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令我好奇,傳說中的半仙,是多可怕!到了那一個層次,恐怕就是不死不滅!乃至天下無敵了吧。
“那一場大戰足足是持續了九天九夜!方圓千里無人敢進,方圓萬里寸草不生!那一場大戰毀天滅地!那一場大戰,也終究是兩敗俱傷的開始!”
“終究那一場大戰,是魔雲天修爲低了一籌!也正是因爲如此,魔雲天敗了···魔雲天的屍體,被分封三段斬殺,連帶着元神震碎,永封泰山之中。而那一戰即便是通天道尊勝了,也是慘勝,身上遍佈了九個血洞,自泰山出來的一刻,更是渾身垂死,幾乎重創,連帶着元神之光,都被磨滅了大半截。”
“通天道尊雖然是勝了!但終究是重創的原因,也是沒能留下七重天罡,任其橫飛而去!”
“但這一站,終究是平息了正邪兩道波動的起源,從那一戰後,魔道就此一天消失盡散,同時間化整爲零解散涌入了民間。即便是正道想要剿滅也有心無力!畢竟一個通天道尊,也不足以殺遍天下人。”
“只是斬殺魔雲天後的通天道尊,卻是顯現的極爲隱秘,從那一戰後受到重創,也是就此閉目盤膝!打坐了整整三年!沒有一絲動靜,也沒有追殺天下邪門,更是被正道所揣測,是不是爲了尊重死去的對手!”
“終於在第四年,通天道尊就此出關,但修爲,卻是就此踏入了半仙的最爲巔峰。半仙巔峰這一個境界,說來簡單,也只是比半仙躲了巔峰二字!但卻是最爲恐怖的二字!也是無限近仙的二字,踏入了半仙巔峰,也就是意味着,將要飛昇仙界不久。”
“畢竟是魔雲天雖死,但天下動亂,卻是絲毫沒有平淨的緣故。通天道尊,也在飛昇仙界之前,將七七四十九柄誅仙劍,放在了我楚家!以我楚家世世代代威名,永鎮華夏。後面的是你也知道了,終究是勝不過人心貪婪!爲了避免天下人貪婪造成的誅仙劍殺戮,老人家我就決定,將七七四十九柄誅仙劍,分散鎮壓在了天地間,就是爲了相互剋制。”
“畢竟這天下人,殺不盡啊!這可能就是通天道尊,沒有在魔雲天死後,斬殺一個魔道之人的緣故吧。反而是放任了七重天的離去!畢竟這天下人,是不可能殺得掉的!而且非但是殺不掉,殺掉了反而會加速正道滅亡,與此如此,倒不如任由邪道留下,陰陽滋生,纔是最爲適合的平衡!”
“而留在凡間的誅仙劍,也能與天罡七重剋制!只是如今的天地,早已經不平靜了啊!已經不再是老頭子我所在的那個年代,這個年代的一切動盪,都會重新出世!一不小心,就非但是華夏,整個天地,也會爲之崩塌啊!你小子身上的使命,又豈止是負擔。”
忽然間,玩世不恭的老頭子,卻是忽的看了看我笑了笑道。顯現出了極爲神秘的笑意,不知道爲什麼,總是看得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因爲被這麼一個猥瑣的老頭子看着的緣故吧!我心裡念頭重重的想到。
但已經是不止一次聽說到所謂的動盪了!隱隱間我也曾以五方推算術算過,卻因爲我是在這個時代的天命剋制之內!也是根本無法算出來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是跟老頭子說的話有些相像的。
只是無論我怎麼問,老頭子都只是顯現了一抹神秘的笑容。也是再沒有告訴我,就是不得我令我有些氣人的。到最後老頭子的身影,也是笑着從我眼前消失了開來,身影越來的越模糊。
“微微!老頑童,老傢伙。你還沒有讓我出去呢!臥槽,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下一刻我只能是看着虛空中冷冷的喝道,只是不說還好,老傢伙的身影,跑的更快了!伴隨着老傢伙離開的身影,卻是感覺到頭顱一陣刺痛一樣,又是昏了過去!
“咳咳!”等到我醒來的同時,剛剛纔睜開眼,卻是立馬看到了大胖猥瑣的笑意朝着我抱了過來。同時興奮得就快要跳了起來一樣!
“臥槽輕點輕點!壓得你報疼我了!”不得已,我只能跟看着大胖冷冷的說道。這混蛋,我雖然是看着他心裡感到一暖的,但就下手不分輕重的嗎!還真心是把我抱得一疼。回過頭來,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掛着小點滴,不僅是這樣,已經是躺在了一個醫院中。
我身邊不僅是帶着大胖,還有一旁的小莉也站在我身旁很久。看得出來,粉臉都是一陣徊紅。連帶着眼圈,也是剛剛哭過的模樣。顯得是極爲通紅,小莉的身旁是兩個靈異總局的成員,剛看到我醒來的同時,就已經是投來了笑意,朝着我走了過來。
“太好了楚河先生!您終於是醒過來了,這一次還真是感謝您的幫忙,不然的話這個案子以我們警隊。是沒有實力破案的,書記特地吩咐我們兩個守在這裡,以防不需要的人來搗亂,威脅您的安全!現在楚河先生您就放心療傷,這一切費用都是市裡面撥款的,同時已經向上面報告過了您的功勞。”
靈異總局的隊員,是一個帶着加大度數眼睛的中年。大眼鏡框子下,眼睛就顯得是極爲小。甚至是連氣息,都看不見什麼一般。傳來的特別如同電視裡漢奸的神色,還是令我心裡特別沒有好感的。
不過禮貌性的還是朝着他投過去了一則的笑意,至於所謂的功勞。整個玄門有的我楚傢什麼沒有,所謂的功勞就是一個笑話,我楚家也全然是不需要。楚家要是不強大了,說什麼都是虛的,王家第一個滅我!經歷了前兩次,我可不認爲玄門的笑話功勞,會有人保護我。
自己沒有實力,天下間的一切,都只是笑話!也只是僅此而已。
“恩恩謝謝兩位了,只是我已經是昏迷多久了?”
“三天了!已經是足足三天時間了 !”一旁的靈異總局成員,在我問道時就立馬飛快的說道。三天?這在我眼裡,倒是不那麼吃驚的,上一次昏迷,就已經是三天。這一次昏迷短暫的一場夢,就帶走了三天時間也是不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