有什麼說什麼,也不再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