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冷肖氣喘吁吁的回到了學院,隨便找到一塊山頭,冷肖落了下來。
這次可玩大票了,冷肖逃離的時候,就感覺到,幾個非常龐大的氣息從死亡森林不遠處趕來,若非如此,冷肖也勿須使出吃‘奶’的力氣,不要命的消耗丹田中的真氣啊。
“虎妞,你怎麼看!”
虛空之中,一位墨‘色’頭髮,臉‘色’蒼白,嘴‘脣’卻很紅潤的,鷹眼男人問一位發燒華麗呼哨的錦衣,但卻濃眉大眼的男子。
“‘操’,這事情,我就是吐完血,也幹不出來!”
被稱爲虎妞的這位男子,一張口就是粗話,不是他不想文雅,他一向也很文雅,不過這次,有人在他們的地盤搞出這麼大的聲響。可是他們還是沒有看到那人的影子。這次他們的速度,要比那次靈氣災難的速度要快了很多,還是連個屁股影都沒有看着。
所以他很鬱悶,不得不爆出粗話。
“日,我們的地盤,別人爲所‘欲’爲,我們還老抓不住別人的尾巴,連個屁股影都看不到!這他**到底是誰的地盤啊。”
一位面目清秀白衣俊朗男子,站立虛空之中,一邊搖着羽扇,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
“倒!凰兄,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看着就是一個儒雅之人,還搖着羽扇,能不能罵一些文雅點的話,不要這麼粗魯好不好。”
被稱爲虎兄的這位,虛空之中一個華麗的摔倒,然後翻了一個跟頭,又穩穩的站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凰鳴。
“見諒,見諒,實在是忍不住啊,兩次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上次還好一點,給我們留下個風水寶地,至少那個地方靈氣濃厚,對後世子孫有些好處,今日這事,你看看,有這麼玩的麼,方圓幾裡,這麼大一個‘洞’,你說我們怎麼辦。看看邊上的這些樹,這還叫樹麼,以後乾脆叫土得了,比地下的灰塵還厚呢。”
凰鳴搖着羽扇,溫雅俊秀的臉上,透‘露’這一份無奈。
“我說凰鳴、虎妞,你們有沒有看到剛剛那道七彩閃電啊!”面‘色’蒼白,‘脣’‘色’紅暈的鷹眼男人問道。
“鷹,你是說,對了,這個世界哪有什麼七彩閃電啊,會不會是人啊,”虎妞睜大自己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鷹。
“所以,以後我們只要發現使用七彩真氣,或者真氣中七種顏‘色’的傢伙,就有可能是今天這場事故的元兇,日,要是讓我抓住他,**老母,一定要讓他把這坑給平了,多難看啊!”
凰鳴搖着羽扇,輕輕一撇嘴巴,又一句粗話就冒了出來,還不自覺的保持自己溫爾文雅的樣子,實在是跟他說出的話,不搭調。
“噗通”這一次,虎妞真的從虛空中跳了下去,他是在忍不住。
“凰鳴,我**祖宗!”地下,一個灰頭土臉的傢伙,身陷坑中,揮舞着雙手,咬牙咧嘴,惡狠狠的瞪着虛空中一邊搖着羽扇的凰鳴。
“等等,凰鳴,我們下去看看!”鷹招呼一聲。便直接從虛空之中飄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