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因笑笑,說完這些然後就沒有再提關於堯冥的任何事情,只是賽因心中一直存着一個疑問,那就是冷肖對於簡姬的懲罰,如此輕描淡寫,這幾乎都快成了賽因的心病了。而賽因打定主意,要問個清楚。
“冷肖,賽因有一事不明,還望解‘惑’!”話頭一轉,賽因的臉上此刻也滿是凝重。
“我們之間還需客氣麼,賽因有什麼疑問儘管說,冷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賽因的疑‘惑’的是,冷肖對於那王斑、王會兩兄弟可以殺伐決斷一念之間,而對於這場霍‘亂’的起因,策劃者簡姬只是輕描淡寫,只廢棄一個丹田,不知道,冷肖是否知道,丹田被毀,還是有着修復的可能,如果這簡姬在簡家地位還不錯的話,另一方面,打蛇不死必留後患,如果簡姬懷恨在心,挾‘私’報復,給我們大家制造出更多的麻煩呢,冷肖你可層想過?”
一有機會,賽因就將心中憋了許久的疑問一一道出,心中鬱結不吐不快,同樣的,賽因也期盼冷肖能給他一個十足令人信服的理由,否則賽因覺的自己真實有些看不懂冷肖。
一直以來。賽因看冷肖,就是一種仰慕,更是一種欽佩,一個‘女’人在強者林立的大陸,能有這樣的作爲不容易,同樣也因爲冷肖淡雅睿智,及賽因對於冷肖的感‘激’,所以賽因對於冷肖的要求都是不折不扣的執行,沒有說過二話。
但是如果冷肖此刻不能給賽因一個很好的解釋,這種仰慕就會降級轉換成爲一種平等的‘交’往,其實賽因更希望冷肖首先是一個‘女’人,一個朋友,其次纔是一個讓自己仰慕的睿智之人,但是賽因又不希望,冷肖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冷肖與他來說,似乎就是一個神話,他不希望這種神話在自己的心理落爲平庸、現實。
懷着複雜、矛盾的心情,賽因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其實,冷肖做這樣的決定也是猶豫了許久。殺王斑、王會,是爲了殺‘雞’儆猴,同樣也是爲了立威,因爲冷肖不知道。有多少的世家高人捲入這場是非,此乃必須做!至於簡姬,沒有核實之前,冷肖甚至想過,將這所謂的定魂丹配方瞎寫一氣載到簡家、北方家族的身上。”
雖然冷肖在細細解說,可是冷肖的心中也非常難受,她知道因爲自己,又將衆人陷於更多的危險中了。
“只是,在冷肖看到北方‘春’與簡姬爭吵的時候,冷肖就感覺不能因爲一個人而懲罰簡姬的家族及北方家,畢竟這只是簡姬個人的過錯。不能連帶懲罰一個甚至兩個家族,這是其一。其二,冷肖看到簡姬的瞬間,突然感覺到,將其擊斃沒有任何意義,不如毀之丹田,就像簡姬崇拜信仰自己的家族一樣,相信,她對於自身的修爲也是非常看重,所以冷肖此舉一是打擊她的信心,而是給簡家一個機會。北方家這些行爲做事,冷肖雖然不喜歡,可也不能因爲不喜歡,因爲一個人的錯誤打翻一家子人,所以也是北方家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