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思索了一下,開口問,“你的意思是,我們就是在‘盒子,裡面?”
“盒子理論和我們所在的世界的遭遇很類似,我最開始也只是懷疑這個的可能性,但是到了這個世界,海底金字塔裡面的一層盒子後,我才大概能確定。”花骨軒說,“這個世界是真是世界,不是幻境,這點你應該能清楚,幻境不管多厲害,不可能讓幻境裡面所有人都裝出一副有思想感情的模樣。”
“或許爲了迷惑進入幻境的人,少部分人能和平常人無異,但上海這麼龐大的一座城市,上千萬人,試問,誰能有這麼強大的模仿能力?讓這些人都有意識。”花骨軒揉了揉太陽穴,“另外就是你,白凡的原因了。”
“幻境裡面是不可能出現另外一個真實的你的,這樣一個幻境構思會出現混亂,然後幻境會立馬崩潰。”花骨軒說。
我開口問,“怎麼會?不是經常有幻術,讓一個人看到另外一個自己,然後把這個人嚇瘋嗎?”
“幻術和幻境不一樣。”花骨軒搖頭,“幻術你可以理解爲二維空間,也就是一面鏡子,但幻境是三維,甚至四維,這其中有差異的。”
“那你說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裡面?”我開口問。
“建造海底金字塔的人,好大的手筆啊,竟然用一個完整的世界來當做第三層,用來當做阻攔命運的手段。”花骨軒說。
“奇怪,那時候的人這麼怕命運,爲什麼不帶着所有人搬進這個世界?”我奇怪了起來。
“因爲排斥性。”花骨軒說,“聽說過香蕉皮理論嗎?”
我點點頭。
香蕉皮理論就是說,一個人,穿越到以前,殺死自己年輕的祖母,如果殺死祖母,那麼祖母年輕還沒結婚就死了,怎麼會有他呢,沒有他,那麼也就不會有人穿越回以前殺他的祖母了。
這是一個邏輯怪圈,然後,就有了香蕉皮理論。
說的是,這個人回去以前,在殺死自己祖母之前,會踩到一塊香蕉皮,摔死,或者不是香蕉皮,也有可能是突然被天上掉東西下來砸死,或者突然發病。
反正他就是會死。
因爲他不是這世界的人,所以世界會下意識的排斥他。
以前有一部著名的電影《死神來了》就是這樣,裡面那些人都是被死神殺死,說白了就是被世界排斥,所以纔會被接二連三的事件殺死。
“你的意思是?”我皺眉起來。
“如果我們不在短時間內離開這個世界,會死掉,不只是我們,即便是命運進來也是如此,他在我們的世界是命運,但在這個‘盒子,裡面,也和我們一樣,只是一個普通人。”花骨軒說,“這就是用來守衛仙閣的第三層。”
真厲害。
我心裡不由自主的感嘆問,“你有辦法沒有?我們在這個世界如果多待幾天,肯定會遇到危險。”
“辦法?”花骨軒低頭思索起來。
阿月忽然開口問,“進入仙閣不是需要幾樣東西嗎,說不定和那幾樣東西有關。”
“對了,我想想。”花骨軒一聽,精神抖擻說,“蓬萊法器是進入仙閣之後,開啓進入山河鼎所在地方的鑰匙,那麼唯一在這裡面有用的是,八大神劍。”
花骨軒一拍大腿說,“對了,就是它,八大神劍。”
八大神劍?
我疑惑的從揹包裡面拿出八大神劍。
八大神劍劍身上原本有各種圖畫,但現在竟然是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
花骨軒看了一下會說,“原來是這樣,我們進的這個世界,應該是八大神劍爲鑰匙的世界,各種按照一本小說,一部電視皆是一個世界的觀點來看,那幾柄劍爲什麼又不能是一個世界呢?”
“我們進了這世界中,所以這上面的畫空了起來。”花骨兒說道。
“行了,我餓了,我去買個麪包吃。”說完,我走到附近小賣部賣了一個麪包,然後一邊啃着麪包,一邊和花骨軒阿月聊天呢。
突然,我嘴巴里面一疼。
鮮血從嘴裡流了出來,我低頭一看,這麪包裡面竟然有一塊很大很鋒利的玻璃,如果是普通人這一口咬下去,說不定小命就沒了。
“我草,奸商,裡面怎麼會有玻璃。”我生氣的大罵一聲,我傷口倒是很快就好了。
“不對勁。”花骨軒忽然道,“這麼大一塊玻璃,即便是再粗心大意的人,也不可能沒發現,還裝進這麼一塊麪包裡面。”
“你的意思是?”我扭頭問。
“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排斥我們了。”花骨軒神色一凌說。
我一聽,心裡就有害怕起來,我記得以前看過那部《死神來了》之後,好幾天都沒睡好,生怕喝口水都會咽死。
我現在要面臨的就是那種危險?睡覺有可能房子塌掉,吃飯可能裡面有劇毒,雖然我現在是紅眼殭屍,不容易死,但誰他孃的知道,會不會突然來個地震什麼的?
“很嚴重嗎?”阿月好奇的問。
“非常嚴重。”花骨軒嚴肅的說,“從現在開始,渴了要喝水,必須先讓瘋子喝,確定沒毒之後,我倆再喝。”
“爲啥是我啊。”
“因爲你是殭屍,很難死,阿月姑娘雖然是條龍,但恢復能力卻不及你。”花骨軒開口說,“我們儘量不坐車,也不要在城市裡面了,到郊區去吧,找一個平坦的地方。”
“難怪當時那六條龍還不同意阿月跟着我進來,說這裡面太危險,原來真這麼危險。”我感嘆了起來。
隨後,我們三人步行,往城外走去。
被一個世界排斥是極可怕的事情,我和阿月還好,我是殭屍,阿月是龍,但花骨兒不管再厲害,也是普通人而已,比如某個樓忽然一面牆不鞏固,塌了,我和阿月被砸一下沒事,但花骨軒估計就得受傷。
我們走了沒一會,忽然,一輛出租車就往我們這邊衝來,那司機好像還踩油門。
“快閃開,我剎車壞了。”司機腦袋伸出窗戶,衝我們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