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笑眯眯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過目光還是仍舊緊緊盯在張庭的肚子那個地方,一臉的傻笑。
“我問你,咱爹拿出來的那個紅木箱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呀?”張庭拉了拉在傻笑着的郝仁,一臉的好奇問。
郝仁沒馬上回答,而是先牽着張庭的手往裡面內廳裡走了進來。
等到夫妻倆人都坐下來之後,郝仁這纔回答,“那是爹這次去剿匪時弄回來的東西,裡面都是金銀珠寶之類的,你好好收着,反正咱爹什麼都不多,就這個多,他給的,咱們就收下來就是了。”
“你們去剿匪了?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啊?”張庭一聽剿匪兩個字,心裡就一陣的擔心,開始在郝仁的身上左右查看。
郝仁抓過張庭的手,“我沒事,這次去剿匪只不過是剿了一個小小的匪窩,那些人還不足以傷害你相公我的本事,放心吧,我好着呢。”
張庭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戳了下他的額頭,“你少給我得意,以後要是出去做危險的事情了,你必須給我小心一點,別老是不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對手,你這樣子,遲早會吃虧的,知不知道。”
郝仁也沒生氣,態度極好的跟張庭認錯。“是,是,以後爲夫一定注意了。”
回答到這裡,郝仁緊張的盯着張庭的肚子,“小庭,我聽人說,女人懷孕了,會一直吐個不停,你現在有吐嗎?”
張庭笑了笑,看着他回答,“你聽誰說女人懷孕了就會亂吐的?”
郝仁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臉上掛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回答,“我問了軍營裡的那幫兄弟們,那裡有不少人是當過父親的,他們都這麼說的。”
張庭聽到他這句回答,偷偷在心裡罵了他一句傻瓜。
嘴角含着幸福笑容的張庭緩緩開口回答,“放心吧,我還沒有亂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孩子體涼我這個當孃親的辛苦,兩個多月了,一點孕吐都沒有。”
郝仁突然鬆了一口氣。
很快,英俊但卻是黝黑的臉龐露出高興的笑容,大手再次往張庭的肚子上摸了上來。
“太好了,不愧是我郝仁的兒子,居然這麼懂事,這麼小就知道懂得孝敬自己的親孃了。”郝仁一臉滿意的望着張庭的肚子說道。
張庭聽完他這句自賣自誇的話,暗地裡翻了一個白眼。
不客氣的往他額頭上輕輕的戳了下,“你呀,就給我自吹吧。”
郝仁嘿嘿一笑,突然伸手住緊了張庭放在桌面上的右手。
“小庭,辛苦你了,謝謝你給我生孩子,我跟你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你跟孩子。”郝仁眸子裡深情滿滿的的看着張庭。
張庭心頭一震,嘴角輕輕揚起。“這些話等你以後做到了再說了吧。”
張庭嘴角含着笑,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心裡,眼眸帶着狡黠光芒瞪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男人。
郝仁抿嘴一笑,抓着她手往自己脣上輕輕吻了下,“好,我會讓這些話都實現的。”
郝仁跟洪王爺的回來,讓本來熱鬧的郝家又增加了一份熱鬧。
有關城裡雞精的事情,張庭現在每天都能收到王二娃寫回來的報告信。
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王二娃每次寫來的信都是無情況。
張庭本來都想讓王二娃把放在對面那間雞精鋪子的注意力給撤回了,結果今天王二娃這封信的到來,讓張庭嗅出了一點的不尋常。
“你怎麼又躲在這裡看東西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老實看東西的嗎,你要小心咱們的孩子。”房間外面,郝仁站在那裡,俊臉上露出一絲不滿,看向裡面的張庭。
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被抓包,張庭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過當她目光掃到王二娃讓郝義他們帶回來的這封信時,張庭馬上朝門外站着的郝仁招手,“郝仁,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郝仁搖了搖頭,不過還是邁腳朝裡面走了過去。
“你看看這封信上面說的話,你看看有什麼不妥?”張庭把自己剛纔看過的信拿到了郝仁的面前。
郝仁眼裡閃過不解的目光朝張庭臉上瞧了一眼。伸手接過了張庭遞過來的信,低下頭瞧了瞧。
“這信上不是說那對面的雞精鋪子生意越來越好嗎?有什麼問題?”郝仁放下手上的信,擡頭看向張庭。
“你給我認真看一下,你沒有看到二娃最後那句話嗎,他說去那裡買雞精的人一個個面容憔悴。”張庭指着信封上面最後那句話給他看。
郝仁低下頭再看了一遍,輕輕點了下頭,“是有寫,不過這有什麼問題嗎?是人都會有面容憔悴了的。”
“你說的是對,是人都會有面容憔悴,可是你看,二娃說去對面那間鋪子裡買雞精的顧客一個個都是面容憔悴,這很不定常,一個憔悴就算了,怎麼一個個都是憔悴的。”越想,張庭越覺着這件事情透着古怪。
每次當她想到一些東西時,她這個腦子又擋路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郝仁看了一會兒這封信,隨即把這封信扔到了一邊,抓過了張庭的手,扶着她往外面走去。
“別給我想那些東西了,你現在可是一個孕婦,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外面的那些事情你不可以再管了。”郝仁叮囑着身邊的妻子。
張庭還沒多想一會兒,她整個人就讓身邊的男人給扶着離開了這間房。
夫妻倆來到前院的院子裡坐着。
現在郝家這邊出了兩個盼娃狂魔了。一個是韓小寶小朋友,另一個就是回來半個月的郝仁。
這父子倆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着張庭有點凸起來的肚子說話。
“兒子,你放心,只要爹在家裡的一天,爹一定會讓你孃親好好的休息,不會讓你受累的,你在你孃親肚子裡可要聽話,不能鬧你孃親,知不知道?”郝仁現在又在對着張庭的肚子在自言自語了。
對於這個情況,張庭從一開始還會勸一下,到現在已經完全不想說了。
此時的張庭只坐着,嘴角上掛着微笑,表情溫柔,聽着身邊的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