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難道這二龍山被你承包了?”
我姥爺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這其中一定出了問題,應該是被他們給說準了,這薩滿教的人,應該是封鎖了這周圍的地區,不然這漢子不會說運不進來,除非這漢子帶着人把這個小集市承包了,不然說不得其他人肉食運不進來。
“哈哈,說不到承包,但是這周圍的肉食物資,也只有有限的幾家不受限制,剩下其他的都是受到限制。”
這漢子一聽我姥爺好奇心被勾起來了,與他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自然這股子小得意的情緒就起來了,說話的時候都帶着一股子小得意的感覺。
“偶,那還請掌櫃的給我開開道了。”
我姥爺一聽這還是個有點門道的,或許在這裡還真打聽點幹活出來啊,這頓時就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開口想讓這漢子給自己說道說道。
“嘿嘿,這開道是沒問題,但是這也沒有白開的不是。”
這漢子一聽我姥爺很感興趣的樣子,而且還真讓他說說,反而不說了,只是訕訕的笑道,臉上笑的那是很燦爛,但是這嘴上卻是說的要好處的話。
“哈哈哈,怪我了,是我心急了,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姥爺聽到他的話就是一陣大笑,笑得很暢快,我姥爺就不怕他要好處,敢要好處那才說明這消息有點意思,要是大街上隨便一打聽就有的消息,那還真是沒啥意思了。
“哎呦,您客氣了,我叫張大強,這的人都叫我強子,您叫我強子就行。”
這強子一聽我姥爺正兒八經的問他的名號了,這心底就暗暗高興,這正式的問一個人的名字了,這就是真正把你放在一個層面上對待了,換句話說就是高看一眼了。
“張掌櫃的,有時間過來坐坐麼?”我姥爺看看周圍的食客,現在人是不少了,但是都是正在吃飯的,還真沒有用的到人的時候,所以打算讓這個強子給他說說。
“成吧,反正也不忙,跟您嘮會磕。”強子看看周圍確實沒有什麼叫他,他拿起手巾擦了擦手,接着整理了一下手巾,就把手巾往肩膀上一打,接着就坐到了姥爺鄰桌的凳子上,身子緊挨着我姥爺坐了下來。
“嘩啦……。”兩個岳家家丁一看這人坐在了鄰桌,還緊挨着我姥爺,一下子神經就緊張了,腳下跟着就不由自主的發力了,自然這凳子就跟着移動,發出嘩啦的聲響。
魏文斌更是兩個眼睛盯着強子,只要這強子敢有什麼異動,魏文斌就瞬間爆起,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製服強子。
“不急……,張掌櫃的,過來坐,我這些人沒見過世面,過於緊張了。”
我姥爺對着兩個家丁和魏文斌,對着他們輕輕擺擺手,示意他們別這麼反應過激,又對着強子解釋道,還讓強子過來一個桌子上座着,別坐在邊上。
坐在邊上魏文斌和兩個家丁,有個突發事件不好應對,坐在一個桌子上有個什麼意外的好應對啊,也不怕這強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萬一他暴起傷人呢。
“好嘞。”強子一見這架勢,那還不知道,這老爺子怕是不一般啊,他也不敢拿喬託大,就順着我姥爺的話應承道,人也順勢站起身,坐在了我姥爺邊上的那個座位上,他對面就是魏文斌,右手邊是我姥爺,左手邊就是兩個岳家的家丁。
“呵呵,來,跟我說說這裡邊的門道。”
我姥爺等着強子坐了下來,伸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輕拍了一下,就見一張大團結出現在強子面前,這個時候沒有一百面值的錢,大團結就是指十元面值的。
“哎呦,您這太客氣了。”強子一看眼前的大團結,眼睛立馬就亮了,倒不是強子沒見過錢,他個做小買賣的賺的不少,而且他兩口子一起開小攤子,每天的淨利潤也在十幾塊錢以上,他是見過錢的,但是這可以算是他的小金庫私房錢了,這私房錢再多都不嫌多啊,何況還是一次性進了一筆大的。
強子伸手把桌子上的大團結拿了起來,順手塞進了袖子,他身上沒有口袋的,他身上這衣服,都是他媳婦王大嫂子給他做的,之所以不縫上口袋,就是防止他有小金庫,沒有放錢的地方,自然就沒法有藏錢的小金庫了。
“有什麼客氣不客氣的,問個路還要遞根菸呢。”
我姥爺對着強子擺擺手,示意強子儘管收好錢,不用這麼虛頭巴腦的客氣,只要是消息能對得起這個錢就好。
“嘿嘿,那就謝大爺賞了。”
強子笑嘻嘻的對着我姥爺拱拱手,這才向着姥爺這邊靠近,身子前傾,就跟特務接頭似的,我估摸着這強子,不是怕周圍人和他老婆聽見,就是特務電影看多了。
“大爺,這周圍已經被人封鎖了,只有有限的幾家纔不受這個封鎖,這周圍的物資都被卡脖子了。”
這漢子右手成掌,在他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什麼人這麼厲害?”
我姥爺聽到強子說真是被人封鎖了,也壓低聲音小聲的問道。
“這來頭可就大了,薩滿你知道麼?”
強子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對我姥爺問道。
“嗯,略有耳聞,跳大神的。”我姥爺點點頭,表示看到過一些。
“嗨,您說的那是上不得檯面的,我說的是長白山上的薩滿教,那是妖清的國教,那勢力可是大了去了。”強子說話間,自己竟然有點聲音拔高,當他意識到聲音大了之後,趕緊又收了聲音,小聲的說道。
“偶,長白山薩滿教我知道,確實勢力很大,一般人還真惹不起。”我姥爺認同的點點頭,表示他知道薩滿教,這裡生活的人,你說真不知道薩滿教的,那還真是不多。畢竟以前的醫療條件差,有個病有個災的,都是找這幫子跳大神的來給看看,說白了就是找的五家的人,但是在當地一些有錢有勢的,找的都是長白山薩滿教總壇的人。
“那是,一般人怎麼敢惹他們,那不是不想活了麼。”
漢子點點頭,臉上都是慼慼然的表情,好像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