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利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雖然林庚新很相信她是好事,可是她就是不開心,直接連飯也不想吃就那樣子坐在一旁瞪着林庚新;看着周奎利因爲不滿而變得氣鼓鼓的小臉,林庚新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禮物遞到了周奎利的面前。
周奎利接過袋子有點好奇,問:“這是什麼啊?”
“我送你的禮物。”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爲什麼好端端的送我禮物?”周奎利笑着問道。
“就是好巧不巧的今天就想要送給你。”
林庚新一邊扒着飯一邊注意着周奎利的表情,果然,周奎利在看了一眼袋子裡面的東西之後,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可以看得出周奎利對禮物很滿意,而林庚新也是露出得意的表情。
“這是?”周奎利從袋子裡面拿出了一條黑色晚禮服。
林庚新這回是直接放下筷子,激動地解釋說:“這是我自己爲你製作的晚禮服,款式是我自己設計的,也是我自己親手縫紉,還有這邊的水鑽也是我自己一顆一顆弄上去的,爲了這些水鑽,我差點成了瞎掉的鬥雞眼。”
“謝謝。”
“對了對了還有,這裡我特意縫上去的,是名牌,表示這件晚禮服真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你看看,奎利&庚新。”
林庚新無比激動的向周奎利展示自己的成果,臉上的表情很是得意,而周奎利看着林庚新的樣子,忍不住紅了眼眶。
見周奎利紅了眼眶,林庚新連忙走到周奎利的身邊,心疼地說道:“怎麼了奎利?”
“沒有,因爲覺得很幸福,庚,謝謝你。”
說着,眼淚劃過臉龐,林庚新看了很是心疼,連忙用手拭去周奎利的淚水。
“有什麼好謝謝的,只要你喜歡就好,我的傻丫頭啊,好了,不哭了,周圍的人看了會以爲是我欺負你。”林庚新半跪在周奎利的身邊輕聲說道。
周奎利看着林庚新點了點頭,說:“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我還擔心你不喜歡呢。”林庚新拿着紙巾幫周奎利擦掉臉上的淚水笑着說道。
林庚新笑着揉了揉周奎利的腦袋,然後又輕輕捏了捏周奎利的笑,而周奎利看着林庚新的樣子也是笑了起來,同樣是伸出手捏了捏林庚新的臉。
大白天的,鄭妮可一個人呆在平時樂隊練習的課室裡面,看着空無一人只有樂器的課室,鄭妮可突然起了玩心,直接把書包扔在了地上,走上前去,隨手挑了一把李律信平時最愛的吉他,開始搖頭晃腦學着電視上面要的搖滾樂手一樣瘋狂的彈着吉他,就像是瘋子一樣瘋狂的晃着腦袋和身子簡直就跟瘋了沒兩樣,嘴裡面還是唱着不知道什麼歌詞。
“我
的熱情嘿,你就是我心中最美的月亮,我得意我得意我……”
鄭妮可還沒玩過癮,就發現吉他弦,剛剛還在瘋癲狀態的鄭妮可立馬停止了瘋狂,看着已經斷掉的吉他弦瞪大了雙眼,再腦補着李律信發瘋到樣子,鄭妮可害怕得直接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吉他。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這吉他質量也太不好了吧,怎麼辦啊,要是讓律信知道是我弄壞的,我還能見到下午的太陽嗎,應該不行了吧,神吶,誰來救救我……”鄭妮可不安地來回走到嘴裡一直在碎碎念。
“你們知道嗎,聽說我們的新經理馬上就要上任了。”
“真的,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就是昨天經過行政總監的辦公室,無意中聽到了裡面的對話。”……
“你們在說什麼啊?”金鐘鉉走上前去好奇地問道。
相比起鄭妮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尷尬場景,金鐘鉉也是不像平常那麼平靜,一大早回到公司的金鐘鉉也是從同事嘴裡聽到了新的經理即將上任的消息,此刻是完全在別人的背後討論別人,而且還說的都是壞話。
“我覺得吧,這新的經理應該是位閱歷豐富的至少比我們年長個幾十歲的老男人或者是老女人。”金鐘鉉很肯定地說道。
“聽說是挺年輕的,而且還是女的。”
“不能吧,我們的上任經理可是到了退休的年紀才離開公司的,現在居然找個比我們還小的小女生來當經理,這是有病嗎?”
