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陶,你要幹什麼?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婆。”這‘女’人一改之前的兇狠氣‘色’,膽怯的往後退步。叫小康的男人就更別提了,臉上肌‘肉’不住‘抽’搐着,都帶着哭相。草,也太孬種了吧?
鄭宇陶冷笑着走向‘門’口說:“你還知道是我老婆,那爲什麼要‘逼’着我殺人,然後報警呢?”
“這不是我一時糊塗嗎?”你說這‘女’人狠的時候吧,絕對稱得上最毒‘婦’人心,可是在落魄之時,也懂得低聲下氣的哀求。
“放心吧,對着外人,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只不過你得答應跟我簽了離婚書,這就去辦公室吧,離婚協議都準備好了。”鄭宇陶一副特別得意的模樣,讓我看着特別來氣。
“但那樣東西也要跟財產一樣一人一半。”他老婆聽到離婚,臉‘色’一冷,語聲又狠了起來。
“可以,走吧。”
“習先生你也跟着我們來吧,你的‘女’朋友好像在那邊吧。”白欣語挽着鄭宇陶的手臂,擡頭望了望走廊頂上的攝像頭。
我苦笑着點點頭,你就是不說我當然會跟着去。本來哥們是主角,是來揭破真相把黑珍珠拿走的。結果給他老婆和小舅子一攪和,現在變成了尷尬的配角,都不知道這場戲該怎麼唱下去了。
我們來到辦公室‘門’前,鄭宇陶老婆一眼看到了死屍,嚇得頓時尖叫一聲,幸虧被小康扶了一把,纔沒跌倒。鄭宇陶冷笑一聲,忽然跟白欣語同時動手,把他老婆和小康一齊推進‘門’內,迎面將死屍撞到。
我心說咋回事,好像他們這麼做事密謀好了的,這是要殺人嫁禍,恐怕哥們都脫不了干係啊。我纔要對鄭宇陶出手,驀地眼前一黑,廊燈關閉了。四周瀰漫起一股‘陰’冷的寒氣,草,那隻惡鬼又回來了!
“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鄭宇陶在黑暗中大聲喊叫着,聽腳步聲往大‘門’口奔去。
草他二大爺,這果然是設好的一個圈套,但不是爲我做的,我只不過是個意外闖入,不然剛纔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們就動手了。但我既然來了,他們絕不會放過我,這隻惡鬼就是爲哥們準備的。
我‘摸’出一枚銅錢,照着腳步聲方向用力擲出,鄭宇陶馬上大叫一聲咕咚倒地。剛想上去揪住他,忽然一股‘陰’風撲面而來,急忙閃身往後退進辦公室內。
“唸咒祭符!”我大叫一聲,迅速往‘門’口一側躲開,將桃木劍豎在‘胸’前。
“你壓着我,我怎麼唸咒啊?”沈冰在我後面說。
擦,我說咋後面感覺軟軟的,以爲有錢人裝修出的牆紙都這麼高級。我急忙閃身往旁閃開,就在這時,‘門’口處“嘭”地冒起一團火光,一條黑影迅速往後移開。但在這瞬間,我們都看到了是一隻全身瘦弱的死鬼,脖子上卻頂着一顆美麗的頭顱,那張臉就是白欣語的。此刻瞪大了一對眼珠,特別的猙獰駭人!
我打開小手電,從包裡‘摸’出一張太一使者符,做好第二套方案。
“啊,你又來了!”趴在地上的鄭宇陶老婆嚇得大叫一聲,用手捂住了臉孔。
小康一頭拱進她的‘胸’前,帶着哭腔叫:“姐姐,我好害怕。”
我差點沒暈倒,沒見過這麼大男人會如此慫包的,簡直都不如一個‘女’人。轉念想想也不奇怪,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高幹子弟,你指望他還能變成龍不成?
沈冰一捂嘴吧驚呼道:“白欣語怎麼變成這模樣了?”
“你管她變成什麼模樣,快唸咒……”我急叫一句,然後竄到‘門’口,拉住他們姐弟倆給拖了進來。
剛纔攔住白欣語進來的是一條塗了鮮血的紅線,那是我讓沈冰預先埋伏好的。沒想到,我跟白欣語同時想到要把對方引到這裡來解決,撞車了。好在我早有準備,不然‘門’口擋不住她,除了這姐弟二人之外,恐怕我們統統要死掉。並且我們的死,全都會栽到他們姐弟頭上。
可能有人要問了,不就是一隻惡鬼嗎,值得我這麼大驚小怪?肯定還會說,我現在越來越笨,對付一隻鬼都這麼難搞定。我哭着跟大夥兒說,那不是一隻普通惡鬼,是跟偷身鬼代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厲鬼。利用鬼身人頭組合在一塊,凶煞無比,這玩意千年都難出一例,不想讓哥們碰上,只能說是倒黴。
雖然跟偷身鬼代相差無幾,可是破解方法卻根本不同,就是用塗血紅線外加飛神符一張,並且只有一次機會,不然就再難除掉她。這種鬼東西跟日本飛頭蠻也有些類似,我就懷疑白欣語是從日本學來的,不過鬼術卻是正宗的“飛頭煞”,比偷身鬼代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現在很後悔,當時沒跟管太平這老‘混’蛋手裡奪走無頭鬼,才導致搞出這麼一個極品凶煞。那時沒想那麼多,因爲無頭鬼偷人頭,只不過是一種嗜好,並不是拿來害人的。何況沒有術人的邪法,飛頭煞也搞不成。誰能想得出,這麼‘迷’人的少‘婦’,居然是個術人!
“小心,她會放‘陰’木之火!”管太平突然在後面出聲警告。
我一愣回頭,發現他嘴巴里的臭襪子不見了,於是問沈冰:“誰幫他的?”
“我啊。”沈冰才舉起黃符要念咒語,先答了一句。
“糊塗,他們是一夥兒的。”我沒好氣的從她手上奪過飛神符,剛纔失去了先機,不知道白欣語還會不會上當。
“我不是害怕嗎,就讓他能說話,讓我緩解一些恐怖壓力。”沈冰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正在這時,“呼”地一道火光燒進屋子,衝着我來了。幾乎不用看第二眼,就看出這是‘陰’木火。草,飛頭煞就是厲害,還擁有這種可怕的伎倆。
嚇得我往後仰面倒在地上,往旁一滾,躲過了火勢攻擊。幸好火苗子沒燒到其他東西,不然一經燃着,除非‘尿’來滅火,不然把我們全都燒成了灰。我一個翻身坐起來,蹲在桌子旁邊,氣喘吁吁的盯着‘門’外。
白欣語似乎不想把屋子點燃了,瞪着兇狠的眼珠子盯着我,似乎正想什麼主意。
這時管太平又叫道:“欣語你用飛頭術把‘門’口紅線叼走就能進來了,你可千萬別殺師伯啊。”
我一聽頓時吃了一驚,他怎麼是白欣語的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