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興是一個傀儡?而且他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那麼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想到這裡,我不禁覺得宋嘉興這個人突然有些可怕,整整一個大學的時間,我和他的關係都很好,如果他潛伏在我的身邊有什麼目的的話,那麼他爲什麼不早一點動手呢? 周大師看到我的臉色非常難看,就知道我肯定在想宋嘉興的事情。他對我說到:“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了,最主要的是宋嘉興背後的人,你要知道那個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我們那天找宋嘉興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女人嗎?” “很可能是,不過現在我們還是最好不要招惹他,你現在最主要的是學習一些自保的東西,這樣,即使你遇到危險之後,就不會慌手慌腳的了。” 我點了點頭,周大師說的沒有錯,我現在必須要有一種危機感的意識。潛在的威脅,現在對我來說,是非常的大。不爲別的,就爲我自己,我也要認真的學習了。 這個時候,我本來想繼續問周大師昨天晚上南郊那片亂葬崗情況怎麼樣的時候,顧總又來了。 看到顧總,我和周大師都不自覺的對看了一眼。 顧總先是對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問周大師,說到:“周先生,翠雲的事情怎麼樣了?” 周大師搖了搖頭,說到:“翠雲被人救走了。” 顧總則是皺了皺眉,繼續說道:“誰會救他呢?” “不知道。” 聽到這個,顧總就面露焦急,開始不自覺的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周大師說到:“你先坐下吧,事情現在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什麼意思?” “翠雲臨走的時候讓我轉告你,她還是喜歡你。她也不會主動來害你了。” 聽到這個,顧總又立即站了起來,非常着急的說到:“她還說什麼了?” 周大師則是搖了搖頭,看着顧總,好一會之後,他才說到
:“顧建晨,你現在回去吧,記着,每月的初一十五,給翠雲燒點紙錢,也給你自己積點陰德吧。” 此時顧總就好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整個人非常的萎靡,看他的樣子,他對於翠雲的死也是非常的內疚。 他沒有走,而是坐在椅子上,抓着自己的頭髮,看着地面。我理解顧總現在的心情,但是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他自己處理,我們在一邊就靜靜的看着,沒有打擾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我和周大師心中都有事情,我心中在想,自己如果面對宋嘉興,會怎麼辦。 大概快一個鐘頭的時候,又有一個人來到了周大師的店鋪,是刑警隊的張隊長。 他進來後,看到我們幾個,都沉默不說話,而房間之中,也瀰漫着一股悲傷的情緒。所以張隊長進來之後,坐在椅子上,直接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沒有說話。 周大師看到這種情況,就對顧總說到:“顧老闆,你還是先回去吧,這個東西給你,可以保你平安,記住我的話。” 顧總看了一眼張隊長,接過周大師遞給他的一個玉觀音,沒有說話,就離開了。 一直到我們看不到顧總的時候,周大師纔看向張隊長,對他說道:“老張,什麼事情?” 張隊長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幾張照片遞給周大師,對他說道:“你先看看這個?” 相片上有一個死人,在胸口的位置,有一個血淋林的洞,看着異常的恐怖。而死人的表情,也是極度的痛苦,彷彿忍受不了那種痛苦一樣。 當我們看完這幾張照片之後,張隊長就說到:“經過法醫的鑑定,死者的心臟被人拿走了,而且是直接用手拿出來的。我想了一下,直接用手從死者身上掏出心臟,這個肯定不是人爲的。周先生,你說會不會跟那個殭屍有關呢?” 周大師則是目露疑光,又認真的看着上邊的照片,最後他說到:“這個的確不像是人爲的
,但是要說是殭屍的,我看也不一定。 殭屍這種東西,他是以血爲生,不會去抓獵物的心臟,而是直接咬住獵物的脖子,從哪裡的大動脈中,吸取血液。 這幾張圖片我看過,沒有殭屍咬過脖子的痕跡,所以應該不是殭屍。” “那這個就更奇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張隊長非常疑惑的看着周大師。 周大師沒有說話,又仔細的看,想看看這幾張照片還有其他的痕跡沒有。但是最終,除了胸口那個位置以外,死者身上就在也沒有其他的傷口了。 放下照片,周大師對張隊長說到:“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們調查出了什麼沒有?” “沒有,死者是在地下室被人殺的,我們看過監控,死者在一個角落裡,監控看不到的地方被殺害了。不過有一點,就是我們在看監控的時候,正好有一段時間一直是雪花,什麼都看不到。” 周大師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看不出來什麼。 張隊長又對周大師說到:“周先生,今天晚上還要搜索嗎?” “那個殭屍存在始終是一個禍害,今天晚上我們還要過去一趟,肯能不能引出這個殭屍。” 張隊長點了點頭,說到:“那行,我現在去準備,我們晚上見。” 說完之後,張隊長就走了。我則是問道:“周師傅,昨天你爲什麼突然會出現在顧總的家裡?” 周大師則是笑了笑,說到:“昨天我們到了那裡之後,我突然想到,既然那些殭屍是有人故意培養出來的,那麼死了兩個殭屍之後,那個人肯定會非常警惕我們。所以我們這麼大張旗鼓的過去,他肯定會讓殭屍隱藏起來。如果是這樣,不管我們怎麼找,肯定都找不到。 所以我們在簡單的搜索了一番之後,我就放棄了,因爲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就折返到顧總的家裡。總算你的運氣比較好,要是我在晚一步,你或許就已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