“這誰知道啊,在這世界上,只要有關係,別說經理,十八歲就當總裁的都大把,我看應該是走後門。”
金鐘鉉也是很肯定地點頭,說:“我覺得也是,要不就是走後門,要不就是,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潛規則啊?”
金鐘鉉雖然用疑問句但是語氣很肯定,而周圍的同事們聽了金鐘鉉的話,也是若有所思的點頭,反正這世界上沒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每行每業都是黑,看到大家都贊同的樣子,金鐘鉉在心裡面是更加看不起還沒上任的新經理。
“要我說,如果出賣自己就爲了一個經理的位置,那真的是太有病了。”
“這個很難說,你是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是很虛僞浮誇的,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不管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我現在是還沒見到我們的新經理我的心裡面就已經開始有說不出的反感。”
“算了,這有什麼好反感,潛規則哪裡都有,就像已經出名的那些人,誰知道他們乾不乾淨,再說了這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金鐘鉉和自己的同事們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這世界有多黑,硬是把新經理走後門偏偏偏到了娛樂圈裡
面奇葩事情太多,然後又從娛樂圈偏偏偏到了最近同事們幾個好像都沒有聚在一起喝酒,然後直接手一拍桌子,決定了下班後大家都到夜店喝一杯。
鄭妮可還在課室裡面走來走去不知道拿那把已經被她弄壞的吉他怎麼辦,突然鄭妮可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直接拿起地上的吉他放回到原來的位置,然後拿起書包就匆匆忙忙的離開;鄭妮可剛離開沒多久,樑思樂和李律信兩個人就走進了課室。
李律信一眼望過去就發現了自己的吉他弦被弄斷,整個人是直接衝上去拿起自己心愛的吉他。
“律信,你怎麼了?”樑思樂看着李律信的樣子有點奇怪。
李律信拿着自己的吉他,咬牙切齒地說:“到底是誰把我的吉他弄壞的,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樑思樂聽到李律信生氣的聲音,走上前去看,發現李律信的吉他果然被弄壞,而且絃斷了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一處邊角給磕壞了,難道李律信會那麼生氣。
“算了吧律信,你也別生氣,可能是誰不小心弄壞的。”樑思樂安慰道。
“我看着很明顯就是故意,沒有人會這麼不小心。”
“怎麼了信?隔着一段距離就聽到了你生氣的聲音。”申斯貝走進課室好奇地問道。
樑思樂看了一眼後到的申斯貝和許羽諾,無奈地嘆息道:“律信最心愛的吉他被人弄壞,正上火着。”
“誰那麼不小心啊,而且這把吉他還是律信最心愛的。”許羽諾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要是讓我知道的話,我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樑思樂和李律信他們正在課室裡面猜測着到底誰是兇手,而李律信的樣子更加是氣得要殺人似的,破壞吉他的兇手這時候是悠哉悠哉的朝着課室走去,臉上帶着很是愉快的表情,跟剛剛的不知所措完全相反。
“好了律信,沒什麼好生氣的,改天再買一把就行了,要不改天我送你一把?”樑思樂勸着還在生氣中的李律信。
“我一定要讓弄壞我吉他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居然敢挑我最心愛的下手。”
“你們覺得是誰啊?”
鄭妮可看到正在討論誰是兇手的四人組,走過去一臉迷茫地問道:“你們在討論什麼?”
“妮可你來啦,律信最心愛的吉他被弄壞了,現在正在生氣着。”許羽諾看到鄭妮可笑得無奈。
“真的,到底是誰啊?”
一臉驚訝好奇我也很想知道誰是兇手的表情,鄭妮可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演技派,因爲至少在大家看到鄭妮可的表情之後,已經完全的把鄭妮可從嫌疑犯的名單中踢出去,只怕以後知道真相的他們淚水都有可能掉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